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疯了呢？”苏辰冷静说道，“当初开播的时候广告费可是一点都不高，而且才短短一段时间，就已经火了，那就要提高广告费，靠广告费赚钱。”
“可澳门台在那边属于境外电视，要是追究下来，可是要判定为非法电视台。”何先生有些不放心。
苏辰给他分析：“虽然我们是澳门台的股东，而且我还是大股东，但澳门台可是归葡萄牙人所有，那边最多取缔，但不可能宣布为非法电视台。”
“台湾商人可不管这些，他们只要赚钱，更何况澳门台的覆盖率那么高，不止是港澳台，就连东南亚地区都能看到。”
“而且你别忘了，澳门台的节目制作单位是盛世传媒，盛世传媒什么多？那就是艺人多，而且都是大牌的艺人，随便搞几个访谈节目，收视率肯定是蹭蹭蹭的上去。”
“好，那我回去就让人提高广告费。”何先生最终下定决定。
苏辰想了想，道：“我最近有个大胆且成熟的计划，不知道岳父大人有没有兴趣参与？”
“什么计划？你先说来我听听。”何先生没有急着表态。
苏辰说道，“我打算做空美股。”
“做空美股？”何先生眼睛瞪大，“你脑子没烧坏？道琼斯指数一直平稳上升，你居然要做空美股？”
“有道是富贵险中求。”苏辰笑着道，“我已经让Mary用二十亿美金做空美股，分别在二十家银行操作，全部用50倍杠杆，只留10的头寸。”
何先生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二十亿美金？你哪来的二十亿？”
“你别忘了我的产业有多少，我在苏联开了差不多五十家银行，而且还把香港银行重组民生银行，再加上我吃下怡和后的资产。”苏辰说道。
二十亿美金做五十倍的杠杆，别看银行家牛逼吹得贼响，但没有任何一家银行敢拿出那么多真金白银，而且还有可能陷入‘裸卖空’的套路里。
银行家的套路从来都不会少，既然人家要开银行，自然是布置好各种圈套等着。
何先生狠狠薅自己的头发，“可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那不是二十块钱，整整二十亿，你要去赌平稳上升的道琼斯指数？”
“对。”苏辰笑了笑，“人生随时都是一场赌博。”
何先生认真看了看苏辰，确认对方确实没有开玩笑后，才说道：
“可是你这赌注太大了，哪怕是一两亿我都能接受，但现在道琼斯指数很平稳，你这投机的意义不大，而且还极有可能会崩，只要一个小震荡，就能血本无归。”
“你真的要赌这么大？”
“对。”苏辰很笃定。
何先生想了想，“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毕竟你是经济学家，年前还去沙特访问，搞得轰轰烈烈的，要不然我认为你不会做出这种判断。”
“既然岳父这么问，那我就跟你说说我的推断。”苏辰说道，“我预感要爆发全球性的股灾。”
“这……不可能。”何先生眉头紧皱，“不管是恒生指数还是道琼斯指数都没有半点股灾的现象，怎么可能会股灾？”
苏辰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何先生说道，“你确实是搞了二十亿进去？”
“是的，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也可以搞点钱下去试试。”
“你二十亿，五十倍的杠杆，那就是一千亿，哪怕只是1的小震荡都要倾家荡产。”何先生还是不放心，“我没那么多钱，但一亿美金，我借还是能借来的。”
苏辰也没有强迫他跟着一起干，只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他，自主权在他手里。
何先生沉默好一会儿，“既然你二十亿都砸了进去，我没理由不跟，但我没那么多钱，我只能跟你一亿美金，我选择高盛。”
“好，高盛还是可以做的，不过你也要选择五十倍的杠杆吗？”苏辰问道。
何先生摇摇头：“我会选择一个合适的杠杆，毕竟五十倍风险太大。”
苏辰没有劝他说一定能赚钱什么的。
因为这不是一两块钱的事情，不敢放开做是很正常，更何况现在各项指数都很平稳，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做空无疑是虎口拔牙。
99的死路一条。
何先生坐了一会儿就离开。
走的时候，还心事重重，可能是因为苏辰二十亿做空美股的原因。
送走老丈人，苏辰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一片繁华的中环街景。
香港是个令人着迷的城市，等到股灾之后，再高调宣布救市，他的地位和声望又要再+1000。
但香港不会是苏老师的终点，如同他在哈佛说的那样，为未来而来，为辽阔而来。
但不是来哈佛，而是来到这个时代。
……
晚上。
在家里吃饭的时候，何小姐说道：“爸爸今下午去找你，回来之后就神神叨叨的，还到处给人打电话，你跟他说了什么？”
“就随便聊聊股市的事情。”苏辰轻描淡写道，“我做我要做空美股，爸爸可能觉得我疯了吧。”
“做空美股？”何小姐一怔，“不止爸爸觉得你疯了，就连我也觉得你也疯了，不过既然你决定了，那就去做吧。”
“既然都是赌，那就要赌大一点。”苏辰笑着道，“你别担心，我会有分寸的。”
何小姐看了唐婉茹一眼，“你也认为美股能够做空？”
“谁知道呢。”唐婉茹毫不在意，“你也知道，他决定好的事情，劝了没有，更何况他之前大胆做空黄金，赚了不少钱，我相信他的判断。”
“好吧。”何小姐也只能点头，“既然你们都做了，那我劝说也没有什么意义。”
说话间，电视机就放出无线台拍的《流氓大亨》。
这部电视剧号称TVB史上十大全球收视率最高剧集之一。
剧情节奏的张驰，诸多悬念和桥段设计，几乎成为后来太多港剧的教科书。
“我听说这部作品刚出来的时候收视率很高，凤凰台能不能应对？”何小姐问道。
唐婉茹道：“我们拍的《包青天》也快要播放了，收视率暂时被领先是正常的，即便盛世挖走无线不少人，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生意场上永远都不可能是顺风顺水，偶尔的失利也是正常。”苏辰说道，“不过话说回来，这部作品拍得确实很不错，剧情和节奏都蛮好的。”
正在吃饭的三个姑娘齐刷刷看着他，“你到底哪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