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汤和一听开始行动,脸色也是正容了起来。
“江大人请说。”
“你长安驻军加五城兵马指挥司应该有着四万人。四万人选出两万人配上我们的枪药。守好长安城。”
“御林军还有我这边有着一万人,相当于我们此刻的兵力有着五万人。”
“唐蓝玉虽然有着十万,但是我们也是不惧。最担心的其实就是武安王的三十万大军。”
“所以,我这边的安排就是。”
说着,江自流看向其他人。
“由陈汤和率领驻城军主要守长安。”
“而谢六洲这边,主要就是清除城内的李思等人。”
“清除完后,老六,老秋带八千人领取大炮在城门和陈大人一块守着。另外两千人则由锦堂春,仲江在城内提防。”
“同时,我又想到了一点。”
江自流看着方正学说道。
“方老,您这边还需要让百姓服兵役,以此不备之需。最主要训练他们用枪。并且还跟他们发钱,让他们踊跃参加。”
“同时,还要派些文人,给他们灌输爱国情怀,告诉他们是李思他们害他们置于水火之中。”
方正学点了点头,这样全民皆可成兵。
"好的,我会安排的。"
江自流说完后,一群人又商量了一下细节,便分头行动去了。
接下来的时间,城内有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压抑气氛。
方正学在城内让地之前的弟子,开始去给百姓游说。
并成立了学院,给百姓发钱,让他们进去。为的就是给他们学习怎么用枪,和灌输爱国思想。
倘若城门真的要破,他们也能组建成民兵。
而魏安歌这边,在回去后也是立刻召集工匠们开会。
他将图纸给他们看,工匠们一看之下,都大眼瞪小眼。
这是啥玩意儿?大家都没见过。
“各位,这是城防塔,类似于烟囱的一种防御工事,我们需要把它建在城门口,并且要比城墙更高。”魏安歌给大家解释。
工匠们虽然没做过,但他们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立刻就看出这种工事的难度和特点。
他们立刻开始研究起图纸来,魏安歌则在一旁指导。
只是...
“城墙上也要建?那得要多大的工程啊?而且时间还只有五天?”
“务必完成,哪怕想尽一切方法。不惜财力和人力。”魏安歌郑重说道。
工匠们一愣,要这么急切的吗?
工匠们看着图纸,不禁有人提出了疑问。
“是的,城防塔的建立是至关重要的,它不仅可以作为防御工事,还可以作为我们城门的标志。”魏安歌看着众人疑虑的眼神,坚定地说,“当然,工程量和时间确实比较紧张,所以我们需要抓紧时间行动,发挥出你们的最高水平。”
工匠们互相看了看,都默默地点了点头。他们知道魏安歌说得对,这个工程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但同时,这也是一个展现他们技艺的绝佳机会。
“我们一定能够完成!”一个年轻的工匠挺直了胸膛,眼神坚定地说。
“好样的!”魏安歌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说干就干,工匠们开始忙碌起来。他们按照图纸进行测量、划线、切割和搬运。魏安歌则在旁边指导,不断地提醒他们注意安全,同时对一些技术问题提出建议。
时间在紧张而有序的忙碌中飞逝,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三天。工匠们在魏安歌的指导下,已经逐渐掌握了城防塔的建造技术。虽然工程量巨大,但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城防塔的雏形已经渐渐显现出来。
只是,这个工程的难度远超他们之前的预期。城防塔不仅需要建造得足够高大坚固,还需要考虑到防御、瞭望、射击等多方面的问题。这让工匠们倍感压力,但他们没有放弃,而是更加努力地工作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以继日的赶工。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城墙上的城防塔已经建了两座,而城门口的城防塔也建了四座。这个速度不可谓不快,但魏安歌却并不满意。
因为这些城防塔都是按照最低标准来建造的,虽然看上去高大威猛,但若是真的遇到攻击,恐怕根本就挡不住。想到这里,魏安歌就有些心急。
而江自流似乎并不着急,每天都悠哉游哉地在城墙上溜达着,看着工匠们施工。他似乎对这种事情很感兴趣。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城门口的城防塔已经建了七座,城墙上的城防塔已经建了十座。这个速度已经非常快了。
......
而江自流这边,则是在吩咐完之后,想着怎么把丞相李思和他们派系的一众官员给邀进麻将馆,以此一网打尽。
毕竟,他们西厂的人已经在麻将馆埋伏好了,就差请君入瓮了。
只是,李思这两天不知为何却是迟迟没来。
江自流心中暗急,却也只能耐心等待。
他派出西厂的手下日夜监视李思的府邸,期待着他能够出门。
终于,陈汤和送来消息,原来是李思越到最后关头,越是谨慎。他最近都不会出来了。
江自流一听这,也决定不等了。
他将谢六洲和锦堂春叫了过来:“兵分两路,一个去麻将馆控制李思派系的官员。”
“另外一个硬闯李思府邸,李思要活捉,其余人等,反抗者格杀勿论。”
“是!!”
谢六洲和锦堂春带着人马拿着枪兵分两路。
他们脸上没有任何的惧意,因为在这冷兵器时代,他们有枪,那便是小规模的人数上,有着稳稳的胜券。
锦堂春来到了麻将馆,直接一挥手,仲江和其余人等相互配合将麻将馆包围了起来。
里面正在搓麻将的官员都是懵了。
他们显然都没见过锦堂春他们手里的枪。一名三品官员怒目圆睁:“你们要干什么!知道我们是谁吗?”
他们的护卫也是紧紧将他们主子围在中间,丝毫并没有将锦堂春等人放在眼里。
锦堂春把玩着枪,冷眸一抬:“全都给我押到大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