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纣皇如今正是受不得这种群臣胁迫的感觉,总感觉是群臣通过朝堂之势来胁迫自己,逼自己就范,近百位群臣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举动,不但不能拯救赵启比干两人,反而会刺激商纣皇,而且自身也会遭受牢狱之灾。
果然,商纣皇看着殿下伏地的众群臣,顿时感觉到自己被群臣以形势来压迫自己,反而更加怒火中烧,当即下令:“将所有求情之臣全部下入大牢之中,如果再有求情之人,便就像他们一样同罪!”
殿下群臣都沉默以对,不敢出声,生怕被此时的商纣皇给盯上,如今整个朝堂之上形势暗流涌动,大殿下的费仲见此时的景象,心中突然生起一记,此时是最好拖四大诸侯下水的时候。
如今商纣皇要以此来立威,那在朝中一切有威望的人都是商纣皇要除掉的对象,于是费仲出列,朝拜恭敬的说道:“陛下,臣有事相告。”商纣皇回头冷冷看着费仲:“难道连费爱卿都要求情吗?朕刚说了求情者同罪。”
费仲心头一跳,他也害怕商纣皇一下迁怒与自己,但是已经出列,只能够硬着头皮走一步看一步了:“不不不,陛下,臣绝对没有求情的意思,只是臣觉得炮烙的刑罚太过于严苛,有损陛下的威严。”
商纣皇继续冷冷的看着费仲,费仲立马继续说道:“更何况,最怕的就是周遭的四大诸侯便可以借此机会乘机游说周边的小诸侯出兵讨伐,陛下千万不能够给人留下把柄。”商纣皇听到这里冷静的考虑下。
但是商纣皇突然听到费仲说不能给别人留下把柄,顿时无名之火又腾起:“你说朕给人留下把柄?朕就算留下把柄谁又敢拿捏?!你是也想和他们一样的下场吗?”费仲赶忙伏地急忙说道:“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费仲连忙将话说出:“其实臣心中对此已经有一个计策应对。”商纣皇正想处置费仲,听到费仲说有计策应对,顿时放下这个念头:“原来费爱卿是要替朕分忧,朕错怪你了,你且将计策说给朕听听。”
费仲这才抬起头说道:“陛下可以在这之前,借着陛下寿宴的名义,召见四大诸侯,然后扣押他们,看他们四大诸侯之地是否有造反之举,以此可以来测试他们的忠诚之心,如果扣押他们,有反心的诸侯,那么他们的心腹之人必定起兵造反,那样陛下便可以一网打尽了。”
商纣皇听后,这才展颜大笑:“不愧是费爱卿,这个计策真是绝妙无比,行,就可以按照费爱卿的来办,来人呐,给我起旨,以我寿宴的名义,召见四大诸侯来朝歌会见我。”商纣皇将圣旨吩咐下去。
费仲将圣旨派人送出到四大诸侯而去,商纣皇将这个事情做完,回头看到伏地的那些求情之臣,心头怒火仍然没有消除,费仲给商纣皇使眼色,商纣皇暂且将心头怒火压下去:“将这些罪臣包括比干打入大牢,将那个辱骂我的大夫赵启施刑。”
那个赵启哈哈大笑,被左右两亲卫兵拖了下去,实施炮烙之刑而死,商纣皇宣布退朝,并将费仲一个人留下,商荣回头看了看,他今天沉默无言,并不是惧怕了商纣皇,而是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
如今的朝堂已经大变,商纣皇被苏妲己迷惑,被左右奸臣所蒙蔽,如今现在朝堂之上就只剩下他这个首相最具有威望,他深深的知道,如果自己一个不小心,便也会落得跟比干一样的下场,商荣内心悲凉无比。
没想到大商仙朝繁荣无比,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时间,竟然就开始逐渐瓦解,瓦解的速度还如此之快,是他也没曾想到的,他只能暂且回去想想办法,商荣缓步走出大殿,商纣皇眼睛一直注视着商荣。
商纣皇冷眼一对,看着费仲:“费爱卿行事十分符合朕的心意,朕如今只想将权势威望都集中在自己的手中,一切对朕有威胁的都要一一铲除。”费仲点头称是,心中有了几分计策。
现在的商纣皇已经被权势蒙蔽,眼中容不下任何能臣,一切能臣都会对他造成威胁,现在在朝中的就只有首相商荣了,费仲说道:“陛下现在最为担心的,除了周遭的四大诸侯,就是现在这个首相商荣了。”
商纣皇看着费仲,心里觉得越来越满意:“不错,费爱卿看事十分准确,这个首相商荣,仗着为前商皇乙辅佐,在朝中威望甚至都超过了朕,这才是我心中最大的遗患啊。”费仲转了转眼珠。
突然心生一计:“陛下不必过于担忧,臣有一记,可以解决陛下的烦恼,从此以后朝中之权都在陛下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