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梅在做生意上,非常有天赋,当年可是刘江河手底下的一名干将,否则他也不会和孙家东,在短短十多年里,就把云上集团发展起来。
“妈,那你们这些年里来往过吗?”
陈广生没想到,自己老妈和刘江河,竟然还有这段渊源,不禁感叹这世界还真小,这种事都能被自己碰上。
如果自己老妈,现在还和刘江河有来往的话,那他还真不好,和对方彻底撕破脸了。
“没了,不过他一定还记得我,刘江河这人还不错,当年对我们这些人很厚道。”
“妈,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万顺今年,在义市那边收购了一个玉珠制造,进军小商品市场,刘江河可能觉的,我们万顺这是在抢他们的生意。
所以曾说让我退出,但我没同意,所以他现在处处针对我,我正准备想办法还击。”
“这样吗?那事情就不太好办了啊。”
听完后,张玉梅露出一丝苦笑。
如果是私人方面的恩怨,她或许可以凭借当年的交情,在中间打打圆场。
可这涉及到了公司的利益,那她就不好插手了。
“妈,其实我本不想和他交恶,但刘江河对我们万顺步步紧逼,你知道我的性格,这事我是不会白挨打的。
我准备从他们的原料供应方入手,妈,你知道他们的原料供应商,比较大的有哪些吗?”
抱着试试看的想法,陈广生问了下。
“原料供应商?”
张玉梅想了下,然后说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他们的产品,原料大都是塑料和木头,这样,我回头去帮你打听一下,有消息了会立刻通知你。”
既然自己儿子,和刘江河之间的矛盾,已经是不可化解。
那她肯定要坚定的,站在自己儿子这边。
“好,妈,这段时间辛苦您了。”
张玉梅闻言,眼中竟是有些湿润,一脸欣慰的看着陈广生,伸手摸了摸他脸,笑着说。
“傻孩子,这有什么辛苦的,你是我儿子,玉博是我孙子,我伺候你媳妇是应该的,等玉博再大一点,你们一家子记得来南圳玩。”
“嗯,等暑假了,我把小雪也带过去,好好的待几天。”
母子二人在这说了小半个小时,才各自回房睡觉。
进房间后,钟灵还没睡觉,生了儿子后,她身上也多了几分成熟,此时正坐在床上,一脸笑容的看着熟睡的儿子。
“嘘,小点声,孩子刚睡着。”
陈广生刚开门,就被钟灵用眼神警告了一下。
陈广生赶紧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门,然后也走到了儿子这,看着面前肉嘟嘟的儿子,陈广生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嘴巴。
“哇,哇”
“你看你,刚睡着又被你弄醒了,哦哦,儿子乖儿子乖,都怪臭爸爸,打他。”
钟灵赶紧将小玉博抱起来,抱怨了陈广生两句,然后拿起小玉博嫩藕的小脚,踢陈广生的脸。
看着面前的老婆儿子,这一刻,陈广生感觉自己,简直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第二天中午,三贫老道和小堂,终于赶了回来。
都快一年没见了,老道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到是小堂,看上去已经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小道士的模样。
陈广生赶紧拿出,已经准备后的好酒,和老道喝了起来。
老道告诉陈广生,在他离开港城后的两个月,他就和小堂离开了,然后就去了湘西那边,具体做什么,则没有细说。
“三贫前辈,这次您回来要待多久?”
陈广生问了句。
“日子不长,十来天吧。”
于是陈广生,就把胖子那件事,先和三贫道长说了下。
一听是开水烫的,三贫老道立马大手一摆,随口就说出了一个方子。
告诉陈广生,只要按照这个方子来配药,保证可以去除疤痕,而且完全是中药材熬制,就算是对于几岁的孩子,也完全没有副作用。
“三贫前辈,还有个事我想拜托您,不知道胃癌晚期,您能治好吗?”
老道摇了摇头。
“连您也一点法子也没?”
陈广生闻言露出了失望。
老道却是一笑。
“生老病死,本就是常态,你说的这个病,在中医里面属于痨症的一种,如果发现的早,或许还有可能救。
如果过了那个时间,就是必死无疑,只不过缓解下痛苦,甚至是让他多活几年,我想问题还是不大的,具体得见到人才能说。”
“三贫前辈,对方也是我的一个长辈,当年保家卫国的抗日英雄,如果可以的话,请您一定要让他多活几年。”
吃完饭,林浩就直接带着三贫老道,去了项云东住的酒店。
刚走进去,陈广生老远,就看到庄力在前面等着,见到他们后,立刻上前恭敬的相迎。
他的目光,特意在老道身上逗留了许久,说句实在话,就老道的这幅形象,如果不是陈广生带来的,他是绝不会信,对方是什么前辈高人。
老道根本不在意这些东西,在庄力的带领下,两人很快就到了项云东的房间。
项云东穿了件宽松的衣服,坐在沙发上,看到他们后,立马起身站了起来。
“广生,这位就是你说的神医吗?”
项云东看着老道的目光,非常的尊敬,并没有因为老道的形象,而有什么不满。
陈广生点了点头,为他们双方介绍了下。
“我看你的气色,恐怕只有三四个月的活头了。”
一进来,老道的目光,就看向了项云东,片刻后说了这么一句。
在中医当中,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医术高超之人,打眼一看人的气色,就能判断出来个大概。
老道显然具备这样的能力。
“神医果然高见,不错,医生说我的确还有几个月活头。”
项云东愣了下,然后笑着说了句,说到死,他脸上也没有露出什么害怕。
倒是一旁的庄力,心里有些不高兴,尽管老道的话都是实话,可如此直白的说出来,也让人不太舒服。“想不到你还挺洒脱的,这样很好,痨症这个东西,虽然治不好,可如果你自己提到它就怕,反倒是会越来越糟糕,把你的右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