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新来的刘建刘刺史是不是拥有后世的记忆经验,做事风格,在刘建选了中午会面的安排之后,任何人都不会提出异议。
在这里刘建官职最高,虽然有一个有爵位的徐云雁可以和他抗衡一番,可是这有绝位的徐云雁谨慎小心,可不会随便树立敌人。
一群官员不论品级,不论大小,不论人数,哗啦啦的冲向楚州城最好的酒楼,刚在二楼坐下酒楼的老板屁颠屁颠的跑到二楼来伺候着。
“不知道诸位大人想吃什么?”
刘建刚来,不由得好奇的看向徐云雁而徐云雁摊摊手,一副我不知道的样子,随即刘建在扭头看向其他的楚州官员。
“老夫今日来此地,吃这顿饭是和诸位同僚加深一下感情,而这楚州以前我又没来过,也不知道有什么吃的喝的,诸位同僚尽管随意,这一顿老夫请诸位。”
在刘建说出这句话之后,这些官员在这里奉承着刘建几句“大人,这怎么好意思?应该是我等请大人才对。”
不论他们说什么,刘建摇摇手“我说了,这些东西我请就是我请,只此一次,以后你们也不用想着请我,请我也不会来的。”
这一下子算是把话题聊死了,而这刘建如此做派,虽然让其他官员不爽,不过那些正直的官员还是在这里不停的对着刘健伸着大拇指。
如此刚正不阿,不管是不是明面上装出来的。反正是比以前的刺史要强,起码在这样的刺史手底下做事情舒坦。
就在这酒楼抽掉所有的厨子为这个二楼上的大官们服务者的时候,楼底下又来了一群流里流气的家伙。
刚来到这里坐下后,那一个如果徐云雁在这里一眼就能够看出来的,自己抓的那一群劫匪的老大,曾经刘子明的狗头军师就在这里坐着。
狗头军师坐定之后就在那敲着桌子“小二,小二都死哪儿去了?没看到大爷都来坐下了吗?怎么还不抓紧出来接客!”
随着狗头军事如此大喊一声,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当中又窜出一个小二,看着他们在这里坐着急忙迎了上去“诸位爷,您又来了?不过今日不凑巧,二楼正好招待贵客,您看?”
这小二的意思明显就是让这一群人走,不要再在这里,今天没有功夫招待他们,而这狗头军师却是恼怒了。
“你说什么?不知道爷几个刚在这衙门当中吃了几天饭吃的不过瘾,这才出来了吗?既然如此说,你想干什么?二楼贵客,我倒要看看二楼贵客是谁。”
说着话的功夫这狗头军师就站了起来,带着他那几个小弟颐指气使的向着楼梯方向走来,而这小二吓了一跳,瞬间拦在他们前面说到。
“不能上去!可不能上去啊。”
不过他这样一说倒是让这狗头军师更是好奇起来起开,说着一巴掌就把这小二拍在一旁,几颗门牙就在这一次打击之下飞了出去。
那小二瞬间犹如滚地葫芦一般在那里大喊起来“哎呀,打人了,打人了。”
这狗头军师也不以为意,继续顺着楼梯登登登的往上走,不过这可能是刘建有点儿严厉不苟言笑,虽然在徐云雁面前谈笑风生,可是和这些下属议论起来的时候一本正经,让这现场并没有多么的热闹,反而是安安静静的。
这一下子楼下一闹,众人不由的想到楼下这是怎么回事。
“诸位这是?”
这刘建一问话,在场的所有人都一愣,而徐云雁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我去
只是还不等他走到楼梯旁边,那一个嚣张至极的狗头军师就冒出了脑袋,这一看瞬间吓了一跳,一屁股就蹲坐在台阶上咕噜的滚了下去,将后面那几个小楼啰同时撞到,在落到地上之后,一起在那里呻吟着。
徐云雁刚站起来,楼梯上就出现了这么一个变故,再做的所有人都好奇起来,而那楚州县城的县令在看到冒头之后又滚落下去的狗头军师那是吓得大汗淋漓,坐都坐不住了,在那里身子打着摆子。
没有理会什么人,徐云雁看着在楼梯底下暂时不会有任何活动能力的狗头军师,扭头看向楚州县城县令。
“严县令,你是不是该和我说一说这是怎么回事?里他又在外面逍遥快活了起来?”
徐云雁说完,那严县令像是抽干了体内所有的能量一般在座位上也坐不住了,直挺挺的就那么倒了下去。
看着脸色发白,倒下去的严成县令,刘建挥挥手“快看看这是怎么了?”
旁边一个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官员,急忙上前看了看,见严成没反应,试了试严县令的鼻子。
“刺史大人,这严成好像是被吓死了。”
“啥?”
这一下子可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一个堂堂七品县令居然在被别人问了一句话之后直接吓死了。
刺史刘建再次看向徐云雁,意思像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而徐云雁和在座的折冲府都尉潘大人再次对视一次,这两人不愧是一起合作一段时间的人,对面人的意思都相当的明确。
潘大人随即扭头就带着旁边几个折冲府的将校去到楼下将那在地上还不停呻吟的狗头军师一行人给抓到了楼上来了。
“刺史大人容禀。”
在做完这一切事情之后,潘大人将这些人是干什么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们不清楚,可是他们把劫匪抓住交给县衙的事情和刘建说了一遍。
听到这里刘建一拍桌子可恨“居然让这些宵小逍遥法外,实在是可恨!严成县令死了也算是便宜他了,不然非得让他知道如此欺上瞒下是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刘建如此一发火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他们从来没有想到文雅的刺史居然是如此模样,如此的眼里揉不得沙子。
就在其他的人在这里觉着这是一件好事的时候徐云雁问了一句“那不知道这些人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