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德这话一出,维娜小脸苍白一片,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扭头面向徐天浩小声说道。
“徐先生”
“你先让一下。”徐天浩直接打断了维娜的话。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眼前的阿诺德存心想找麻烦。
或许是因为当下是在国外,亦或者是懒得跟阿诺德废话什么,徐天浩整个人气场发生变化,如同一尊魅影一般,箭步飞冲到了阿诺德跟前。
与徐天浩对视的瞬间,阿诺德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震惊。
说实话,他都没有看清徐天浩怎么来到自己跟前的。
不等阿诺德反应过来,徐天浩已经探出一只手,掐住阿诺德的脖颈,不带一丝的犹豫,依靠蛮力硬生生单手将一米八的阿诺德举过了头顶。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包括黛芙妮在内所有人都惊了一惊。
俄罗斯向来崇拜力量,是一个以强悍标榜的国家。
但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看似瘦弱的徐天浩,不仅无惧阿诺德这边人多势众,而且力量居然强大到这种程度。
单凭一只手就把一百三四十斤的阿诺德举过了头顶。
这一刻,黛芙妮心里不由得萌发一丝爱慕之情。
与皮科尔比起来,她觉得徐天浩是一个真正强壮的男人。
周围几个青年见状,脸色不约而同难看起来,不带一丝的犹豫,纷纷抬头瞪着徐天浩爆粗口大骂道。
“华夏猪,赶紧把阿诺德少爷放下。”
“小兔崽子,你他么的废了,居然敢对阿诺德少爷出手。”
阿诺德是什么人?那可是丹尼斯最宠爱的儿子。
眼下徐天浩不知死活对阿诺德动粗,在他们看来,徐天浩绝对活不过今天晚上。
徐天浩听懂了众人的话,微微仰头凝视咫尺开外的阿诺德,用一口极其蹩脚的俄语,声音十分冰冷警告道。
“我这个人脾气不太好。”
“不管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身份,只要你敢招惹我,我保证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在国内的话,因为法律的限制,他多少还有些放不开手脚。
但眼下是在局势不安定的俄罗斯,一个黑势力称王的国家,对于他来说是天堂也不为过。
只要对方不使用大规模杀伤性的热武器,他有绝对的信心自保。
徐天浩这话一出,阿诺德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区区一个华夏猪而已,竟然敢在自己面前这么狂。
“王八蛋,不弄死你,老子跟你姓。”
这一刻,他内心除了耻辱就是愤怒。
毕竟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威胁和警告。
“把这个小兔崽子给我废了。”回过神的阿诺德,扭头扫视自己的小弟怒吼道。
“是。”说完,六七名青年撩起袖子朝徐天浩靠拢过去。
徐天浩见状,脸上神情异常的平静,不带一丝的客气,如同丢沙包一样,直接将阿诺德扔出去。
不等众青年临近跟前,徐天浩浑身散发出可怕的气场,没有一丝的迟疑,率先发起了攻势。
他单手化拳,箭步飞冲到一名青年面前,对准其胸口,以雷霆之势挥出一记重拳。
青年觉察到了袭来的拳头,本能的扬起双臂交叉在胸前。
砰的一声,青年重重飞了出去。
他强忍着手臂和胸口传来的疼痛,两眼睛瞪得老大,脸上浮现起满满恐惧的神情,如同看怪物一样看着徐天浩。
若不是亲身挨了徐天浩一拳,打死他都不敢相信,徐天浩挥出的拳头,威力竟然恐怖到这种程度。
刚刚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被一头猛兽拍了一巴掌。
徐天浩不知道青年心里所想,余光扫视其余几名临近跟前的青年,面无表情,彷如虎入羊群一般,开始了疯狂的暴虐。
“啊”
“啊”众青年相继发出凄惨的叫声。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六七名青年不同程度断手断脚,横七竖八瘫在地上开始哀嚎。
徐天浩无视了瘫在地上的青年,扭头将目光落在阿诺德身上,一步步朝其走了过去。
看着人形暴龙般的徐天浩朝自己走来,阿诺德额头和后背同时渗出黄豆般大小的冷汗,整个人不自觉开始颤抖起来。
他一度以为自己眼睛出现了幻觉。
自己这些小弟身手如何,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徐天浩的身手竟然强到这种程度。
自己精心挑选出来的小弟,在徐天浩面前居然如此不堪一击。
“你,你不要过来”阿诺德看着徐天浩,一边向后倒退,一边请求道。
不等阿诺德把话说完,徐天浩已经临近其跟前。
他摆出一副上位者的姿态,抬头与阿诺德对视数秒钟,声音极其冰冷说道。
“最后告诉你一遍,我和黛芙妮任何关系没有。”
“至于你们之间的事情,我没兴趣知道,也没兴趣参与。”
“再来招惹我,我不介意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他这趟来圣彼得堡,仅仅是为了和波罗的海啤酒公司谈合作。
至于黛芙妮几人的事情,他压根不想掺和进去。
“明,明白。”阿诺德露出一脸惶恐的表情,顾不上多想什么,连连点头回应道。
他能感觉出来,徐天浩没有和自己开玩笑。
话音刚落,徐天浩转身面向维娜,语气平静说道。
“回去了。”
黛芙妮这个女人不太靠谱,他不想与其过多的接触。
回过神的维娜,不敢有一丝的迟疑,急忙朝徐天浩靠拢过去。
徐天浩一人干翻六七名青年一幕,全部被皮科尔看在眼里。
一想到自己刚刚在徐天浩面前叫嚣,他整个人不自觉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目送徐天浩和维娜离开,阿诺德心中的恐惧褪去大半,阴沉着脸,头也不回离开了酒吧。
徐天浩给他带来的羞辱,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算了。
寻思着回去以后,调查一下徐天浩的底细,再派人把其抓起来折磨一番,以解自己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