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重楼对他并不急,只要有那份恒心能够坚持下去,他相信三羊还是能够成功的。
别的不说,起码一般的高手都打不过他!
闲聊了几句之后,三羊突然跟他说了一个消息。
“对了李哥,四爷想要见你,姐说应该是为了管理的位置。”
因为之前发生的事,他那个副主管的位置早已经给别人夺去,之前黎美霞就说过让他找三爷解释清楚。
只不过现在李重楼的计划有变,因为诅咒之力的原因,没有了之前实力的他已经不太想再管这些事情,一来是做这一行很容易遇到那些强大的敌人,二来他也找好了另一条路。
所以对于三羊说的话,李重楼只淡然的点了点头,回了一句:“知道了,这事迟点再说吧。”
之后李重楼便返回了自己的房间,然而他人都还没躺下,手机突然响起了一个未知电话。
看号码并不像那些骚扰推销的,李重楼直接选了接通。
“救我!”
李重楼顿时坐直了身子,眉头紧皱。是海燕,而且此刻对方的声音极为的惊慌,还带有哭腔。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李重楼连忙询问,然而海燕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快速的报了一个地址,随后电话便给挂掉了,待他再次打回去却是提示号码已关机。
唉。
李重楼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选择离开了住所。
海燕报的位置是一家酒吧的名字,当他来到之后已经接近了关门时间,不少人陆陆续续的从里面走出来。
闻着那酒气熏天的气味,李重楼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他一向不太喜欢来这种地方,然而正当他想要进去的时候,却是给保安拦了下来。
“先生,已经快要打烊了。”
“我是来找朋友的。”
保安疑惑了看了他一眼,这才让行,但是等人进去之后,保安忽然拿起呼机。
“大少,有一个男的进去了说是找朋友的,不知道是不是。”
李重楼进到酒吧之内,却是没有看见海燕的身影,而这时突然有一名男子径直的朝着他走过来。
“是不是海燕的朋友?”
李重楼疑惑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那跟我来吧。”
一分钟后,在一间包厢内李重楼终于是看到了海燕,但对方的处境貌似有点糟糕。
此刻的海燕给一名男子抓着头发跪在地上,虽然看不见脸,但是从她的手臂还是能看得出明显是受了伤。
“你就是这贱人说的那个有钱朋友?”
高峰带着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李重楼,却是发现自己无法从他身上看出有半点是有钱人的迹像。
“先把人放了再说。”
李重楼皱着眉头说道,对方居然连一个女人都下这么重的手,就算他和海燕的关系并不深,但此刻也是看不过眼。
然而他的话刚说完,高峰身旁的一名小弟便冷笑道:“想要放人?很简单,把她欠了三十万全部还了,咱们大少立马放人。”
三十万这个数字一出口,原本一动不动的海燕突然挣扎,带着略微嘶哑的声音喊道:“大少,不是十五万吗?我只欠你十五万啊!”
啪!
高峰突然重重的扇了海燕一巴掌,五道指印顿时清晰的印在了她的脸上。
李重楼的眼神顿时一冷。
然而高峰却是冷笑道:“你这婊子是不是不会算数,你借的时候是十五万,但现在都几个月了?我算你三十万都还是看在你有几分姿色的份上!”
一旁的小弟搭话道:“还不赶紧感谢我们大少!”
而海燕早已经是给打蒙了,一时间只懂得眼泪直流,眼神中更是充满了绝望。
三十万,她本来想着是叫李重楼过来先帮她给一两万拖一拖,却是没想到对方不仅将自己的欠的钱翻了倍,还要立马结清!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然后更让她绝望的事还在后面,或许是怕李重楼不答应,高峰在其小弟说完之后又接着道。
“三十万,一分钱都不能少!如果今晚你拿不出,嘿嘿。”
其说到最后脸上突然露出了淫笑,一旁的小弟秒懂,立马接话。
“拿不出,今晚就让你欣赏一下什么叫轮番战斗!”
包厢内的七八名男子顿时会心淫笑。
“这小妞我早就想办她了!难得大少开口,今晚我就露一手给你们看!”
“就你那放大镜都找不到的玩意,算了吧,不过好像这妞连大少都没有享用过吧?要来也肯定是大少先来。”
“对对对,反正我不介意排队。”
几名男子,你一言我一句的仿佛已经现场将海燕处置,让其听得身躯不由得一阵发抖。
如果说之前的李重楼只不过是想过来看一下是什么情况,那么此刻的他已经是决定要插手此事。
像这种藐视法律的人渣,不动手都对不起自己!
李重楼带着阴沉的脸色,径直地朝着高峰走过去。
“我让你过来了吗?给老子站在那里!”
高峰立马指着李重楼大声呵斥,但李重楼并没有停止脚步,此刻的他终于是意识到了不对劲,连忙朝着自己的小弟使了一个颜色。
“我看你是活腻了,连大少的话都敢不听!”
其小弟立马抄起桌上的一个空酒瓶,脸带凶狠快步截上前。
刚拦在前面,一个硕大的拳头便稳稳的落在了他的脸上。
“啊!”
小弟惨叫一声,捂着自己的鼻子立马蹲下。
其他人终于是反应的过来,怒骂中纷纷抄着身旁的武器,一拥而上。
然而虽然李重楼的实力十不存一,但对付这些流氓人渣却是绰绰有余,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高峰身边的所有小弟便全部躺在了地上。
高峰的脸色顿时大变,直接松开了海燕,从自己的腰间里掏出了一把手枪,李重楼眼睛一眯,已经是快步冲到他的身前,在其想要开枪之前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操n的,知道老子是谁不!”
眼看着手枪都给李重楼夺了过去,但高峰脸上依旧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是继续恐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