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和谁在一起关你什么事?广生,我们走,别理这神经病。”
钟灵气的脸都涨红了,见不少人往他们这看了过来,拉着陈广生就往外走。
“臭小子,你只会躲在女人身后吗?我告诉你,识相的马上离灵灵远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王勇身体一侧,拦住了陈广生的路,恶狠狠的威胁道。
“灵灵,待会看完电影后,我先送你回去,等晚上吃完饭我再去找你。”
陈广生压根没看他,因为他觉的很无聊,他可没闲工夫和这种精神小伙儿比比叨叨的。
王勇被陈广生无视,气的浑身发抖。
陈广生紧接着就将他扒拉到一旁,拉着钟灵往外走。
“你他妈的给我站住,你知道我谁吗?”
王勇气的狠狠将桌上的杯子摔的粉碎,指着陈广生背影大骂。
陈广生回头用关爱智障般的眼神打量了他一眼,继而颇为可惜的摇摇头。
“挺精神的小伙子,可惜年纪轻轻脑子就坏了。”
说完,就和钟灵有说有笑的离开了此地,看也没看后边脸已经涨成猪肝色的王勇。
“哈哈,广生,我怎么没发现,你嘴那么损,这王勇肯定被你气死了。”
出去后,钟灵再也没忍住,开怀大笑起来。
“他自找没趣。”
陈广生轻轻耸了耸肩,突然嘴角一勾。
“灵灵,我还得感谢他,他可是请我们吃了顿饭呢。”
钟灵一愣,然后笑的更开心了。
可怜的王勇,本身就被陈广生气的不轻,结果还没缓过来,服务员就过来了,要他们付账,并且要赔一个杯子,说是陈广生交待的。
幸亏王勇没心脏病,不然恐怕得当场复发。
陈广生并未将这什么王勇放在心上,但钟灵还是和他解释了一下。
王勇也在阳市日报工作,今年24,比钟灵大了一岁,是他的头号追求者。
他父亲是做建筑生意的,家境还算殷实。
“灵灵,他这样的,怎么敢追求你的啊?”陈广生有些纳闷,因为怎么看,他好像还不如自己,钟展鹏他们同意?
“我的家庭情况知道的人不多。”
钟灵一吐舌头,笑着说道。
“看不出来啊,钟灵同志的觉悟那么高。”
陈广生有些夸张打趣道。
“那当然,不过陈广生,我怎么感觉你一点都不在乎啊,他可是你情敌哎。”
钟灵先是臭屁的一笑,可突然就拉下了脸,很不爽的看着陈广生质问,翻脸比翻书还快。
“噗,灵灵,你也把我想的太弱智了吧,就他那样的还配成为我情敌?我可没心思和这些小二代过家家。”
陈广生说的都是实话,虽然他岁数才20,但心理年龄却是四五十岁,而且重生以来,发生的一切,让陈广生的城府,气度大幅度增加。
他的对手,都是商场上的那些老狐狸,诡谲云涌的官场,陈广生也能如鱼得水,这种靠着家里关系的二代,他是真没空搭理。
就好比一个几岁孩子,吵着要和一个成年人打架,人家会理睬他?
只会说,“孩子,你还小,回去喊你爸爸来吧。”
如果是以前,有人在钟灵面前说出这种话,她一定会感到厌恶,可这人换成陈广生,钟灵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反倒觉的他很帅,越来越吸引自己了。
或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一场电影看完,时间已经来到了四点。
钟灵虽然很不舍,不过她很理解陈广生,没有缠着要这要那的,分别之后,陈广生就前往了阳市建筑大学。
校址位于阳市的兴安区,位于阳市西南方,除了阳市建筑大学意外,还有阳市学院,阳市财经大学等等高校,当地人称这片为大学城。
一来到这,入眼看到的都是年轻面孔,朝气而有活力,让陈广生感觉,自己似乎都年轻了不少。
其实严格说来,他和这里的学生是同一年龄,但他们走的路不同,接触到的人和社会层面也不一样。
而且自从陈广生创办万顺以后,他在穿衣打扮上,就一直以深色为主,发型也是颇为老气的大背头,加上身上的气质。
让他看上去老了不少,要是他不说,别人一眼看去,浑然就是个二十六七的男子。
这也是陈广生刻意为之,在心理年龄上,他早已过了那些追求时髦的青春岁数。
在华国的生意场上,年龄往往是一个避免不了的问题,自古以来,老祖宗传下的观念,便是岁数越大,见识越多,做事也就更加稳重。
这点在官场表现的尤为明显,可以这么说,不到一定岁数,哪怕你再有能力,有些职位也是不可能干上的。
“同学,我问下,你知道土木工程系的教师办公室在哪吗?”
随着十多年前的高考恢复,全国各大高校,为祖国输送了大批人才,因此大学也是越来越得到重视。
就比如阳市建筑大学,属于一本类院校,有的专业甚至在全国都很有名气,学校一扩再扩,面积非常大,要是让陈广生自己瞎找,非常浪费时间。
被拦住的是个戴眼镜的姑娘,相貌平平无奇,但看上去很乖巧。
“就是那栋楼三层,土木工程的老师们都在那。”
她给陈广生指了个方向。
“谢谢。”
陈广生客气的一笑,便朝着目的地走去。
余江身为土木工程系的专家教授,土木工程院副院长,有单独的办公室。
办公室不大,算不上奢华,但也谈不上寒酸,属于较为中庸的那种,余江和孙必胜都在里边谈事情。
“咚咚。”
“进来。”
敲门声让他们声音一听,旋即,余江说了一声。
“余教授,孙教授”
陈广生直接推门而入,看到他二人,笑着打了一招呼。
“陈总?您怎么来也不通知一下啊,我和老余好下去接你啊。”
孙必胜和余江都站了起来,他还有些抱怨的对陈广生说。
在人情世故上,孙必胜比余江圆滑许多,说的话叫人听起来很舒服。
“我怎敢劳烦您二位去接我,正好我也想看看大学是什么样子,顺带转一圈上来。”陈广生说着已经走了过去,坐在了孙必胜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