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江湖之远 第68章 金蝉脱壳

廖若兰紧张地说:“嗯嗯,我记住了,你坚持住,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廖若兰背着书生站在青龙偃月刀上面,一路飞跃过城门,在夜空中如同流星一般划过,飞到廖府的院子里,廖若兰背着已经睡着的书生找到了廖府的大夫,大夫开门看见廖若兰,廖若兰哭着说:“白叔,快救救他吧。”

胡乱穿上衣服的白叔看着突然出现的廖若兰还有重伤血流不止的男人,白叔摸着男人的脉息,摇头:“小姐,他已经走了,回天无力了。”

廖若兰哭着摇头:“不,不可能,你医术这么高,一定能救他的,白叔,你一定要救救他。”

白玻看了看,只好死马当活马医,摸着书生的脉搏的时候,说:“他流了太多的血,就算百灵一族的医仙在场,也是无能为力了。小姐,节哀。”

白玻放下书生的手离开了,廖若兰突然带着一个临死的男人回来,已经惊动了所有人,廖府所有的奴仆和主子都看着廖若兰抱着一个刺猬一般的男人哭的撕心裂肺,廖若兰不能承受失去庄寒羽的痛苦,恸哭加上劳累绝望,直接哭晕了。廖府的众人又是手忙脚乱的照顾廖若兰,廖府已经忙成一锅粥了。

大长老七长老还有执法队的队长隐身来到廖府的上空的时候,就看见恸哭着刚刚晕倒的廖若兰,手忙脚乱的众人,还有几乎死翘翘的书生。

执法队是循着金色的灵术追寻过来的,看着书生体内的金色的灵术慢慢的消失,大长老非常可惜的说:“可惜了,这大衍大陆好几百年都没有出个这样绝世的天才了,没想到居然是个短命鬼,这般的昙花一现,真是虚惊一场呀。”

严真看着慢慢僵硬的身体,疑问:“不知道是哪位道友培养出来的高徒,如果是我们的老熟人,我们应该去拜访拜访了。”

大长老点头,对着执法队长说:“你派人轮流监控这个女人,我相信循着这个女人的线索,总会找到书生背后神秘的师傅的。”

执法队长领命,大长老和七长老抱憾而归。

蝴蝶岛内,雪妍坐在位置上,刘靖宇和焦焦都跪在递上。

雪妍看着儿子,说:“靖宇,你现在知道为师为什么把你关在蝴蝶岛了吧?”

靖宇摇头:“不知。”

雪妍看着儿子,说:“你这样的天赋和能力,因为我的关系,就算进入百灵大陆的权利体系,也会造人嫉恨,怀璧其罪的。

为师千叮万嘱,让你去大衍大陆过普通人的生活,一定不要使用灵术,你把为师的话当成耳边风对不对?

这一次你不知天高地厚闯下大祸,如果不是严真千里传音,让你舍掉你的分身金蝉脱壳,你现在早就被关进神官殿下面的暗黑地狱了。你知道吗?只要被关进那里,你将永世不得翻身。”

靖宇不解:“师傅,徒儿不知道为什么,师傅你不能光明正大的把徒儿在百灵大陆公之于众,却把徒儿囚禁在这里这么多年,为什么徒儿到了大衍大陆也不能随便使用灵术,徒儿到底犯了什么罪,要一辈子躲躲藏藏见不得光?”

雪妍被靖宇问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时候,突然听见刘琢的声音:“因为你不是你师傅的徒弟,你是我和雪妍的儿子。”

雪妍有些紧张心虚惊讶的看着刘琢慢慢走进来,刘琢走进来以后坐在雪妍的身边,覆着雪妍的手,说:“因为你母亲是百灵大陆最有前途的圣女,她只要不出意外,可以接任大祭司的位置,进而成为百灵大陆几千年来唯一的女神官。

可是你母亲、美丽善良,救了被追杀的我,我们痴缠你母亲就有了你。可是这件事情不能让百灵大陆的任何人知道,只能把你藏起来。”

刘靖宇感觉自己有些接受不了,自己一直以来敬重的师傅居然是自己的母亲,刘靖宇摇头,不可能呀,问:“师傅,不,母亲,你不是和七长老严真是双修的伴侣吗?怎么会和父皇生下我?”

这时门外的七长老严真走进来,说:“那是为了转移其他别有用心之人的注意力,你母亲当初生下你的时候惊动了执法队,就像今晚杏城城外发生的这一切。

那一天晚上如果不是你的爷爷刘安吸引了注意力,刚出生的你还有你父母都被执法队处决了。

靖宇,你现在明白你母亲的苦心了吧,她只想你好好的活着,想让你做一个平安富贵的帝王,也不要掺合这百灵大陆的一切。

如果这件事情暴露出来,我们这里的所有人都会被处决的。”

刘靖宇今天接受了太多意外之惊,感觉自己的精神已经崩塌了。雪妍对着刘琢说:“你先扶着靖儿去休息。”

刘琢有些不放心,自己守株待兔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了雪妍出现,现在又让自己离开,刘琢非常的不愿。雪妍安慰:“我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就来找你们父子俩。”

刘琢才放心的带着刘靖宇回房修习,毕竟刘靖宇因为舍弃了自己的分身,灵力消耗过重,需要好好的修习。

刘琢父子离开后,雪妍看着焦焦,质问:“焦焦,你可知错?”

焦焦跪下来,承认错误:“主人,焦焦错了,不应该把黑冥千杀阵给了嗜血联盟,让少主不小心暴露了。

主人一切都是我的错,就算主人千刀万剐,焦焦都愿意承受。”

雪妍抓起茶杯扔向焦焦,砸到了焦焦的头颅,焦焦直接头破血流,依然跪的端正。雪妍指出:“你做的错事还少吗?

挑拨靖宇和廖胜男的关系,给他们下失忆的药,让你去刺杀碧荷,你阳奉阴违。我让你闭门思过,你却擅自出门去刺杀廖胜男,这些我都忍了。

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觊觎不该得到的东西,你是个什么东西,我的儿子也是你能觊觎的?别说他现在是个男人,就算她是个女人,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你明白吗?”

焦焦脸上痛苦万分,绝望点头:“我早就知道我是奢望,可是凭什么那个廖胜男就可以?她给靖宇带来了这么多的灾难,凭什么就不该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