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听她那声音阴阳怪气的,不禁笑出声来,“我不联系你,你就不能主动联系我了?怎么还气上了?”
南知随便走进一家粥店,低头看了下菜单,小声对商家说了句打包。
然后对南风说,“谁生气了?不过你既然认为我生气了,说明你是自己也觉得自己不对。”
这逻辑……南风甘拜下风,“行,是我错了,我呼吸都应该跟你报备的。”
南知噗嗤笑了,“你应该说,你现在呼吸都是错的。”
南风也跟着她笑出声,“所以我现在屏住呼吸。”
南知坐在店里,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着,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流,有情侣牵手而过,耳边听着他的说话声,忽然就觉得心口甜甜的。
“你在外面?还没吃饭吗?”南风问。
南知点头,“嗯,顺便给前任哥买点吃的回去,他手受伤是为了我嘛。”
“什么时候能给我买吃的。”
“我亲自给你做。”
那边因为她这句话好像是怔住了,半晌没说话,南知疑惑,“怎么了?怕我做饭难吃?”
“不是。”他语调缓缓,似有怀念的情感。
南知问,“过去有人给你做饭过?你没珍惜?”
南风淡笑,“不是没珍惜,是情势所逼,不能珍惜。”
当着她的面明目张胆的说别的女人,南知当场就不悦了,“那你现在可以去把追回来。”
那边的男人好似才明白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话。
转而笑道,“早就是路人了,没联系了,她已经结婚生子了。”
南知冷哼,“离婚了你们可以继续前缘。”
“又生气了啊?”南风哄道,“你天天跟你前任哥在一起,我都没说你什么,怎么我就简单说一点她,你就气上了……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只是一段没有明说的暧.昧关系罢了。”
听着他着急解释的样子,南知又笑了,“懒得和你计较,我的东西好了,先挂了。”
……
回到病房,盛迟正在打电话。
“嗯,葬礼你看着办吧。”
见南知回来了,盛迟又说,“就这样,先挂了。”
然后就挂了电话。
南知提着粥走过去,边给他弄起桌子边说,“什么葬礼?”
盛迟眼神微沉,随即又说,“伤你的那个疯子,死了。”
南知的手微顿,侧眸看向他,“死了?为什么?你不是在帮她伸冤吗?”
帮助疯子的事情,盛迟做的高调,且这件事本来就是社会热点,盛迟一介入,更是热上加热。
所以南知一直都是知道的,也了解那个疯子的前因后果,也知道盛迟帮疯的原因不过就是为了给她立人设,南知也没说什么,甚至是没过多的关注,单单推送的消息就了解的七七八八了。
盛迟拿过勺子喝了口粥,随口说,“她精神不好,器官衰竭严重,早就支撑不住,只不过是一口怨气支撑着她,现在她丈夫入狱,那帮伤害她女儿的人也绳之以法,她精神上彻底松懈下来,虚不受补,很快就不行了。”
南知听着心里发麻,但又觉得她太可怜。
“不如,我们去参加她的葬礼吧,虽然她伤了我,但可怜天下父母心,她也是个可怜人。”
盛迟看了她几秒,最终还是答应下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