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齐青也算出了机缘,虽然觉得并不契合每一个人,但也仍然可以去尝试一番,毕竟有时候难免会有些意外收获。故此,还是值得去走一遭,至于是否能够将其得到,也只能看各自气运如何。
齐青也明言,因为萧扬的缘故,他的推演并不能非常精准,其中纵然出现一些偏差,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到时候大家皆是一无所获,也同样乃是属于无可奈何之时,都不要因此耿耿于怀。
对此萧扬和行天的心中又如何不清楚?所以他们也并没有在意,机缘一事本就玄之又玄,谁又能够说可以十拿九稳?
不过这让萧扬倒是觉得奇异,难不成自己现在的命格当真已经跳出了这个棋盘,所以齐青才会无法将其算计出来?这一点倒是让萧扬颇为疑惑,他所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亦或是因为一些变故的缘由,所以才会导致他的推演出现问题。
对此齐青也说过,推演出现诸多偏差的缘故也是各种各样的,但是想要将其排查出来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却是非常困难。而且,他们也不是对手,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去进行仔细考究。
只要能够知晓一个大体的方向便可,若是事无巨细的都知晓清楚,那么在这旅途之中也就难免会少许多乐趣。
也因为在结识萧扬见识到更多的趣事之后,齐青的想法也已然发生改变,很多事情也的确是没有必要算的过于细致的。毕竟,那样会失去很多的趣味。
未来是未知的,那才充满乐趣。不然许多事情都预先知晓,就会失去许多愉悦。故此,点到即止尚可,只需要知晓这一去是否能够有收获的可能,如此便就足以,何须想太多?
而这个消息让行天也非常高兴,同时他的心中也开始盘算,接下来可要去找天罡域的那些天才好生切磋一下,以此来抚慰自己躁动的心思。
数月之后,众人便就来到了天光界,他们也可以压制着自己的修为潜入,并没有惊动此处的大能。
天光界的气氛和叱雷界又有所不同,故此在这里低调一些也会少许多的麻烦事儿。再者,到时候夺取机缘,他们在暗处也能够剩下不少的功夫。
故此,低调是准没错的选择。
跟随着齐青的指引,他们来到了一处名为临天府的城池下榻。
寻了一
个客栈落脚之后,萧扬三人则是开始外出打探一些消息,同时也购买了一些书籍,以此来知晓天光界的一些信息。
短短数日时间之内,他们所获取的消息也越来越多,并且对于这个世界,也有了一个大体的认知。
天光界的规矩就没有叱雷界那边那么严苛,就拿在城池中争斗一事,也并没有严令禁制。但也还有着许多案例,只要你的后台足够强硬,如何胡作非为出现的麻烦最终都不会是麻烦。
至于你的底子不够强硬,而且造成的影响也颇大的话,那么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可就不一般了。
说到底还是那句话,在这里实力便就是最有力的说明。而这也能代表身份,不受拘束。
而且天光界也属于宗门林立,虽然有着一个绝对的强者,但也没有将其糅合的打算。毕竟,百家争鸣也能够更加容易出现盛况。
甚至可以说,天光界相较而言,还是比较自由的一个世界。
当然,自由也是相对而下的,并非绝对。还是那句话,只要你的实力能够压过整个世界,那么你说的话就是规矩,可以无拘无束。
若是没有那般的能耐那
就收敛一些,若是惹到事情,也就只能自己去承受这些。
而行天对于这些消息却是不以为意,他心中所想的则是探听那些天才的消息,希望自己能够有机会出手,活动一下筋骨。
但很是可惜,天光界的那些顶尖天才在几年前便就结伴而行,已经离开了天罡域,去往玄黄域历练,准备群英会的事情去了。
玄黄域作为三千世界中最为强盛的存在,可谓是每个修士心中的圣地所在,自然也会迫不及待的前往。
因此,行天也颇为无奈,原本以为在天光界能够见识到更多的天才,并且与之较量,但是现在看来,也不过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看似不凑巧,也是必然。
虽然距离群英会还有二十余年的时间才开始,但很多人都不愿意见到出现什么乱子,所以都会选择先行前往。
如此,也能够更快的去适应那边的环境,见识那边的天才,并且进行切磋。
在知晓差距之后,也仍然有着时间去苦修弥补。若是只是待在自己的世界,纵然依旧保持着敬畏之心,但是在吹捧之下,也难免会变得自负一些。
所以在这等情况下
,也只有残酷的现实方才能够更加容易的让一个人变得清醒。
四人坐在一个房间之中,并且也开始交换一些信息,开始制定下一步的计划。
而行天则是坐在一旁闷闷不乐,没能够于此方世界的天才交手,让他非常的不开心。
虽然以后在群英会上还是有概率遇上,但是他所想的乃是一步一个脚印的打过去,而不是到了那边之后一战成名,方才让那边的天才知晓他的名号。
对此萧扬也颇为无奈,不过事情已经如此,也是无法改变的。
大多数人为了稳妥起见都会提前前去,只有少一部分人才会卡在时间节点出发。
而萧扬也是在斩杀了齐镶之后方才知道这一消息,再加之神界那边有些事故,所以才会停留许些时候。
当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妥当之后,他也立即出发,没有耽搁。
至于魏武直,那便就是一个异类。
因为他认为长雷谷之中有着他的大道,故此他也乐意花费更多的时间去悟道。
所以他可以卡着时间前去,至于沿途可能会出现的机缘,也毫不在乎。
这虽然显得有些独,但想要登顶大道,又岂能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