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时贾公子看着金宝淡淡的道。
哦!金宝看了看贾公子,笑眯眯的没有说话。
马战元看向了贾公子,眉头一皱说;“贾家乃是大族,难道公子前来是助拳的吗”?
哦!贾公子看着站在
呵呵!如果是朋友,自然有好酒好菜,但是如果贾公子是敌人,那我也只能给贾公子喂拳了!
贾公子看着马战元,过了一会才说;“既然大家都已经心中明了!何不退去伪装呢?”
贾公子都开口了!我马战元在要是推辞,就些的有点虚伪了!然后马战元看了看对面的狂飙,诡异一笑之后,卸了假的雪白胡须和假辫子,然后一撩衣角,在脸上搽了起来。
对面的狂飙见状,抬头看了看贾公子,然后目光落在了金宝身上,和金宝对视了大约几秒钟,这才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金宝则是收起笑容,一脸严肃的看在副其实啊!
咳咳,这时又一间客房的门打开了!看了一眼众人之后,才看着狂飙说;“你杀我族人,此仇不共戴天,你可知道你杀的是我家族的长子孙?”
金宝看着有点咳嗽的那女子,心里想,不会吧!这狂飙真的是一祸精啊!看来是狂妄任性习惯了吧!
是你?狂飙收起笑容,看着那女子,脸色难看了起来。
那女子用手帕擦了擦嘴,然后秀媚一皱,冷冷的道:阁下的掌力惊人,在西安城外的那一掌偷袭,使本姑娘这几个月来,都没有调养好,不过现在你想走脱怕是不可能了!
贾公子看着那姑娘,眉头微皱,没有在多言。
金宝则是打量着这女子,大眼睛,柳叶眉,脸盘略大,嘴吧和常人有所不同,应该是略微的下齿包上齿吧!但是给人的欣赏感是,别有一番滋味,她身材修长,穿着一身长白花低裙,给人一种英姿飒爽的感觉。
马战元则是笑眯眯的说;“甘肃大族马家也被你光顾了!呵呵,你真的是够狂啊!”,可是你为何又跑到京畿之地,打死俩官兵呢?你这是典型的,“寿星公吃砒霜嫌活久了吧”!
哈哈哈!今天老子就算是死在这里又如何?还有你马战元好歹也是西北小有名气的枭雄,现在投靠与清庭,真的是自甘堕落。
马战元一听,脸色一变,转身看向了金宝。
啪——啪——啪,金宝拍了拍手掌,然后看了一眼贾公子,一笑说;“你要护她周全”?
贾公子看看着低下的狂飙,他心里也在挣扎,狂飙早年在他们贾府共过事,他的为人除了狂点,其实也没有其他坏习惯,算是一个靠得住的朋友,但是现在遇到这样的情况,他为难了!
要是今晚就那金逸一人,他有信心缠住他,甚至和狂飙联手挫败他,可是现在情况则是正好相反,那位女子虽然有内伤在身,但是一看就是练家子,如果真的打起来,结果胜负可想而知了!还有就是甘肃马家也乃是投靠了清庭的大族,他们贾家虽然在洛阳是大族,可是和清庭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现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难道要他把客栈的住客和店家都杀了吗?
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他看着狂飙淡淡的道:本公子不会助拳,也不是护他周全,但是大家要明白,既然他杀人了!那最好还是交由官服来定罪,如果按照江湖规矩,呵呵,除了他自己,各位好像都是官府的人吧!难道要在这里动死刑不可?
金宝一听,看向了贾公子,一笑说;“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贾公子所言极是啊!
一句话说完,金宝笑眯眯的朝着楼下走去。
贾公子则是看着金宝,没有在多言,他握着剑的右手又紧了紧,最后才慢慢的放松了下来,要是他现在敢多嘴说些什么?那他相信,那金逸定会追根到底,如果真的是那样,那就不是他所愿意看到的结果了!
马姑娘的意思呢?马战元看了一眼二楼上的那位女子一眼问道?
马姑娘看着狂飙,皱着眉头咬着嘴唇,最后她看向了金宝,见金宝也笑眯眯的看着她,她明白这二人的意思,那就是不想落人口舌,背上藐视王法的罪名,可是她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
如果这里是荒郊野外,那情况就得另当别论了!这贾公子不简单哪!三言两语的就救了那狂飙的一命。只要没有被当场杀了他,那以后的变故就没有人知道了!
见那马姑娘不说话,金宝也没有在久等,慢慢的拔出宝刀,收起笑容看向了狂飙。
狂飙则是后退了几步,环刀一立,双手拖刀大声道:我倒要看看西北枭雄和你这小娃娃有多少能耐,来追杀我。
马姑娘刚想拔剑时,就听见金宝的声音传了出来。
好啊!既然前辈不肯束手就擒,那刀剑之下无眼,要是把你送上西天,你可记好我们的面孔啊!不要到时候忘了我等的容貌才好啊!
哼!小儿休得争口舌之力,看刀。
呵呵!好,我倒要看看是你的九环刀厉害呢!还是我这齿刀更胜一筹呢?
公子我先来会会他,说完马战元挥舞着长棍就和狂飙战在了一起。
这马战元的棍法倒是有章有序的,一看就是出自名师,但是两人实力旗鼓相当,就算狂飙破绽百出,也一时间难以攻打下来。
狂飙的刀法毫无章法,一看就是野路子,还有就是这家伙看上去有种只攻不守的样子,好啊!金宝看着和马战元打斗在一起的两人,等想明白了之后,大喝一声退下。
然后就见金宝一个跨越,步入战场,两手运刀,刀刃朝外,在腰间转了两圈,然后双手握住刀柄,朝着狂飙腰间扫去。
狂飙则是眼睛瞪的老大,都快赶得上马战元的那双大眼睛了!他在想这小子这是什么刀法,他双手握刀,对着金宝,想要见招拆招来着。
不好,贾公子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