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更
“啊”
男人一声痛叫,只感觉手腕上一凉,枪便握不住了。
动脉被切断。
鲜血喷涌而出。
他脸上的恐惧之色不等弥漫开来,脖子上又是一道冷光划过。
铃铃铃
学校忽然想起了一阵急促的铃声,这是危险紧急铃。
老师和学校的安保们迅速出来,将孩子带回到教室内。
胖子兄弟俩也被老师带走,不过这兄弟俩却是拼力挣扎。
“不,澄哥有危险,我不走”
“我哥不走我也不走”
与此同时,刘小刚、苏有朋、耿乐乐、孙洋、唐麦粒儿也都不走。
可现场的画面太血腥,担心给孩子留下心理阴影。
老师们只好动了强。
慕容白快速地解决掉了一个男人,又饶身到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身前,他手中的刀子嗖嗖嗖地一绕。
这个男人第一时间想要扣动扳机,结果手腕一凉,整只手都使不上力气,眼睁睁地看着枪掉在了地上。
嗤啦
冷刀子贴着喉咙一划。
慕容白连惨叫的机会都不给这个男人留。
这个男人瞪大了眼睛,两只手紧紧地捂着被割开的喉咙。
噗嗤、噗嗤
喉咙里的鲜血向外喷溅,一股股从指缝间喷了出来。
扑腾
双膝跪地,死了过去。
“别,别过来”
夹着澄澄的男人大声喝喊,手里的枪顶在澄澄的脑袋上,“再过来,我就开枪了,打烂这个小杂种的头”
慕容白淡淡地一笑,“别冲动,我听你的不乱动。”
男人凶狠地道“把手举起来”枪筒狠狠地抵着澄澄。
“ok”
慕容白笑着将手举起来,手里的那把刀刃窄细的刀子在滴血。
“把刀子丢了”
“ok”
铛啷
慕容白手里的刀子掉落在地上,并向旁边踢了一脚。
“哥们儿,不要紧张,我都按照你说的做了,还主动把刀子给踢开,诚意看得到,咱们要不要好好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你马上让开,我要离开这里,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样,我立马就打烂这小崽子的头”
男人满脑门子都是汗,手上的枪在不断地哆嗦着,他越是紧张,胳膊就越是用力,紧紧地箍住澄澄的脖子。
“小小白叔”
澄澄的脸憋得发紫,声音微弱地喊道,马上就要窒息了。
“后退”
男人大声地喝喊。
“好,你先把孩子松一点,再这样下去,孩子受不了了。”
慕容白后退着说。
“反正我也活不了了,我才不管这小东西的死活,你要是想让他死的快点,就继续磨蹭,反正我是贱命一条。”
男人大声地吵吵着。
慕容白的眼底闪过一道冷光。
几乎与此同时
噗嗤
一声轻响,透过男人的后背穿透。
男人整个愣在原地,白色黏带着鲜血的刀刃透了出来。
他低着头向下看,嘴唇微微地蠕动着“为,为什么”
嗤啦
司蓉儿拔出了刀,刀身上的倒刺剐下来了一大块的肉。
男人浑身哆嗦着倒在了地上,他看到了身后的那张绝美的脸。
脸上挂着笑容,颠倒众生,却是那来自地狱深处的锁魂使者。
“蓉儿小姨”
澄澄一把扑进了司蓉儿的怀里,眼睛里闪烁出了泪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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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可真是把宝宝吓死了。
“哟,小英雄居然要哭鼻子呢。”司蓉儿笑着逗道。
“才没有呢”
澄澄倔强地抽吸了一下鼻子。
“澄澄,救你的,小白叔叔可是占了主要功劳,你只给你蓉儿小姨拥抱,不给小白叔叔拥抱不太对吧。”
慕容白笑着走过来。
“小白叔,爱死你了”澄澄扑过来,把眼泪鼻涕全都曾在了慕容白的白衬衫上。
“你,你这小东西”慕容白简直要抓狂了。
他可是一个强迫症的洁癖患者。
再说,他这一身可是高档货,xx品牌的最新时尚款啊。
嗯,如果不是亲哥的亲儿子,打死他的心都有了。
澄澄很快恢复了正常,这已经不是小家伙第一次经历绑架了。
铜山、铁山这时从外面走了进来。
“外围还埋伏了两辆车,一共六个人,全都被拿下了。”铜山道。
“也不知道从哪来的这些虾兵蟹将,这幕后的主使是在侮辱我们的能力么,挑了这么一群废物过来。”铁山道。
慕容白笑着说“或许,对方根本不会料到,有我们守在这里吧。”
“不对”
司蓉儿脸上的表情忽然警惕起来,秀眉轻轻一蹙,“对方不可能想不到澄澄身边有人保护,所以
他们不是奔着澄澄来的,这些人真的只是炮灰,为了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他们的真正目标”一零
司蓉儿回过头向学校的大楼看去。
慕容白、铜山、铁山三人的脸上也露出了凝重之色。
“乐乐他们有危险”
澄澄紧张地喊了一声,率先就向教学楼里冲进去。
教学楼高大宏伟。
内部的装修亦是与时俱进的宽敞明亮。
此时,走廊里一片乱哄哄。
没人注意的拐角里,一名女老师捂着肚子上的伤口。
她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墙。
脸上满是豆粒儿大小的汗珠。
“来,快来人”
她声音虚弱地喊着,很快就被外面那嘈乱的声音掩盖。
这里是三楼。
就在刚刚,四个黑衣人,将耿乐乐、孙洋、刘小刚、苏有朋给夺走了。零一
四个孩子被四个黑衣人抱着,从窗户跳了下去。
她奋力阻拦,结果肚子上挨了一刀子坐在了这儿。
“倪老师,你怎么了”
一个男老师路过,发现了女老师。
“我,我别管我了,快报警,孩子们孩子们出事了”
慕容白、司蓉儿、铜山、铁山四个人赶过来,也没能追上凶手。
教学楼的后面是一片待开发的空地,凶手带了跳楼的装备离开后,穿过了这片空地逃走了。
监控的画面里只拍出了大概的轮廓,这些人都蒙着脸。
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消息传回了月湖山庄。
刘刚、耿军狄、苏杭明、孙志以及他们四个的妻子都急坏了。
男人的焦急暂时可以被压制,可女人的泪水很快就决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