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诗疑惑的说:“你说钱世豪?不对吧?他是说过自己父亲和朱雀少主认识,可是我被杨彪折磨了那么久,也没见他派人来啊。反倒是聂风送我来了医院。”
说着,林雅诗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聂风。
沈月仙笃定的说:“就是钱少疏通了关系!我们得知你被带走,别提多心急了,联系钱少,钱少说已经和他爸去求朱雀少主了,让我们等待就行。”
林若雨在一旁附和说:“钱少还说,为你了,就算冒犯了朱雀少主,他也不在意!可恶的聂风,一定是你,冒领了钱少的功劳!”
林胜强哼了一声,一脸嘲讽的对聂风说:“聂风,你可真不要脸!钱少的功劳,你竟然揽在自己身上!”
林雅诗皱着眉,问:“聂风,你不是说,是你摆平了杨家父子吗?”
聂风点头道:“对,救你的,是我。”
沈月仙尖锐的喊道:“聂风,事到如今你还撒谎?你真是厚颜无耻!你一个劳改犯,没权没势,拿什么救我女儿!救下我女儿的,分明是钱少!”
林雅诗蹙起眉头,心想着:“是啊,聂风没权没势,怎么可能在杨家父子手里救下我?就算他攀上明宜寒这株高枝了,明宜寒会为了他,得罪朱雀王朝吗?不可能的。”
林雅诗看着聂风,一字一句的说:“聂风,我知道你想在我面前表现自己,可是冒领别人功劳是可耻的,我希望你下次不要这样了。”
聂风冷冷道:“你说我冒领那个窝囊废的功劳?”
林雅诗怒了,她生气的说:“聂风!钱少好歹帮你收拾了烂摊子,你不感谢他就算了,你还言语诋毁他?坐牢三年,你什么坏习惯都染上了是吧?承认自己撒谎有那么难吗?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聂风直直看着林雅诗,说:“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林雅诗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聂风自嘲一笑,“你说是,就是吧。”
林雅诗气愤道:“聂风,你什么态度!我难道说错你了?”
聂风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身离开。
他浑身骇人的气势,让沈月仙几人都不敢阻拦。
见聂风走了之后,林胜强才敢骂骂咧咧,“就这样放他走,太便宜他了!”
沈月仙撇嘴骂道:“就是!摆什么臭脸啊?说谎被拆穿了就这副德行!果然是劳改犯,人品太差了!相比之下,钱少好多了。”
林若雨哼道:“妈,你怎么能拿他和钱少相提评论?他给钱少提鞋都不配!”
沈月仙赞同的点头,“对对对!雅诗,这次我们托了钱少的福,才免除了一场灾祸,我们一定要好好答谢他!明天我生日,请他来家里吃顿饭吧!”
林雅诗点了点头,身心俱疲,“妈,你看着安排吧,我累了。”
沈月仙忙不迭的点头,“你好好休息,把脸养好,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另一边,聂风刚走出医院大门,兜里的电话忽然响起。
他拿出手机一看,发现是明宜寒的电话。
聂风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了明宜寒略显着急的声音,“聂风?你在哪儿?安全吗?”
聂风有些诧异,“嗯,我在人民医院,怎么了?”
明宜寒问:“你怎么了?受伤了?”
聂风说:“没有。”
明宜寒说:“你在原地不要动,我去找你。”
聂风皱了皱眉,“你需要静养……”
只是没等聂风说完,明宜寒便挂断了电话。
大概十分钟左右,一辆红色的兰博基尼停在了聂风的面前。
明宜寒降下车窗,看到聂风身上飞溅的血,不由吃惊,“你还说你没受伤?”
聂风看了一眼,笑道:“哦?这些不是我的血。”
明宜寒狐疑道,“真的?”
聂风点头说:“当然。”
明宜寒松了一口气,说:“那好吧,我信你,上车吧。”
聂风上了副驾驶,问:“你大病未愈,怎么不在家里呆着?”
明宜寒轻哼了一声说:“我能呆得住吗?刚醒,我就听到你去了朱雀王朝黑虎堂。”
聂风惊讶道:“你去找过我?”
明宜寒点点头,“当然。”
明宜寒听到聂风只身一人去黑虎堂时,真的吓了一跳,她立刻催促舅舅出兵朱雀王朝。
尽管白虎王朝是四大王朝中较弱的那个,可聂风也是因为她,才得罪了杨家父子,她怎么能坐视不管呢?
但奇怪的是,到了地方后,却不见聂风,不光如此,她还接到朱雀少主的来电,说自己没管好下属,让她受惊了,明天必定上门道歉。
明宜寒瞥了一眼聂风,好奇的问:“你是怎么平安离开的?还有,朱雀少主的态度,为何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这里,有你的手笔?”
聂风笑着说:“你说他啊?他是个好人,所以放我走了。”
明宜寒可不信,朱雀少主她又不是没见过,那人可跋扈了,还护短。
得罪了他的手下,朱雀少主会善罢甘休?
可现在,朱雀少主不光放走了聂风,还说明天会上门道歉,这态度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明宜寒总觉得,聂风不像她想的那么简单,他身上肯定还有什么秘密。
只是,现在聂风不愿意说,明宜寒也不好追问下去。
明宜寒一脚油门,回到了明日大厦。
停好车后,两人一起上了楼。
聂风浑身是血,所以他先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发现明宜寒竟然靠在沙发上睡过去了。
不是明宜寒贪睡,是她身上中的毒还没完全清干净,现在的她会昏昏欲睡是很正常的。
她刚才强打着精神去找聂风,开车的途中有几次险些睡着。
聂风看着明宜寒那有些疲惫的俏脸,他于心不忍,让她在这睡肯定会不舒服的,于是聂风轻手轻脚的把人抱起,往屋子里去。
只是没想到,他刚把人抱在怀里,明宜寒就醒了。
明宜寒睁开了眼睛,正好对上了穿着浴袍的聂风。
聂风的浴袍敞开,露出了健硕的胸肌,没擦干的水珠滚落了下来。
明宜寒美眸霎时间睁大,聂风他想干什么?
难道,他忍不住了?想要对她欲行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