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激的小鸠健次郎最终还是冲到了我的面前一刀向我劈了下来,而我却毫无征兆的突然消失在了原地。
“幻象?”小鸠健次郎只是临敌经验比较少,自身实力却不并低,一刀没砍中马上便发现了问题所在。
“一点小伎俩而已,你不会没发现吧?”我看着茫然不知所措的小鸠健次郎尽情的嘲笑着他。
小鸠健次郎本来就被松本正贺一句话挑的火气上涌,现在又被我赤裸裸的鄙视,自然更是火上浇油。“哼,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小鸠健次郎几乎是咆哮着一边朝我这边跳了过来一边准备超级技能,不过就在他即将冲到我身边之时,我却以比他更快的速度朝他冲了过去。
原本我和小鸠健次郎之间的距离就不远,两方面对冲之下更是眨眼之间便撞在了一起。小鸠健次郎见我居然主动冲上来也不客气,直接就是长刀一挥。“无双飞花斩。”
“绝对屏障。”
几乎就是在小鸠健次郎的飞花斩完全启动的瞬间,我也被一层透明的光罩给完全包了进去。尽管小鸠健次郎的攻击犀利无双,配合他刚刚继承的属性,这一招恐怖的技能也爆发出了平时绝不可能出现的威力,但是,不管他的攻击力再强,绝对屏障就是绝对屏障,除了时间限制外它就是绝对无敌的,哪怕是超新星爆炸也休想破坏它。
硬顶着飞花斩的攻击,我直接撞进了小鸠健次郎的身边,而小鸠健次郎的攻击也硬生生的被绝对屏障给撞停了。毕竟没人可以和系统设置的规则对抗。
就在绝对屏障撞断了小鸠健次郎的攻击瞬间,我也收回了绝对屏障,然后自己猛地一下落到了小鸠健次郎的面前,手中永恒一下便顶在了小鸠健次郎的咽喉之上。
虽然是在突然的情况下被我用剑顶住了咽喉,但小鸠健次郎反应还算不错。眼看着咽喉即将被刺穿的小鸠健次郎猛的向侧面一偏脑袋让过了我的永恒,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我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抬腿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只听轰的一声毫无防备的小鸠健次郎一下被我踹出了脚下那块本就不大的岩石直接摔进了岩浆之中。
疼痛可谓是最好的清醒药剂,几乎是在掉进熔岩中的瞬间小鸠健次郎便感觉到了尖锐的疼痛,然后立刻一个瞬间传送出现在了旁边的一块岩石之上。不过很可惜,我的攻击向来是以发动突然、威力巨大和中途无间隔而著称的。刚刚传送完成的小鸠健次郎忽然发现一个巨大的黑影朝自己飞了过来,刚开始还以为是我又追上来了,可是一抬头却发现竟然是块巨大的岩石。原来就在刚才小鸠健次郎传送消失的同时我便已经将之前我们站的那块岩石当武器扔了过来,而小鸠健次郎却正好出现在了我扔的目标位置。
我当然不可能预测未来,但是刚刚我们附近一共就只有那么几个能落脚的岩石,而从小鸠健次郎的角度看也就这块岩石最合适他传送,所以我还没看到他具体传到哪就直接把这里当成了目标进行攻击。结果自然就造就了刚刚这种提前攻击的效果,而小鸠健次郎显然也没想到我会预测到他的出现地点,完全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便被那块巨大的岩石再次拍进了熔岩之中。
这样三番四次的掉落熔岩,就算小鸠健次郎他们有50%抗火也顶不住啊。再次从熔岩中传送出来的小鸠健次郎没有多做停留,刚一出现便立刻又是连个三级跳式的传送移动到了离我很远的地方,估计是刚才被我那个估计预判给吓到了。
“咦?你跑那么远干什么?不是要和我决斗吗?”我故意嘲笑着离着我起码有二百多米的小鸠健次郎。
“哼,你也别得意,刚才我不小心让你占了点便宜,这次不过是拉开距离调整下节奏。”
“调整节奏?”我故意装做思考的样子说道:“那不是实力较强的人应该做的事情吗?我们俩的战斗节奏难道不是我在控制的?那还真是奇怪啊!为什么我觉得你总是在按照我的节奏打啊?”
“你……”小鸠健次郎刚想发飙又强行压了下去,然后怒视着我说道:“我不和你做无谓的口舌之争。你有本事就站那里别动,接住我这最强的大招。”小鸠健次郎说完也不等我回答便开始准备起了一个大型技能。
看到他的动作我故意摆出了很惊讶的样子说道:“站着不动让你打?你当我和你一样脑袋少根筋吗?站着不动给人当靶子,那不是有本事,是有病。我说你那个技能是不是可以终止了?看能量聚集速度,这个技能起码还得持续三十秒才能完成,有这时间我可以过去砍死你十次了。赶紧收起来别在那丢人现眼了。”
噗……技能准备的好好的小鸠健次郎突然毫无征兆的一口鲜血喷了出去,手上也突然飞出一个光球,不过那光球不但颜色闪来闪去很不稳定的样子,连飞行轨迹也是飘飘悠悠的像喝醉酒了一样。喷完血的小鸠健次郎直接就跪在了脚下的岩石上,然后艰难的抬头望了一眼飞出去的光球,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光球也终于飞上了洞顶,然后只听轰的一声,整条熔岩河都是一阵乱晃,我们头顶的岩石更是以恐怖的速度开始大面积开裂崩溃。
“我靠,你打不过我也不用和我们同归于尽吧?要疯你自己疯,我不陪你玩了。克利斯缔娜,快,领域保护。”
我的声音还没落下,我们这边的众人便已经动了起来。几乎在头顶的岩层崩溃之前影泉便第一个带着玫瑰闪进了克利斯缔娜的领域之中,然后我和其他人也先后飞了进去。
几乎是在我们这边的人全部闪到克利斯缔娜的领域之中的同时,外面的洞穴就彻底崩溃了。随着洞顶的岩石崩塌,大量熔岩仿佛天河一般挥洒而下,瞬间便将整个洞穴都给填满了,要不是克利斯缔娜的领域可以排斥一些未经她允许的物质进出,我们这会就得全部变成闷烧鸡了。
松本正贺看到洞顶崩溃也被吓了一跳,不过他的防御技能比较多,瞬间便用一层保护光幕将自己包了进去,只是这东西的防护和克利斯缔娜的领域不同。克利斯缔娜的领域属于特殊类技能,维持它并不怎么消耗魔力,而松本正贺的技能却是正规的用魔力换防御的技能,外部伤害增加魔力消耗就会加快,照这个速度他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不过他很幸运,因为他现在不是那个孤单的日本玩家领导人了,而是我们冰霜玫瑰盟的一员,有我这个本行会老大在场自然不能让他吃亏了。就在松本正贺感觉自己快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发现小凤以凤凰的形态出现在了他的身边,然后双翅张开直接将他连同那个光球一起包在了两片翅膀之中。
熔岩河崩溃后主要的伤害就两种,一是熔岩的高温,二是碎裂的岩石的撞击。小凤是火凤凰,在熔岩中的凤凰基本上就是不死之身,就算那点岩石能砸伤小凤,有熔岩中的火元素滋养也能瞬间恢复。
和我们这边以及松本正贺的轻松不同,小鸠健次郎和鬼手信长这下可是倒大霉了。刚刚小鸠健次郎准备那个技能当然不是为了和我们同归于尽的,他本来就是想用技能炸我而已,谁知道我实在太毒舌,硬是把他给搞的心浮气躁,结果系统判定他情绪波动过大强行终止了那个正在准备的技能。是技能都会有施放失败的可行性,而施放失败的技能就一定会有反噬,只不过小技能一来失败可能性很低,二来就算失败了反噬也不明显。但是刚刚小鸠健次郎准备的那个可是绝对的大招,那个反噬可是非常厉害的。本来情绪波动就很大的小鸠健次郎最终在技能反噬的情况下不但喷了口血,还把本来瞄准我的技能扔上了天,不但没打中我还把山洞给炸塌了。现在这会熔岩喷涌,小鸠健次郎也想闪来着,只是全身上下因为技能反噬全都疼的动都不能动,而且技能列表中的所有技能现在都是灰色,也就是根本无法使用传送,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熔岩朝自己冲来。
就在这小鸠健次郎闭上眼睛准备等死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肩膀把他提了起来。惊讶的小鸠健次郎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是鬼手信长,不等他询问怎么回事,鬼手信长却突然从身上拿出了一枚紫色的珠子伸到了小鸠健次郎面前。“吞下去。”
“这是什么?”
“没时间跟你解释了。快吞。”
小鸠健次郎虽然很想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但现在的状况也确实不太适合慢慢聊了。所以他还是听鬼手信长的话一口把那玩意吞了下去,反正鬼手信长也不会害他就是了。
就在小鸠健次郎吞掉那枚紫色的珠子之后,他忽然感觉眼前的鬼手信长发生了变化。原本像日本神话中的鬼神一样的鬼手信长的外貌居然在发生变化,整个人迅速的苍老,眨眼之间就变成了一个老头的样子,而自己则是感觉一股从未有过的力量开始充斥全身,比之前继承的属性点还要让人舒爽。
在小鸠健次郎感受着那紫色珠子所带来的能力之时,已经变成一个小老头的鬼手信长却突然伸手往头顶一撑,一个红色的罩子瞬间伸展开来将他们完全包了起来,而就在光罩完成的瞬间,通道便彻底崩塌,汹涌的熔岩瞬间将他们完全包裹了进去。
在被熔岩包裹的罩子中,鬼手信长回头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小鸠健次郎道:“现在别说话,专心听我说。我已经断了一只手,就算一会能继承你们的属性值,战斗力肯定也上不去,所以还不如牺牲我把属性留给你。刚才我给你吃的那是我的鬼力珠,吞下去之后你可以使用我从天照大神那里获得的鬼力,如果再加上继承来的属性点,相信你一定会变的非常强大。但是我希望一会你能注意一点。”
“注意什么?”
“千万不要小看紫日。我知道你继承了大家的属性点后会变的很强,但不管你的属性多么强,都绝对不要小看紫日。你出道太晚可能不清楚,如果你去问松本正贺他肯定知道。紫日在很早之前就曾经单挑过他自己的幻象,结果他只用了五分钟就把系统照他的属性复制出来的那个他给KO了。”
“什么?他真做到了?”听到这个消息连小鸠健次郎的眼睛都差点瞪出来。
鬼手信长很肯定的点头道:“你应该知道能战胜系统复制出的自己代表着什么,你如果不想以后都被人说是废物的话就最好把紫日当成一个大BOSS来看待。即使你的属性点超过了他,这一点也不会有太大改变。”
小鸠健次郎虽然是新近才成为高手,但既然他已经是高手了,那么高手们需要做的测试他也一样做过。根据《零》中所有高手公认的准则,如果在《零》提供的小游戏——自我挑战赛中对抗普通模式的自己并坚持超过一小时不败,那么你就可以对外宣称你是普通高手了。
这个自我挑战赛模式其实本来只是光明神殿和黑暗神殿提供的一种职业测试,只不过意外的非常受玩家欢迎,所以在后来的一次系统升级中该游戏就被普及到了所有城市中的训练场中,而且各个行会只要达到一定标准也可以自己建造行会挑战馆。在这种挑战馆中你可以选择挑战系统生成的标准人物模板,或者选择挑战自己和世界战力榜上的名人。我因为自己本身就是世界战力榜第一,所以挑战名人完全没有参考价值,因此我就只能选择挑战自己。不过幸好系统给出的自己也不是固定的,而是可以调整难度的。
挑战自己时一般大多数人会选择普通模式,也就是和你对战的自己拥有你完全一模一样的属性点和技能,而且他的战斗习惯也将是按照你平时的战斗方式由系统总结出来的,当然系统可能会做少量修正,但基本上还是差不多的。在这种双方属性和技能全都一模一样的情况下,想要获得胜利那简直比对抗BOSS还要难,毕竟打BOSS只要慢慢磨就行了,对抗自己却只能靠个人战斗素养,什么装备和辅助物品都是废的,因为凡是你有的,对面那个你肯定也有。
很多实力比较差的玩家不了解战斗技巧的重要性,一直以为我只是装备好、魔宠多、属性高,但真正的高手都知道,事实正好相反。我之所以装备好、魔宠多、属性高,完全都是因为我的战斗素养。如果我只是个普通人,之前那些装备、魔宠啥的就算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拿的到,而我之所以拿到了,就说明我的战斗技巧已经达到了一个很高的水平线。和大多数身为普通人类的玩家不同,我是龙族,又在龙缘基地里接受过正规格斗技巧训练,加上我本身有一台电子脑辅助大脑进行精确运算,因此不管是反应速度还是对身体的控制力,我都远超人类的极限水平。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表现出高的离谱的格斗水平。
像这个自我挑战系统,大家都只玩普通模式,我当时却选了最高级难度,也就是+5模式。这个挑战赛一共十一个等级,标准模式就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对手,然后往上增加难度就会出现+1模式、+2模式直到+5模式,而降低难度就是—1模式直到—5模式。普通玩家因为人类的注意力无法保持长时间的集中,所以通常挑战普通模式的自己都会失败,毕竟在属性一样的情况下,电脑控制的你可以保证永远不分神不出错,而人类肯定不行。表面上看起来双方属性都一样,但你老出错,总会吃亏一些,所以打不过同级的自己是很正常的。这也是为什么挑战普通级的自己超过一小时不败就能被算做高手的原因,因为凡是能做到这个水平的人基本上都有着良好的战场反应。他们可以用一些随机应变的技巧战胜属性相同的自己,这就是战斗素养。
小鸠健次郎玩自我挑战模式,至今为止的最好记录是挑战+1难度的自己,在坚持了三十七分钟后被击败,而挑战普通模式则是用了两个多小时以微弱优势把那个复制出来的自己给KO了。尽管时间比较长,但能干掉普通模式的自己就已经足够拿出来炫耀鄙视别人了。但是,在鬼手信长告诉小鸠健次郎我只用了五分钟就KO了自己的复制体时,小鸠健次郎感觉自己的信心一下就被砸碎了。他用了两个多小时,我只用五分钟,这是啥概念啊?
本来小鸠健次郎还想问问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谁知道鬼手信长这个时候却突然补了句:“哦对了,紫日当初挑战的是+5模式。”
哐啷。听到鬼手信长的话小鸠健次郎直接把刀给抓掉了。“你说紫日挑战+5模式的自己只用了五分钟就把自己KO了?”
“对,就是五分钟。”鬼手信长很确定地说道:“而且据说他玩+4模式的时候先是和自己的复制体对视了一分多钟,然后双方同时出招,一秒之内就完事了。就算算上他和自己复制体以静止状态对峙的那一分多钟,整个战斗过程也才七十几秒而已。”
“+4模式只要七十几秒?他是怪物吗?”
“没错,紫日就是个怪物。从这些数据上你就可以看出来,他其实并不完全是在靠装备和魔宠压人。虽然我们经常会这么说他,但那不过是为了抹黑紫日的形象,是用来引导那些普通玩家的。作为我们日本的尖端武力,你不能像普通人一样被欺骗,你必须能够时刻正视紫日的能力。他这个人就是个怪物,就算你的属性值比他高,也绝对不要以为你就肯定能压过他了。”
“好的,我明白了。”小鸠健次郎非常郑重的保证道,而就在他保证完的同时,他们所处的保护罩便突然开始剧烈的摇晃了起来。这不是那种因为保护罩即将崩溃而出现的摇晃,而是一种物理上的摇晃,小鸠健次郎感觉整个防护罩都在上下左右的乱撞,好像自己被人扔进了洗衣机滚筒里一样。
颠簸与撞击一直持续了近十分钟,就在小鸠健次郎被晃的头晕脑涨险些吐出来的时候,防护罩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的向一个方向推了出去。因为之前连续的翻滚碰撞,现在小鸠健次郎根本搞不清楚上下左右,他只能感觉到自己被加速度紧紧的压在防护罩的一侧完全无法动弹,一直持续了近三十秒这种疯狂的加速度才算是停止下来。不过,随着那恐怖的加速停止,接踵而至的便是更令他紧张的失重。小鸠健次郎发现自己居然在防护罩里飘了起来,而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一件事——防护罩在往下掉。
就在我们和小鸠健次郎分别感受着极限过山车的乐趣时,场外的观众也在欣赏着一幕壮丽的自然景观。在日本的战场上,双方玩家之前观看我们决斗的那个巨大画面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座正在激烈喷发的火山。高达两千米的山峰顶端,一道足有一千多米高的熔岩柱被直接打上了云端,然后就仿佛喷泉中的水一样,那些飞到高空的熔岩开始分裂成一个个熔岩团,然后像流星雨一样向着四面八方坠了下去。如果你仔细观察,还能发现在那些下落的火流星之中还有着几个明显不同的个体。
分飞溅落的熔岩喷泉之中首先飞出了一个紫色的巨型球体,不过那只球体在到达顶点开始下落后却并没有像周围的熔岩一样迅速砸向地面,而是像片羽毛一样越落越慢,最后竟然逐渐悬停在了半空中。随着那紫色的光球出现,熔岩中很快又先后飞出一白一红两个球体。那白色球体在半空中出现后闪了几下便熄灭了下去,显露出其中的一个人来,正是之前的松本正贺,而那个红色的球体则在飞到最高点时突然展开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火凤凰飞了起来。
在这三个球体飞出后不久,熔岩柱中又喷出了一个红色的球体,不过和之前的那三个球体不一样,这个球体出现后却是和熔岩一样翻滚着向地面坠了下去,最后轰的一声砸在了火山下方已经一片焦黑的土地之上。几乎在落地的瞬间那光球便彻底粉碎,然后从中滚出了两个人形物体,其中一个似乎就是一具尸体,翻滚了几圈便不再动弹,而另外一个则是灵活的在地面上滚了几去圈后迅速跳了起来并紧张的观察起了周围的情况。
小鸠健次郎在光球破裂的瞬间便发现鬼手信长已经挂了,所以他没有多管鬼手信长,而是一个翻身泄掉冲击力并迅速弹起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入眼的是一片还在冒烟的焦土,黑色的砾岩地面至少有二百度以上的高温,视线所及的范围内到处都是青烟和还在燃烧的熔岩块,至于更远的地方,因为看不到,所以小鸠健次郎也不清楚是个什么情况。
在观察完附近的环境后小鸠健次郎第一时间开始抬头观察头顶,然后他便很快发现了天上的那三个目标。松本正贺似乎已经发现了他,正在朝他这边飞来,而另外一边那只火凤凰正在盘旋,旁边的紫色光球中隐约能看到我们这帮人的身影,而且也正在往地面降落而来。
“这样都死不掉,你们俩的命还真大啊!”克利斯缔娜的光球刚刚降落地面我便从其中飞了出来。
听到我的话小鸠健次郎倒是没有表现出什么过激的反应。之前鬼手信长说的那番话显然对他的影响还是满大的,至少现在的小鸠健次郎已经明显没有之前那么高傲了。
“松本君,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嗯?”松本正贺刚降落到小鸠健次郎身边就听到他突然问了这么一句,搞的松本正贺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在他的印象中小鸠健次郎就像个正处于叛逆期的年轻人,总是表现出一种不成熟的高傲态度。但是从刚刚洞穴崩塌到他们降落在这片焦土之上总共也才几分钟时间,没想到小鸠健次郎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但表现的异常冷静沉稳,而且似乎还礼貌了很多。要是在几分钟前,像刚刚这种询问别人要怎么办的口吻小鸠健次郎是绝对说不出来的。稍微愣了一下的松本正贺看着小鸠健次郎道:“看来鬼手信长的牺牲让你感触很大啊?”
“鬼手君是个武士,他让我明白了我的位置。请放心,我不会在表现出无谓的自大了。鬼手君说你是和紫日斗了很久的前辈,之后的战斗我就听你指挥了。”
听到小鸠健次郎突然说要听松本正贺指挥,我们这边的众人都险些笑出来,不过这种场合实在不合适笑出来,结果只能硬憋着,搞的我们一个个表情都很古怪。也幸好小鸠健次郎现在的注意力不在我们这边,总算没露什么马脚。
对于小鸠健次郎说要听自己指挥的事情,松本正贺当然是很高兴的。要不是怕被场外观战的日本玩家发现问题,他现在都恨不得直接指挥小鸠健次郎自杀算了。当然,这种事情也就只能想想而已,真让松本正贺做他也不敢,除非他以后不想当卧底了还差不多。
“既然你说听我指挥,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虽然战斗能力方面我并不一定比你强多少,但作战指挥上我自认还是有些水平的。一会我们这样安排。”松本正贺说到这里故意把小鸠健次郎拉到了身边小声的交代了起来。他这个动作当然不是要对我们隐瞒什么,毕竟他这个计划其实还是我们告诉他的。松本正贺这样做不过是例行伪装,骗骗观战的日本玩家和小鸠健次郎而已。
小鸠健次郎一边听着松本正贺一边不时的点下头,偶尔还询问一下细节问题。我和克利斯缔娜她们站在远处也没有马上发动攻击,表面上是我们身上都有伤,正在等玫瑰挨个给我们治疗,实际上却是在等松本正贺慢慢给小鸠健次郎解释计划,毕竟那可是我们安排的计划,要是小鸠健次郎没能理解其中的顺序不按照我们希望的方式进行下去,那吃亏的可是我们自己。
其实松本正贺告诉小鸠健次郎的计划也很简单,就是由松本正贺负责拦截克利斯缔娜她们,然后由小鸠健次郎负责先把我解决掉。要是在以前,这个计划看起来完全就是脑袋烧坏了的表现,但在现在这个状况下却显得非常合理。因为从现在的属性值来看,小鸠健次郎和松本正贺的属性已经远远超过我们这边的任何一个人了,所以如果松本正贺能挡住其他人,从理论上讲小鸠健次郎是完全有能力将我解决掉的。当然,这个只是理论上的说法,实际情况还得看战斗结果。不过至少现在小鸠健次郎觉得这个计划还是很可行的。尽管之前鬼手信长以交代遗言一般的方式让小鸠健次郎确信了我的实力不能单用数据去衡量,但小鸠健次郎所接受的程度也仅仅是觉得应该小心的应对我,而并没有真的以为我不可战胜,毕竟就连鬼手信长自己也不是真的觉得我是无敌的,他只是希望小鸠健次郎能谨慎一些不要太自大而已。单从这一点上看,鬼手信长之前的谈话其实已经起到了相应的作用。
“好,那就这么办。只要我一干掉紫日,就会立刻回头来增援你。”对我的战斗力完全没什么概念的小鸠健次郎在听了松本正贺的安排后居然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便果断的朝我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