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生很清楚,自己这么做会让一些人不高兴,但是他不在乎。
既然是福利房,陈广生肯定要考虑给最需要的那群人,万顺的四级经理,一年的收入加上年底分红,不说多三四万是有的。
这还只是最基本的,以他们的收入,完全可以买的起房。
这些房子陈广生是帮员工盖的,可不是让他们这些人钻空子。
不管他们愿不愿意,这是陈广生定下的规矩,谁也无法更改。
陈广生的处事方法,公司上下都有所耳闻,当初连一个食堂的小事,他都一口气拿下了厂长和主任。
更别说住房这样的大事,就算是他们心里有想法,但必须要掂量掂量,这样做的后果。
正如陈广生所言,万顺集团最不缺的,就是想当领导的人。
这一届的公司年会,举办的还是非常成功的。
当公司明年将自建房,且仅对员工开放的消息传出以后,整个万顺的一线员工,几乎是一片欢呼雀跃。
尤其是对于那些,在城里还没房子的人来说,他们根本不在乎,拿到房子那些条件,什么工作满十五年,在万顺干到退休。
这么好的工作,就是赶他们走也不可能走。
剩下来的两天,陈广生和陈明,胖子,三个集团的最高领导,分别去了
腊月二十八,这天公司已经全部放假了,陈广生也没什么事,老道和小堂将在今天回来。
现在的小堂已经完全可以出师,虽然陈广生也不清楚,他跟着老道到底学了些什么东西。
“三贫道长,当初我们正是因为这荷花酿相识,这次我请您喝个够。”
老道回来后,陈广生就和他一起去了杭市,还是当初的那家老徐饭馆,陈广生一口气点了很多荷花酿。
他有太多的话,想要和老道说,在陈广生的心里。
老道是个很特殊的存在,他不仅是自己的恩人,更是自己最敬重的长辈,而且从某些方面来说。
穿越过后的陈广生,和他有不少共同语言。
老道美滋滋的喝了一口,满脸的享受之色。
“酒真是个好东西,这玩意儿要是没了,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小子,那本无名功法,你修炼到哪一步了?”
听到这话,陈广生神色一正,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
“三贫道长,我曾经偶然之下遇到了一个人,他说自己叫黄长玉,是什么四大镇仙家族的人。
还说您和他的父亲见过,他说我修炼的无名功法叫《积元道》,是当年李淳风和袁天罡二人,穷尽毕生心血创造出来的。”
“《积元道》?黄长玉?”
听到这两个名字,老道也震惊了,随即盯着陈广生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大笑了起来。
这一笑让陈广生莫名其妙的。
“三贫前辈,您是在笑什么?”
“没什么,没想到这功法既然是《积元道》,那岂不是他们四个家族的不传之秘?我只能说小子你福缘深厚。”
“他还曾经交给我一个东西,说是他们四大家族世代相传的,是一个黑黢黢的铁疙瘩。
我太爷爷临终之前,也给了我一个,说是当初白家的一位先祖给他,并且说这是什么,能都打开蓬莱仙岛的钥匙,叫金锁玉龙匙。”
陈广生在这方面,有太多的疑问了,既然老道在这,当然得抓紧机会好好问问看。
“金锁玉龙匙?此物我倒是从未听说,不过什么蓬莱仙岛,长生之术都是子虚乌有之事。
自古玄门最鼎盛的时期,出过多少精彩艳艳的术士,每一个皇帝都在追寻长生之术,可结果呢?”
“也是,我也不相信有什么长生之术,对了三贫道长,还有件事我想请您帮忙,我曾听您说过。
您有一种丹药,能让人处于假死状态之中是吗?”
“的确,你需要吗?”
老道点了点头道。
“不是我需要,是我的一个长辈需要,就是当初您在石家市,救活的那个项爷爷,现在他的公司内忧外患。
说句难听的话,都在等他死后好趁虚而入,他那孙女只是一个很单纯的小姑娘,所以他想以假死的方法。
让那些人自己跳出来,好一起收拾了。”
“可以,此事到很简单,你去找小堂就行了。”
他陪着老道在杭市待了一天,准备回阳市过年时,唐福康一个电话却打了过来。
他不知道从哪得知,老道已经回来的消息,告诉陈广生是不是该兑现当初那个承诺了。
陈广生的确答应过他,等老道回来后,去让他帮忙看看唐东瑞,不过他当时也只是嘴上说说。
老道回来后,林浩也没通知他,没想到他竟然自己知道了。
没办法,陈广生只好把这件事和老道讲了一下。
“三贫前辈,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当时也是被逼的没办法,到时您去了之后,就走个过场就行。”
谁知老道却脸色严肃的,将陈广生给批评了一顿。
用他的话来说,既然是帮人看病,那就应当全力以赴,不管对方是什么人都是如此。
要不然就不救,弄的陈广生十分尴尬。
“三贫道长我知道错了,好吧,但到时候如果很麻烦的话就算了。”
“行了,多说无益,走吧。”
唐福康得知陈广生和老道过来,老早就和唐东瑞在家门口迎接。
自从将商会会长的位子让给陈广生后,唐福康就彻底低调了下来,连康海集团的很多产业,也开始逐步缩减。
很显然这是做给陈广生看的。
“陈董,这位想必就是京城的那位老神农了吧。”
看到他们过来,唐福康赶紧过去迎接,态度非常恭敬,并没有因为老道的打扮,而有丝毫轻视的意思。
“嗯,三贫前辈,他就是唐东瑞。”
陈广生挤出了一个笑容。
“老神农,这里风大,我们进屋说。”
唐福康说完,给了唐东瑞一个眼神,唐东瑞马上恭恭敬敬的在前面引路。虽然唐东瑞觉的,面前这个如同老乞丐一般的道士,并没什么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