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女帝和凤鸣阁,杨广目光微微一变,上一次,与女帝共同对战,抗击白起,她的表现着实让杨广有些心惊。
如此良才定要收为己用,让其为大隋效力,凤鸣阁这样的超级势力也不能就此放过。
之前一直国事繁忙,杨广没有闲暇时间顾及此事,现在空闲下来,便是准备着实去实施。
正好杨广也想到卫国和燕国故地去看一看,如今到底是什么样的趋势,是否民心所向。
凤鸣阁的大本营便是在燕国故地,正好去看上一看,加上上次攻打燕国之际,墨者公会从中阻拦,杨广到现在也未能忘记。
若是有机会,定要墨者公会给一个交代,正好杨广知晓燕国的妃雪阁便是墨者公会一个头领高渐离所在之地,此番倒是可以过去会一会他。
念及此处,杨广做了交代,独自一人赶往燕国和卫国故地。
之前,攻打燕国之际,大军专注进攻,并未来得及欣赏沿途景色,如今,杨广故地重游,沿路看遍了各地风景,虽说依旧城墙斑驳,有厚厚的血迹不曾被清理。
这也昭示着战争的残酷,血流山河,那是将士们的满腔热血。
独自一人,杨广的速度很快,时而化身鲲鹏,在空中翱翔,遮天蔽日,宛若一尊魔神一般。
当然,杨广的飞行高度很高,从地面看去,只能看到犹如老鹰一般大小的黑点,所以并没有引起注意。
沿路上,杨广俯视地面,欣赏沿途风景,倒也是十分悠闲。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便是半天的时间过去了,杨广朝霞出发,此刻到了夕阳西下之际,前方乃是卫国故地的都城朝歌。
如今的卫国故地,李元霸率领二十万大军镇守此处,更有几个谋臣一同,防御固若金汤。
朝歌城内,卫皇等人倒是做了大臣,李元霸相当于朝歌城城主,虽说他有勇无谋,不过又数个某称出谋划策,卫国故地倒也是民心稳定,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之前庆典期间,卫国故地的百姓们也都站了出来,欢庆盛世,他们发现大隋的统治也挺好的。
至少他们看到了大隋的兵力,不再像之间那样,忧心忡忡,担忧卫国破灭,如今有强国庇护,百姓们安居乐业,心中满是感激。
杨广来到朝歌城,与李元霸和几个谋臣交谈了许久时间,知道如今的卫国故地一片祥和,百姓安居乐业之后,他放心下来,嘱咐了几句之后继续赶往燕国故地。
次日一早,杨广来到燕国故地,这边有李靖还有裴元庆,他们率领二十万大军镇守燕国故地,加上燕国大军的战俘,足足三十万有余,兵力强盛,倒也不是很担心会被邻国偷袭。
如今赵国和魏国皆是自顾不暇,自然不敢出兵攻打燕国故地,全都龟缩在本土不出,修整三军,调养生息。
来到燕国故地,杨广与李靖交谈,燕国故地,前燕国子民们还是有不少抵抗之人,不过多半都已经认命,承认自己是大隋子民。
之前在一座城池,李靖做安抚民心的工作,有不少刁民反抗,他杀鸡儆猴,倒是取得奇效,许多抵抗之人皆是瑟瑟发抖,不敢造次。
如今的燕国故地,基本上已经稳定下来,大军驻扎,固若金汤,加上民心所向,倒也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陛下,燕国故地这边已经无大碍,如今民心所向,子民们尽数归顺,臣服大隋的统治。”
“如此甚好,朕一直国事繁忙,不曾有闲暇顾及此地情况,有李将军在,朕安心不少。”
“陛下,如今大隋国力强盛,一统神州,末将先恭贺陛下,庆典之时未能到席,末将心有忏愧呀!”
“李将军镇守燕国故地,功不可没,朕倒是觉得愧对于你。”
“能为陛下效力,乃是末将的福分,末将心甘情愿。”
……
一连说了许久的话,杨广知晓燕国故地的处境之后,便是提起了凤鸣阁这一势力来。
“李将军,你可知晓凤鸣阁的动向,她们乃是燕国的本土宗门,不知现状如何?”
听了此言,李靖眉头一皱,却也是有些歉意的说道:“陛下,末将一直做安抚民心的工作,无暇顾及凤鸣阁一事,不知她们情况如何。”
闻此言,杨广眉头微皱,他此番前来便是冲着凤鸣阁而来,如今没有了消息,让其脸色不是很好看。
“凤鸣阁的乐坊开遍天下,虽说皆是一些女流之辈,但是实力却都不弱,巾帼不让须眉,若是能让凤鸣阁归属大隋,定能成为不小的战力。”
“末将感同身受,之前攻打燕国之际,许多女流之辈手持木琴,倒是给我军造成不小的困扰,怕是那些女流便是凤鸣阁弟子吧?”
“不错,凤鸣阁弟子以琴剑为武器,远可使用音律攻击,一首曲子便是她们攻击的手段,近可舞剑克敌,实力皆是不弱。”
李靖听完,眉宇间满是震动之色,如此说来,凤鸣阁倒是一个很强大的势力,他之前未曾注意到这点。
“陛下,恕末将无能,没能招安凤鸣阁,还让陛下亲自跑一趟,末将办事不利,还望陛下惩罚。”
李靖半跪在地上,低着头,语气中满是歉意。
看到此处,杨广不由得说道:“李将军,你何罪之有,此事倒是朕的疏忽,当时救国心切,没能交代你此事。”
李靖这才重新站起来,眉宇间带着一丝忧虑之色。
“陛下,末将安抚民心之时常听百姓们提起一件事情,说是好久没有看到乐坊开放乐舞,街头也再无艺人表演。”
“朕倒是听闻因为有凤鸣阁的存在,燕国盛行乐舞,如果长时间没有看到乐舞,百姓们会提及也是正常。”
话到此处,杨广仔细一想,好像是发现问题所在,也不再跟李靖多言,只见其身形一动,化作鬼魅消失在主坐之上。
少顷,杨广来到了凤鸣阁的大本营,看向眼前的高楼,不由得摇了摇头,连牌匾都不见了,怕是跟自己所想的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