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军也是风流才子型人物,平时也喜欢诗词歌赋,他赞成。
周林苦丧着脸:“你们这是欺我读书少呀。”
最后少数服从多数,以杭州西湖景点为名,作诗。
管军先来,他喝了一口红酒,看着窗外:“我的题是苏堤春晓。
恰芳菲梦醒,漾残月、转湘帘。
正翠崦收钟,彤墀放仗,台榭轻烟。
东园、夜游乍散,听金壶、逗晓歇花签。
宫柳微开露眼,小莺寂妒春眠。
冰奁、黛浅红鲜。
临晓鉴、竞晨妍。
怕误却佳期,宿妆旋整,忙上雕軿。
都缘探芳起早,看堤边、早有已开船。
薇帐残香泪蜡,有人病酒恹恹。”
一阵喝釆声后,过山貂出题作诗了:“我的题是平湖秋月。
碧霄澄暮霭,引琼驾、碾秋光。
看翠阙风高,珠楼夜午,谁捣玄霜。
沧茫、玉田万顷,趁仙查、咫尺接天潢。
仿佛凌波步影,露浓佩冷衣凉。
明珰、净洗新妆。
随皓彩、过西厢。
正雾衣香润,云鬟绀湿,私语相将。
鸳鸯、误惊梦晓,掠芙蓉、度影入银塘。
十二阑干伫立,凤箫怨彻清商。”
又是一阵掌声,该翻山狼上阵:“我的题是断桥残雪。
觅梅花信息,拥吟袖、暮鞭寒。
自放鹤人归,月香水影,诗冷孤山。
等闲、泮寒晛暖,看融城、御水到人间。
瓦陇竹根更好,柳边小驻游鞍。
琅玕、半倚云湾。
孤棹晚、载诗还。
是醉魂醒处,画桥第二,奁月初三。
东阑、有人步玉,怪冰泥、沁湿锦鹓斑。
还见晴波涨绿,谢池梦草相关。”
周林云里雾里一番,睁开眼睛,发现三双眼睛在看着他。
“该你作诗了!”三个人一齐说。
“我草!你们这是欺负人,知道我是年轻,哪里经过了诗风词雨的淋身。罢了!我作不出来!我认输!”周林气愤地说。
“哈哈哈!”屋内的男女都笑了。
有赌场的工作人员将四个骰盅放到了周林的面前。
周林还是老样子,一颗一颗的骰子手抓进骰盅中,然后一手一个骰盅,拿起了两个骰盅一阵猛摇。
摇好后,将这两个骰盅放下,换了两个骰盅,也是一阵摇。
当最后的两个骰盅放下的同时,周林手一拍,拍向台子。
立即,四个骰盅一齐晃动。
“我已经摇好了!请猜数xià • zhù!”周林退后一步说道。
刚刚专神的三个人立即回过神来,看向了骰盅。
“我猜大,xià • zhù一万大洋。”翻山狼拿出一万筹码推到了大上。
“我也猜大,xià • zhù一万大洋。”过山貂也拿出了一万筹码推到了大上。他们两人的观点还真的有共性。
管军拿出一万筹码,准备放往小上,但又收回手,想了想便将一万筹码推到了大上。
三个人的意见统一,都认为是大。
周林一伸手,立即,便有一个女荷官来到了骰盅前,一一地、小心地将骰盅揭开。
众人都吸了口冷气,刚刚四十二点,小。
再多一点,就是大了!这骰子邪性。
“四十二点小,庄家赢,”过来一个裁判,将桌上的筹码移到了周林的面前。周林开局红,赢了三万筹码。
管军等三个笑了笑,一齐祝贺周林。
第二局是顺序做庄,轮到了周林的下手翻山狼做庄。
翻山狼摇好了骰盅后,做了个请的动作。
管军这次先xià • zhù:“一万大洋!我压小。”
过山貂也是压小,压了一万块大洋。
众人看向了周林,只见周林正拿着手指,一五一十地数着。
难道他真的听清了四个骰盅内的骰子点数?
大家惊愕地看着他,等到了周林数完了后,抬头一看,吓了一跳:“你们的眼神好猥亵。”
众人回过神来,轰地全笑了。
“数数数清了没有?等你xià • zhù了。”管军说道。
周林不紧不慢地数出了一万大洋的筹码,推到了大上。
依然是荷官掀盅,四个盅的总数是四十八点,大。
翻山狼赢两家,输一家,结果他赢了一万筹码。
两局下来,翻山狼平手,不赢不输。
而管军和过山貂每人输了两万,刚好周林赢四万。
第三局,过山貂做庄,其他人做闲。
过山貂一阵花俏的动作后,四个骰盅摆好了。
这次没有人先下庄,管军和翻山狼都看着周林。
周林招手,要了一杯红酒,喝了一口,又去摸烟。
“等你xià • zhù了!”翻山狼催促道。
周林指了指他们两个:“前辈先来,我抽口烟。”
“先来先死!先死先生!”管军也喝了口红酒说道。
周林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骰盅,仿佛要看清骰盅一样。
终于,周林下定了决心,拿出一万筹码,放到了小上。
周林一xià • zhù,另外两人松了口气,想了想,也一起将一万大洋的筹放到了小上面。
过山貂的嘴角扯了扯,退后一步,示意荷官开盅。
果然没有出乎众人的意料,盅开后是小。
过山貂一下子输了三万两大洋。他叹了口气坐下了。
第四局,管军做庄,还是一样的现象,众人等周林xià • zhù。
周林数了数,拿出筹码准备xià • zhù。
“等一下!”管军拦住了周林。
周林楞住了:“我xià • zhù啊!不要我xià • zhù?”
管军将周林的筹码数了数,一万三千大洋。
他将三千的筹码丢到了周林的面前:“前三次,大家都是xià • zhù一万的,所以这次最高的xià • zhù也只能是一万封顶。”
周林只好将一万大洋放到了小上。
这边的周林的动作刚完成,那边的另外的两个人立即各数一万个筹码,押在了小上面。
结果不用说了,当然是小,周林又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