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你一个阳市的商人,跑温市来起什么风浪,更何况季宝山的倒台,对很多人,都产生了不好的影响。
所以说,现在温市的商界,都很反感陈广生也不为过。
“陈总是吧,不知你今天找我来,可是有什么事?”
慕容云倒没那么多想法,只是出于礼貌性的问了下。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小堂和令嫒认识,我就想着,我们也可以认识下。”
陈广生已经看出来,对面这二人,好像都看自己不顺眼,所以原本准备说的话,直接憋了回去。
“据我所知,小堂和你好像并无血缘关系吧。”
慕容云突然说了句,并且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广生。
“这又如何呢?慕容先生,你这话,可是有些没有礼貌了。”
看到他这副样子,陈广生心里的火,直接蹭蹭的往上冒。
陈广生虽然有求于他,但也不是说非求他不可。
自己可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这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给谁看?陈广生可不吃这一套。
什么叫他和小堂没有血缘关系,说的好像,自己想通过小堂巴结他似的,这分明是有点看不起人了。
“年轻人,本事不大,脾气还不小,我看你找我的目的,应该是为了长江楼吧,我告诉你,我不管你的关系有多硬。
想要拿下长江楼,可以,拿出你的本事来,你的那些花花肠子,对我可没用。”
见陈广生直接对慕容云开怼,胡国当即脸色不善的警告陈广生。
到了他这种地位,可是一点也不怕陈广生的,慕容云是他请来的贵客,也是他们全家的希望,岂容陈广生出言不逊。
“呵,胡董,你说的不错,我的确是为了长江楼,你想拿下长江楼,行,这没问题,我争不过是我实力不够。
可这也不是你教训我的理由,还是说你在倚老卖老,你凭什么?”
话说到这份上,也就彻底撕破脸皮了,陈广生也豁出去了。
大不了长江楼不要了,他能拿自己怎么着?
如今他已经不是,处处都要求人的小老板,有卢振山的这层关系在,真要硬碰硬,他可不怕。
“爸,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怎么还吵起来了?”
慕容婉见到这一幕,一下就急了。
“婉儿,别胡闹,这人让我来吃这个饭,就是不安好心。”
慕容云这次,也没惯着陈广生,自他学艺有成之后,还从没有人敢对他大呼小叫的。
而且陈广生这种,说翻脸就翻脸的态度,让他很厌恶。
但他也不想想,这事是谁挑起来的。
“爸”
慕容婉看了眼脸色冰冷的小堂,急的都快哭了。
“小堂,你是个好苗子,品性也好,我奉劝你一句,最好离这种人远点,不然后面有大亏要吃。”
“这就不劳你慕容会长费心了,小堂,咱们走。”
陈广生冷冷的丢出一句,拿起衣服就离开了这,小堂也立刻跟在了后面,任凭慕容婉怎么叫,头也没回。
“这个陈广生,我看是没吃过亏。”
慕容云紧紧的拽住慕容婉,看着陈广生的背影,有些生气的说了句。
“慕容先生,用不着和这种人生气,他就是运气好,仗着一些人脉,都不清楚自己姓什么了。”
胡国完全赞同慕容云的话,可以说这一次见面,让他们两人,对陈广生的印象差到了极点。
“小堂,你说这两个人是不是有病,我好心请他们吃饭,就算有事相求,可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张口就夹枪带棒的。”
出来后的陈广生,心里头也是恼火的很,一方面是他们的态度。
更重要的,还是彻底谈崩了,长江楼没戏了,陈广生心里头非常不爽。
但陈广生说完后,却发现小堂没回话,表情有些复杂。
“小堂,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让你和婉儿的事也泡汤了,你如果真的喜欢她,就去追,不要因为我,而抱憾终身。”
与这些相比,小堂好像才是受伤最严重的的,刚刚开始的爱情萌芽,却因为自己,被活生生掐断了。
对此,陈广生感到很自责。
“老板,我没事,我说过,从你救我兄妹的那天起,我的命就是你的。”
小堂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眼神异常坚定,看的陈广生是既感动,又心疼。
甚至萌生出了一个想法,自己是不是要去和他们道歉,哪怕受些委屈也没事,只要小堂能开心,比什么都强。
陈广生随即,就打了个电话给毕卓远,说他过两天,就要回阳市。
毕卓远听了后一惊,赶紧问了下事情经过。
“算了,得不到的也不能强求,广生,你也别太难受,一个长江楼而已,没了也就没了。”
陈广生知道毕卓远这是在安慰自己,谢了两句,就把电话挂了。
“小堂,你别走,你答应过我今天要陪我的。”
这时,慕容婉又追了出来,红着眼睛看着舒小堂。
“去吧,答应别人的事情就要做到,婉儿,对不起,我惹你父亲生气了。”
虽然陈广生对慕容云很不爽,但这不影响,他对慕容婉这丫头的喜爱。
“不怪你,就怪我爸,也不知道发生什神经了。”
慕容婉气鼓鼓的说道,刚才的事情她都看在眼里,本身就是他老爸先挑事的。
“去吧,小堂,照顾好婉儿。”
听到这话,陈广生心情好了一些,硬是推着小堂,让他和婉儿走了。
转眼间,就剩他一个人了,陈广生心情烦闷的很,这个点去吃饭也不合适。
所以陈广生就买了几瓶酒,两袋花生米,就近找了个小湖,坐边上喝了起来。
“这么下去可怎么才好?”
坐在湖边,吹着冷风,陈广生感觉心烦意乱。
他出色的视力和听力,快要将他给折磨疯了,逼的陈广生只好用纸,将耳朵堵了起来。
虽然还是能听到,但起码好了不少,可他总不能一直这样。
最近这两天,陈广生已经没有修炼那吐纳心法了,但他的视力和听力,还是一天比一天厉害。
此刻陈广生,甚至可以看到十几米远处,停留在水面上的小虫子,连它的模样,都看的清清楚楚。
“小兄弟,能给我一瓶酒喝吗?”突然,陈广生的耳边,猛的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