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被拒的李冲元。
此时脑中却是在想着法子,如何才能从这些山匪手中逃得命去。
软的来不了,那只能来硬的了。
随即,李冲元大声怒道:“你们这些胆大包天的山贼,你们可知道我是谁?你们要是不把我放了,小心你们整个清风寨被连根拔起,甚至还会诛三族。”
“哈哈哈哈,诛三族?就凭你?”在场的山匪们,听见李冲元的话后,顿时指着李冲元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大当家的也是一笑道:“买主可是跟我们说了,你就一家酒楼的东家罢了,就凭你还想要诛我们三族,你不会是脑袋被打坏了吧?”
“哼!我乃李氏宗亲李瑰四子李冲元,更是当今圣上所封的西乡县男,我三位兄长均是朝廷的命官,而当今圣上更是我的叔父,如你们再不放我走,到时候你们想逃都逃不去。”李冲元见这些山匪冒似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份似的,还指着自己哈哈大笑。
可随着李冲元的话一落。
众山匪也是被愣住了。
两天前。
他们得了这桩买卖。
买主说要绑的人也只是一间长安城酒楼的少东家。
而且要绑的人住在鄠县李庄。
李庄是谁的,他们根本不清楚。
至于李冲元的身份,他们连打探都未打探,就直接派人把李冲元给绑至清风寨,好等买主交钱后,再把李冲元送过去。
至于杀,那是买主的事情,他们是不会假手于人,干下这杀人之事。
而此时。
李冲元所说的话,如晴天霹雳一般,轰在了清风寨的头顶之上。
他们着实没想到。
他们所绑的人还是一个李氏宗亲子弟,更是一位县男。
如今可是唐国的天下,谁不知道李氏宗亲的高贵啊。
绑了一位县男,那必定会引动朝廷兵马前来围巢清风寨的。
到时候,估计他们也只能钻地终南山更深处,才能活得下命来了。
而此时。
那位大当家在听见李冲元的话后,神情却是变化无常,直愣愣的盯着李冲元,也不知道其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至于其他的那些山匪,反应过来之后,心里却是在想着该如何逃命。
正当大山洞之中无声之时。
外面却是传来了一声高兴的呼喊声,“大当家,你看我们猎到什么了。”
李冲元回过头去,瞧见又一位女子出现,而且其身上还背着一头早已死去的不大不小的老虎。
那女子瞧见众人像是愣住了一般,直接把肩上的老虎扔在地上,好奇的看了看李冲元道:“大当家,这个不会就是货物了吧?”
此女子,正是清风寨的三当家的。
那位大当家,见着三当家的回来了,赶紧向着山洞内的众山匪道:“你们都出去,三当家,你留下。”
众山匪不明就里,但大当家发话了,也只得离开。
至于未来如何。
他们心里也都在思量着。
而且,他希望他们有大当家最好能尽快做下决定来,否则,他们真的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清风寨离着外面并不是太遥远,论直线距离,也就六十里的山路罢了。
如真有朝廷派兵马搜山的话,想来几天之内也就能发现清风寨的这处山洞了,到时候,想跑都没路了。
那三当家看了看李冲元,又看了看大当家,很是不解的问道:“大当家,怎么了这是?”
大当家也未回应三当家的话,走近李冲元问道:“你刚才说你的父亲是李瑰?可有何凭证?”
李冲元一听那大当家的话,心中顿时生出自己有可能能活命的机会来,笑了笑说道:“这要何凭证?你们尽可去长安打听打听,我李冲元的大名,满长安城的人估计没有人不知道。”
“你屁股上是不是有一块淡红色的胎记?”大当家听后,再一次的走近李冲元问道。
当李冲元一听到这话后,紧张的往后退了退。
心里却是在想着,眼前的这个山匪头子,怎么知道自己屁股上有一块淡红色胎记?难道这人见过自己,还是与自己父亲认识?要不然为何会有这般的神情?
心中生疑的李冲元,不知道这山匪头子心里想着些什么,不过到也是点了点头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屁股上有胎记?”
而此时,那位三当家的却是一个箭步,来到李冲元的跟前,直接把李冲元放倒,把李冲元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你要干什么?我可是纯情之人,就算是你们得到了我的人,你们也得不到我的心。”李冲元着实没想到,这话还没说完呢,那位三当家的就扒了自己的裤子,心中即羞又恨。
那三当家把李冲元的裤子一扒下后,眼中立马布满了泪水,笑骂的拍了拍李冲元的屁股道:“你个小兔崽子,你想的什么呢?我这是确认你有没有说谎。”
李冲元被这么一拍,弄得脸都红到耳朵根了。
这确认的手法怎么如此流氓呢。
不过李冲元一想到这些人是山匪,也就觉得这好像并没有什么可计较的了。
没当场弄死自己,就已经是烧高香了,而当下,也只是看了一眼自己屁股罢了。
“环儿,可有?”大当家此时也是紧张的不行,向着那三当家的问道。
“有,是小姐(娘子)的儿子。”那叫环儿的三当家,小心的扶正李冲元后,向着那大当家肯定的点了点头。
李冲元一听之下,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
什么小姐的儿子?
顿时,李冲元心中想着,难道这两个山匪的头子,跟自己母亲有什么关系不成吗?
不过,李冲元对于自己母亲的事情,冒似啥都不知道。
只知道埋在哪里,却是少有去祭拜过。
更是从未打听过自己母亲的事情。
而此时,这两个山匪头子却是说自己是什么小姐的儿子,这不得不让李冲元心中生疑。
那大当家得了环儿的确认后,直接一个箭步冲向李冲元,一把抱住了李冲元哭道:“鱼儿,我是你姨娘啊!”
李冲元此时像个木头人一般。
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这山匪的头子给抱在怀中,而且还自称自己是他李冲元的姨娘。
“大王,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虽说未曾见过我母亲,可也从未听说过我母亲还有一个妹妹啊。”李冲元虽说不明所以,但这亲可不能乱认啊。
哪怕自己还处在被困被绑之下,此时的他,连一丝的恐惧都没有了。
大唐农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