第154章 这一辆战车可都比你们整个运输船队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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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耳他岛的王牌空战之前,意呆利海军已经配合帝国空军对马耳他岛完成了严密的封锁,使其陷入了十分困难的境地。

帝国的鱼雷艇和意呆利的海军战舰并没有通过巡逻的方式执行封锁,而是通过布下严密的水下水雷网来封锁其海上的交通线。接着在制空权的争斗胜利后,帝国空军出动了大批轰炸机对港口设施轰炸,王国的3艘驱逐舰和4艘潜水舰沉没在港口,另外有众多的小型舰艇也沉没在港口。

现在马耳他岛驻守的王国部队在连日的封锁和轰炸下,已经士气低落,缺少粮食和弹药,到了几乎绝望的境地。这个时候对马耳他岛实施登陆作战,可以说是最好的时机。

此次针对马耳他岛的行动有三个关键据点需要争夺,第一是马耳他岛北部的小岛维多利亚,一个是马耳他岛东部的港口瓦莱塔,最后则是王国沿圣保罗湾城修建的防御工事。马耳他岛主岛的西部和南部均是陡峭的崖壁,并不适合登陆作战。

不过在瓦莱塔港的南边,还有一处浅滩,被称作玛尔斯罗克。这处浅滩将会成为帝国—意呆利联军的重点进攻对象,但在这里的战斗开始之前,帝国—意呆利联军必须先把北部的维多利亚拿下,做出一副要从北往南进攻的态势。

1942年4月16日上午七点,由18架轰炸机开启的登陆行动开始了。

此时太阳刚从东方升起,帝国空军的指挥官凯塞林元帅命令轰炸机升空后立刻调转航向,从东向西轰炸敌人的地面目标。这样做的好处有两个:.

第一,会干扰敌人地面防空部队的瞄准。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地面高射炮部队的防空大都靠人眼瞄准,或者向天空泼洒弹幕来阻止敌军的战机朝己方前进。这种时候的射击并不是冲着击落飞机去的,而是要用高射炮弹打散敌人的空军阵型,并干扰敌人投弹时的瞄准。

而凯塞林元帅命令空军在日出之时从东向西飞,这样就会导致王国的地面部队朝天空看时只会看到刺眼的太阳光,并不能很好的完成自己的防空任务。

第二,可以避免阳光对己方部队的干扰。这个理由具体上和上一个差不多,在轰炸机投弹返航时,尾部的机枪射手就会背对着阳光。如果这时候王国有战斗机升空,那他们就会是面朝阳光的。

针对维多利亚的两轮轰炸结束后,意呆利的登陆部队在海军战舰的炮击掩护下开始登陆。与此同时,帝国的两个空降兵部队从岛的西南部着陆,准备配合正面的意呆利部队进行突击。

在帝国完全掌握制空权的状况下,马耳他岛的王国守军连一架双翼机都没法起飞,很多战斗机和轰炸机都被摧毁在了机场。就如同意呆利的部队没有重武器一样,王国在维多利亚的守军也没有重武器——双方都不把这里当作战斗的焦点。

短短6小时之后,王国维多利亚的守军投降。帝国的空降兵和意呆利步兵占领了岛上的机场,将机库里仅存的双翼机统统炸毁。

第二天,早上七点,帝国的轰炸机编队准时出现在了圣保罗湾城防御工事的上空。

这个地方的王国防线拥有超过100门的高射炮,地面部队发了疯一样的朝天空倾泻炮弹,但效果不佳。而且弹药不足的事实很快就让王国的高射炮部队停止了射击——他们的长官要求节省弹药以应对帝国下一次的轰炸。

而帝国下一次的轰炸很快就到了,下午2点,意呆利的登陆部队上岸,与海岸边的王国步兵交火。王国的前沿部队很快就收缩防线至要塞中,这时意呆利军开始用他们的75mm榴弹炮及迫击炮轰击王国的碉堡和塔楼。

但这样的进攻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很多炮弹爆炸也都不过是打掉碉堡外部的水泥而已,根本无法破坏其结构。

4月18日,另外两支意呆利部队登陆,并且开出了他们为数不多的自行火炮开始对王国防线轰炸。

此举让王国的指挥官相信,意呆利不敢在停有战舰的港口登陆,于是开始把大部分战车和火炮调往圣保罗湾城防御工事,准备把意呆利的步兵重新推回海里去。

帝国的高空侦察机报告了这一消息后,凯塞林元帅觉得时机已经到了。4月18日夜晚,帝国的101重装甲营从南部浅滩登陆。为了防止这些70吨的钢铁怪物陷入浅滩,凯塞林元帅知会意呆利海军:

“把运输舰都开上浅滩去吧,这一辆战车可都比你们整个运输船队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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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到医院看医生,因为最近总是突然心脏痛。

吃饭的时候,看电影的时候,走在大街上的时候,总是没来由的突然抽痛一下。医生说我这可能是熬夜太多,没啥大问题,但以防万一,还是建议我做一个详细检查。这一做检查就查出病了。

检查显示我心脏里有异物,我一看片子都差点吓晕——一个金属块,一直藏在我心脏里。医生问我是不是以前受过枪伤,因为那个异物看着像是一枚子弹。我一脸懵逼,说没有啊,我就一普通学生,怎么可能!医生仔细检查了我的胸口,但是怎么也找不到伤口。

医生也觉得奇怪,说从医这么多年没见过这种情况,如果是吞下去的子弹,不可能会到心脏里;这么粗的子弹也不可能是通过血管进入心脏的。但是有一点是确定的——如果不尽快取出来,我就会有生命危险。

手术后,我摸摸自己的左胸,那里还缠着绷带——

医生的技术很好,伤口开得不大,但还是会留下无法消除的疤痕。

护士端来一个托盘,里面盛着一枚子弹,上面还带着我的血。我把子弹洗干净带回家,做成了吊坠。

到家后,我看到了趴在沙发上的艾尔薇,我突然感觉心脏被狠狠击中。

我这才想起来,那不是子弹,是我第一次见到艾尔薇时,她那甜甜的笑容。

——阿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