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该死,这地图难道是毕加索画的?”两个多小时之后,也就是夜里十一点多接近零点的时候,变成人形的幸运和我以及凌还有我的一大帮魔宠围成了一个圈,而被我们包围的并非什么怪物,而是一张地图。
这张地图来源于提供那个练级点信息的玩家,也就是说那个练级点的位置信息全部都要从这张地图上找到。但是,原本看起来并没有丝毫问题的地图,在我们实际到达现场之后却发现,看到的地形变化和地图上标记的内容几乎可以说是找不到丝毫类似的地方。别说那些参照点,即便是大概的地形走向什么的都完全对不上号。以至于我最后发动魔宠们群策群力,四散出去侦查地形,然后回来大家一起比对地图,但得到的结果依然是完全搞不清那个练级点的所在地。
“按照地图记录,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应该是出于山区的入口位置,那么在我们右侧就应该有条河才对。”凌看着地图说道。
小凤插嘴道:“打扰一下,在此之前我想请问一下你们关于河的界定,我在两点到四点方向之间的扇形区域内做了五十公里的延伸侦查,最大的一条地面水系宽度不超过一米,而且还是一条断断续续的水流,如果那也叫河的话,那么好吧,这地图勉强对上了一个参照物。”
“那条河也许因为某些原因改道了。”水晶提醒道:“我以前住的那片山区之中就有很多河流会因为山洪暴发导致的泥石流发生改道甚至直接变成地下河,所以找不到的话应该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么在我们左侧大约十点钟方向理论上说应该有一个大湖才对。这个有人找到吗?”
瘟疫开口道:“那片区域我都飞了两遍了,就和小凤说的一样,如果你们管积满雨水的脚印也叫湖的话,那么好吧,我承认那边有好几个湖。”
“或许我们进入的位置有偏差呢?”小纯忽然提醒道。
“进入的位置有偏差?”我略带惊讶的看了下那边的情况,然后稍微想了想道:“凌,把地图上的坐标全部反过来重新标记一遍。”
凌也大概猜到了我的意思,于是开始更改地图信息,在将所有坐标重新标记之后我们又对了一遍地图,结果和之前差不多,依然是没有任何可以对的上号的坐标存在。也就是说这个地图不可能是标反了。
“现在看来地图坐标没有丝毫问题,或者说整个地图都有问题。”凌说着有说道:“主人,我建议我们现在还是找一些本地的生物询问一下情况为好。这份地图现在看来已经完全没有参考价值了。”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我无奈的同意了凌的建议,毕竟那份地图真的是完全没法用了。地图上标记的能作为参照物的存在在这里根本一个也找不到,甚至于地图上标记的那个已经被开发出来的高级玩家练级区都没有出现在我们的侦查范围之内。要知道那种大规模的练级区除了有大量的怪物之外还应该有不少玩家存在的,即便那里是个高级怪物区因此人员数量相对较少,但也不可能是个无人区。以我的魔宠们的侦查能力,如果有人在附近活动,我们没道理会完全发现不了啊!
既然地图没用,那就干脆抛开地图找本地人问问。当然,这个本地人指的是这里的NPC。这地方毕竟是日本,即便现在日本玩家实际上大部分都被我通过松本正贺间接控制着,但明面上我依然是日本玩家最讨厌的那个存在,所以我如果不想被一大群日本玩家围攻的话,最好还是别让这里的玩家知道我来了比较好。
收起大部分魔宠,我将最擅长交际的公主叫了出来。她的魅惑技能实在是太实用了,至少大部分有脑子的生物都没有办法对抗她的精神控制。
要找本土生物询问情况就必须找那些能沟通的生物才行,所以我不得不将刚刚收回去的魔宠又重新派了出去进行搜索,不过魔宠们的效率还真不错,很快就有魔宠发现了目标,在发现目标的镰刀的见一下,我们最终还是决定去拜会一下这个生物而不是将其绑架回来。
当我见到这个本土生物的时候我总算是明白镰刀为什么坚持认为我们应该自己过来而不是让他绑架这个生物了,因为这个生物并不是一般的生物,而是一只树司。
树司其实就是树妖,但它不属于东方玄幻体系,而是西方魔幻体系中的生物。和我们国家的树妖不一样,树司的移动能力几乎为零,虽然能动,但速度真的很慢。当然,作为不能动的代价,这些家伙的能力往往是千奇百怪,不但强悍,而且通常都是辅助系的,这样的特征决定了大部分生物都会选择交好树司而不是攻击他们,毕竟那样做的话,付出和回报将注定不成正比。
我们行会的守护兽之中就包括树司,我自己就有两只树司,一只是生命火树,另外一只是鲜血彩虹树,都是很强力的树司。而眼前这个应该是某种我没见过的树司,毕竟这个种类中的不同分支实在是太多了,我不可能每种都见过。
本来因为害怕对方不配合我已经准备好了让公主使用她的技能了的,但是现在看来完全没那个必要了。树司这个物种有个特点,那就是看人下菜。如果你散发出来的力量波动让他们觉得你比他们强,那他们就会是热情的朋友,而一旦你比他们弱,那就对不起了,这些家伙绝对会瞬间变成你见过的最贪婪的怪物。
正因为树司有这样的奇怪特点,所以我们现在反倒是不用担心了,因为我的实力比树司要强多了。这个物种虽然防卫能力很强,但整体实力其实并不怎么样,所以我的实力绝对是超越这个家伙一大截的,而在这样的情况下,树司绝对是最好交流的物种之一。
“你好啊来自远方的客人,请问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果然如我所料,就在我们刚刚出现在这棵树司面前的时候,那个好像张了张人脸的大树一样的家伙便热情的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