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捱回来之后,一切如常,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南宫钰也并没有与其对质,毕竟这些事情有些捕风捉影的意思,在对方还没有露出马脚之前,自然也不能打草惊蛇。
不然到时候,西门城的计划再度改变,说不得还会变得更加高明,到时候可就当真是防不胜防。
赵云捱对于城主的老友,自然也前来拜访。
;不知陈道友是那方世界的修士。;赵云捱笑问道。
对于这忽然出现的故友,赵云捱也觉得有些奇怪,在这个节骨眼儿冒出的人,也的确有些让人意外。
之所以被称呼为陈道友,萧扬用的乃是故友陈明浩的名号。
萧扬淡然一笑,道:;一个不知名的小世界,不提也罢。;
;那陈道友为何不依附南宫城,如今在为那个势力效力?;赵云捱继续问道。
似乎不问出一个所以然来,赵云捱就不会善罢甘休。
顿时萧扬眉头也微微一皱,甚至还有些愠怒,这个家伙咄咄逼人的气势让人当真有些不爽。
不过之前他以萧扬的身份都差点儿没有和他打起来,如此想来也就觉得不是太奇怪。
毕竟他们的计划到了关键点,赵云捱恐怕也不愿意见到有什么意外发生。所以,不论是什么可疑之处,都想要查探个清楚,以此来确保他们的计划可以顺利施展。
;诶,赵兄问这些做什么?;南宫钰见状有些不悦,佯怒道。
虽然说萧扬的心思较为缜密,但是说的话多了,难免就会露出一些破绽来。
而且先前萧扬也并没有说出来自那个世界,显然对于周边的世界也不是很了解。
但是赵云捱却不一样,一直都在周边世界游历,大多大能都了如指掌,故此一旦说错一句话,可能都会被怀疑。
;城主,这里可是明昼秘境,我们不得不小心,万一遇上谁给我们下绊子,那可就不好了。;赵云捱道。
如今的赵云捱则是一副为南宫城全心全意付出之人,让人见了都不禁为之感叹。
南宫城当真是好福气,能够得到赵云捱这样的人物帮忙。
;城主,赵长老也是为了南宫城,所言非差啊。;南宫啸道。
南宫钰只是笑了笑,道:;怎的,你们还信不过本城主不成?;
此话一出,顿时众人也纷纷赔笑,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面再继续纠缠下去。
毕竟说的多了,到时候城主发怒,大家的脸上都难免有些挂不住。
萧扬见南宫钰将这个话题镇压下去,故此也就不再多想。能够不说话不说便是,何必多费唇舌?
小蛮也没有说话,不过她现在的身份则是陈明浩的师妹。
;城主息怒,是卑职多虑了,杯弓蛇影,还请见谅。;赵云捱笑道。
最后这一场为赵云捱的接风宴席,虽然也说得上其乐融融,但是他看上去却并不是很开心。
不过赵云捱也没有将其放在心上,对方不过只是一位武皇六阶,一位三阶而已,就算想要作乱,也闹不出什么大乱子来。
至少以他的能耐,想要将其镇压下去还是很容易的。
接下来的时光也非常的淡然,想要进入云谷寻找机缘的,都不拦着,只管去便是。
但是大家都已经去走过一遭,再去自然也就没有多大意义,故此他们才会觉得有些沮丧。
当然这只是暂时的,他们南宫城的探索范围也不仅仅只是云谷。
这里也只是一个开始罢了,后面自然也会往其他方向靠。
一切如常,似乎而已没有任何奇怪之处。
;少爷,那个赵云捱似乎一直对我们都有意见啊。;小蛮有些不满的说道。
同时小蛮也不理解,为何他们换了一张脸和身份,赵云捱对他们的意见还会那般大。
这一点,让人觉得非常奇怪。
萧扬则是放下手中的书简,道:;他不过只是谨慎罢了,但是过于谨慎却忘了自己在做什么。;
或许赵云捱以前便就是这样的秉性,所以大家也觉得不如何奇怪。
但是这些作为在萧扬的眼中,那就显得有些过于刻意了。
;听说南宫城中许多人都已经离开云谷去其他地方寻找属于自己的机缘了,我们还要继续待下去吗?;小蛮问道。
萧扬颔首,既然赵云捱都回来了,如果他们当真有所打算的话,恐怕在这段时间里面就会出手。
;就算我们要走,也得等到行天回来后再说。;萧扬道。
他们既然是结伴而行,自然也不能不告而别。
小蛮点头,的确是这个道理。
不过以她对少爷的了解,他既然准备管这件事情,自然也不会就此作罢的。
半途而废,那不是萧扬的性格。
南宫城的大营也就只热闹了一阵,南宫钰也开始安排众人开始离开大营,去往各处寻找机缘。
不过这一次却并没有什么明确的目标,这倒是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但是众人觉得城主大病初愈,所以没有想太多也属正常。
而南宫钰的苦心也非常明确,那就是实力不足之人还是尽早离开,不然这里一旦开战的话,恐怕会有很多人都会因此而丧命。
那些境界稍低一些的修士留在此处也帮不上什么太大的忙,只能平白送了性命。
就算南宫城最后败了,至少还能为南宫家留下一些血脉,不至于断子绝孙。
至于孙毅的去留,也一直都是南宫钰的心结,不好抉择。
若是孙毅是他的人,便是一大助力。
如果不是,必为一害!
但是转念一想,孙毅当真是他们的人,去留也就无关紧要。
又过了一段时间,南宫钰安排妥当后也有些坐不住,便就召集众人,准备敲打赵云捱一番,看看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萧扬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只是苦笑,同时他也能够确定,南宫钰也必然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不然的话不会这么冒失。
;听闻赵兄和西门城的张轩芝于数百年是旧识,这传闻可当真?;南宫钰仿佛有意无心一般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