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敌方统帅王翦叫阵,要与你一战!”
将士说了如此一举,李牧一听,顿时浮现一抹火热战意来。
有人叫阵,若是他不应战,可是有损士气,加上他早已听闻王翦大名,在二十年前可是军神榜上第二的大将,骁勇善战。
如今王翦叫阵,李牧岂有退缩之理。
“陛下,王翦叫阵,末将定要应战,与其一战。”李牧单膝跪地说道。
听了这话,赵皇倒是有些不太乐意,赵国如今仅有李牧一个大将,赵皇可不想他有所闪失。
“李牧元帅,王翦叫阵,倒是不用理会,有苏秦使者在,他出面,便是能够将秦军劝退。”
对于赵皇此言,李牧眉头微皱,大军之前叫阵,怎么能退缩呢,必须要奋勇向前,接受挑战才行,如此才能壮士气。
“陛下,无需担忧,既然王翦叫阵,末将就去会会他。”
赵皇眉头紧皱,廉颇解甲归田,没有如此大将,唯有李牧这个后起之秀,赵皇对其十分看重,此番王翦叫阵,他自然十分担忧,生怕李牧会有所闪失。
若是李牧有什么三长两短,以后的赵国可真的就没有人来带兵打仗了。
“李牧将军,朕的良苦用心你不明白吗,王翦可是成名已久的大将,骁勇善战,此番他叫阵,定是想要将你引出城去,万万不可上当。”赵皇继续说道。
“陛下,军前叫阵,若是我不应战,这可是会有损士气,陛下封我做元帅,我十分感激,然赵国大将颇多,也有许多老将,我年纪轻轻当帅,军中自然有许多不服之人,若是我此时不应战,又会让人看遍。”
李牧年纪轻轻被赵皇封做兵马大元帅,而赵国可不止他李牧一个大将,还有许多资历很老的老将,自然不服。
若是此番李牧避战,并不理会王翦叫阵,这可就会成为话柄,令人奚落。
听了李牧这话,赵皇眉头微皱,李牧如此人才,他自然不想痛失,不过前者也说得对,若是不战,难以服众。
见赵皇面露迟疑之色,李牧又是一抱拳说道:“陛下,无需担忧,末将定不辱使命,不会让你失望的。”
苏秦观至此处,他知晓李牧乃是不可多得的猛将,倒是想要看看他与王翦谁更厉害一分。
“赵皇,军前叫阵,十分忌讳退缩不应战,这可是十分有损士气。”
“陛下,苏秦使者说得很对,秦国叫阵,若是我们不应战,十分有损士气,所以末将必须要与王翦一战。”
“陛下,就让李牧元帅去吧,他骁勇善战,乃是军神榜第二的大将,对上王翦也不见得会输,陛下无需担忧。”蔺相如也劝说道。
无奈,赵皇也只能许诺下来,答应让李牧出城与王翦一战。
不一会儿,赵皇和苏秦等人走上城头,在城外,王翦身披战甲,手持一柄大刀,他跨坐战马,独自一人来到城下,更是在叫阵。
“都说赵国出了一个军神榜第二的大将李牧,本帅倒是想要讨教一番,尔等速速去将李牧叫来,与本帅一战。”
城头,许多将士一听,面露愤懑之色。
“尔等赵国莫非都是孬种不成?为何无人敢回应?”王翦又是大声喊道。
话音传来,不少赵国的将士都是面露凶色,被人如此说,他们自然十分愤怒。
不过城下叫阵的可是秦国大将王翦,将士们都知道他十分勇猛,不敢吭声。
只是这个时候,赵皇登上城头,听王翦在城下如此嚣张,他面色冰冷,十分不喜。
“王翦,尔不过是一个败军之将罢了,莫非你忘记了当年在函谷关被朕的赵国大军打得不敢出函谷关吗?”
赵皇大声一喊,他动用元力,将声音传了出去,十分有穿刺力,方圆数十里都能听到。
王翦自然也听得十分清楚,当年在函谷关,的确是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龟缩关中不敢踏出。
“我还以为是谁来了呢,原来是赵皇呀,如今的赵国可没有资本跟本将军如此说话,只要本将一声令下,我大秦将士必定会踏破尔等赵国疆土,还不速速将和氏璧交出来。”王翦大声喊道。
听此言,赵皇顿时怒气冲天。
秦国使者来说,是要以一百城池作为交换条件,换取和氏璧。
如今王翦倒是丝毫不掩饰了,径直喊出要赵皇交出和氏璧,更强盗没有任何区别。
果然,秦国所说用一百城池换取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他们分别就是想要强取。
“哼,和氏璧乃是我赵国国宝,岂会交给你们秦国,回去告诉秦皇,让他死了这条心。”
“赵皇老儿,你此话当真?这就是你的回答?若是如此,今日本帅便要下令开战了。”王翦大声喊道。
只是他话音刚落,下一刻,前方城门大开,一人骑着战马奔驰而来。
“王翦,休得对我家陛下无礼,看本帅今日斩你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