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如人,人强则声强!
人弱……则必受轻视和欺凌!
何错之所以会亲自来找杨广,那是因为大隋强盛,而吴越,虽为列国之二,却是传统小国,何错盛名之下,吴越哪有讨价还价之权?
“大伴,兰陵王世子的事情调查的如何了?”
尽管看似已经占了大便宜,但是杨广的情绪并不高,何错和他背后的清溪鬼谷既然有着第一次插手,那以后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天地置君以牧民,君上安能有君?
杨广相信,不仅仅是自己不喜欢鬼谷,便是列国国君也没有几个喜欢鬼谷一门的。
“回陛下,小陈掌旗使已经在外等候多时了。”曹正英给杨广换了一杯茶,笑眯眯的说道。
“绮雪来了,让她进来吧!”
听到曹正英的话,杨广顿时知道是谁了,十二掌旗使之中陈绮雪姐妹被称之为大小陈以示区分,而曹正英此刻喊的是掌旗使而非是给陈绮罗的妃嫔封号,想来陈绮罗是有要事禀报了。
“臣妾绮罗见过陛下!”
不大一会儿之后,一个一身劲装,面色冷艳的女人从外走进后花园,整个后花园之中的温度都冷了几分。
和姐姐陈绮雪温情似水不同,修炼魔刀诀的陈绮罗气息冰冷,生人勿进,而受到魔刀诀的影响,陈绮罗冰冷之下却有一种隐藏的魅惑之感。
“绮罗,到朕怀里来!”
看着曹正英在陈绮罗进来的时候就知趣离开,杨广一把将正要说话的陈绮罗拉进怀中,不等陈绮罗说话,炽热的唇便已经封住了陈绮罗的樱桃小口。
一时之间,后花园之中春色喜人。
良久,云雨初歇,陈绮罗躺在杨广胸口画着圈圈,慵懒的说道:“臣妾暗中潜行吴越卫三国之中,却是有所收获……”
百二十城?
沃野三千?
越皇宫和吴皇宫之中同时传来哀叹悲愤之声,相比于亲自前往面见杨广的尊敬,何错甚至没有亲自前来晓以利害,而是只派了一个使者前来同时吴越两国,轻视怠慢之心可见一斑。
“皇上,我们真要答应?”
吴皇宫之中,一个身材健壮,一身甲胄的中年将军虎目怒睁。
“不答应?那孙将军告诉寡人能怎么办?”皇座之上,吴皇面无表情,却是反问那将军。
“臣……”
那孙姓将军面带羞愧,拳头捏的老紧,却是一言不发。
吴皇见状,面色稍霁,却是安慰道:“寡人知道将军心中不甘,只是那何错既已决定就没有我吴国反抗之理。”
“臣下无能,连累君上受辱。”
闻听吴皇之言,那将军头颅垂的越发低,心中也越发悲愤。而大殿之中的其他吴国大臣眼见此幕,却也是心中悲戚。
这将军不是别人,正是吴国军方第一人,已故军神孙武之孙——孙衍——在吴国军中有着极高的名望,虽然不是当世军神,然而谁也不敢小觑这位军神之后。
吴国之内甚至有传言,这孙衍之能不下其祖父孙武,虽然多有夸大其词之嫌,但是孙衍之能可见一斑。
然而,面对这何错随手带起来的滔天大势,便是孙衍自诩有军神之能,也只能徒呼奈何!
“皇上,那隋国虽大,然而锁龙关开启不过十载,其国中武者呈现两极分化之势,如大宗师,天人和超凡强者这一类的中流砥柱却是极少,此战我吴国和越国就算不胜,也不会败!”
便在此时,一个宏亮的声音打破了大殿之中的沉默。
说话之人乃是一个须发花白,精神抖擞的老人,这老人手持玉圭,头戴吴国上卿之冠,正是吴国上大夫伍奢。
闻听伍奢之言,大殿之中的气氛一变,仿佛一潭死水被搅活了一般,吴国群臣纷纷献言献策。
“伍大夫说的极是,我等并非全无必胜把握,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就是,此战若胜,也可叫他列国不敢再小觑我吴越之地!”
“诸卿所言极是,孙将军,伍大夫,此事便由两位爱卿全权负责了。”吴皇面带微笑,眼中却充满了疲惫,从御座上站起,却是匆匆吩咐几句便离开了大殿。
孙衍和伍奢两人相视一眼,却是心生悲哀之感。
也不知道,这悲哀的是自己身为人臣难解君忧,还是悲哀吴国国小势弱任人鱼肉,亦或者两者皆有。
而此时,在越国皇宫之中,类似的一幕也在发生,只是相比于吴国,越国的反弹却是尤为激烈。
“仿渑池之例?那老夫死掉的儿子就这么算了?”
越国皇宫之中,身穿剑服,腰系长剑的越人旦傲然站在大殿中央,一双如狼似虎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御座之上的越皇。
在越皇身边,却有一个满面寒霜,佝偻身子的老者侍立在侧,与他越人旦遥遥对峙,竟是不弱半分。
而四周的越国文武却是一言不发,隐有看向越人旦者却是面色阴沉。
“越人宗主,只要你能杀上清溪把那何错的人头取了,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如何?”
见越人宗主竟以帝境之威遥空威吓越皇,文种强顶威压,一脸愤怒的站出身来喝斥越人旦。
“文种,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越人旦脸色微黑,手已经按上腰间长剑。
随着越人旦此言一出,整个越皇宫之中顿时风云变色,无数宫卫从四周涌出,虎视眈眈的看着越人旦。只是这些宫卫身子微颤,看向越人旦的眼中充满恐惧和不安。
“都退下吧!”
眼见这一幕,御座上的越皇轻轻一摆手,面对帝境强者,宫卫再多又有何用?四周的宫卫听到命令如蒙大赦,却是眨眼便退了个干净。
直到此时,越皇才道:“以宗主之言,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