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国的国都医院。
烧伤科。
江小北和波亚克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被浑身包扎的如同木乃伊一样的安琪。
百分之六十的面积烧伤,身上自然是缠着了大量的纱布和绷带。
“安琪”江小北坐在安琪的身边,对着安琪微微喊了一声。
为自己做事,受到了这样的伤,江小北的心里无论如何都过意不去,所以脸上此时写满了愧疚之色。
安琪微微睁眼。
当看到江小北和波亚克之后,安琪下意识的要挪动身子做起来。
“你躺好,躺好。”
江小北急忙对安琪说道。
“不要乱动。”
“嗯。”
安琪微微点头,看向江小北,道。
“小北,你怎么也来了?”
“你都被烧成这个样子了,我能不来吗?”
江小北对安琪说道。
“安琪,不好意思啊,让你一个人带队来到这边,还遭遇了这么大的伤势,实在是对不起。”
“没事。”
安琪摇摇头,道。
“这是突发时间,谁也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啊,再说了,你平时对我那么好,给我那么多的福利,这么一点事情,不算什么。”
“怎么能不算什么?”
江小北说道。
“全身都已经百分之六十的面积烧伤,这已经是很大面积烧伤了。”
安琪的脸色瞬间暗淡了下来。
作为一个女人,最在意的,应该就是自己的外表吧?
全身百分之六十的面积烧伤,脸部也毁容近一半。
安琪其实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平时也很快打扮和保养,所以整个人看上去特别的漂亮,但是现在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基本上是毁容了,如果稍有不慎,导致无法恢复的话,那么她以后,可能就只能够是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甚至是不敢出门了。
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一件多么大的打击啊!江小北看出了安琪的心事,顿时开口说道。
“安琪,你别担心,你身上的烧伤,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的伤疤,沈清瑜的沈氏集团最新生产的沈氏白药,是治疗烧伤最好的药,涂抹了之后,不仅好得快,并且恢复完成之后,全身的皮肤都犹如新生一样,不会有任何的痕迹的。”
“真的吗?”
安琪惊喜的看向江小北。
毕竟,容颜和外表,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更何况,她还没有结婚生子,甚至连恋爱都没有谈过。
“我的医术你还不相信吗?”
江小北对着安琪说道。
“放心吧,保证你不会有任何疤痕留下,治疗完毕之后,还是一位倾国倾城,祸国殃民的大美女。”
被江小北这么一说,安琪还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波亚克则是开口问道。
“安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这样的。”
安琪沉默了一下,开口说道。
“新国这边的华人还是挺多的,对我们也非常友好,当我们五针居的中医馆开业了之后,他们也都纷纷过来捧场。”
“因为医术精湛,价格低廉,又没有那么多的繁琐检查,基本上是药到病除,所以,大家对中医的印象也就越来越好,甚至口口相传之后,大部分的新国人也开始相信我们中医了,这几天的时间里,五针居每天基本上都有大量的人排队看病。”
“只是这样一来,就侵犯到了某些人的利益。”
安琪沉默了一下,说道。
“新国这个国家不大,所以,这边的医疗体系,基本山都被一个家族给垄断了,新国所有的医院,基本上都是这一个大家族注资建设的,所以,只要有人去那个医院里面看病,这个大家族,就会有钱赚。”
“你们也知道,如今的社会,几乎人人都有一些小毛病,所以,即便是在新国这样一个小国家,这个大家族也一样靠着医疗体系赚的盆满钵满。”
“我们的五针居开业之后,生意爆火,虽然来的人很多,但是,比起那几家大医院的病人,我们还是微不足道的。
但是,这同样让那个大家族嗅到了不好的气息。
换句话来说,他们的垄断行为,就是要让那些对他们有威胁的企业,消失在萌芽之中。”
“他们先后派了很多人过来找我谈这件事情,给出了三个解决方案。”
安琪说道。
“第一个解决方案,就是让他们入股,百分之六十的股权无偿送给他们,我们的五针居,就能够安稳的开下去。”
“百分之六十的股权,他们也真的能够开得了这么口!”
江小北没好气的说道。
“是啊,百分之六十的股权,那就相当于是我们在给他们打工了!”
波亚克也大声的说道。
安琪点头,道。
“不仅仅如此,除了百分之六十的股权之外,他们还要让我们限定每天看多少人,并且,只限定看什么样的病,稍微严重一点的疾病,就必须让患者去大医院看,毕竟,我们中医馆这边,看严重疾病的患者,是赚不到什么钱的。
而去了大医院之后,他们能够从患者的身上搜刮至少十几万出来。”
“总而言之,就是我们给了股权之后,还的听从他们的安排和规则。”
“第二个解决方案,就是大刀大砍,一个月每个五针居直接给他们五千万,他们不需要股份,但是,也不许听从他们的安排和规则来办事,不允许治疗严重的病人。”
江小北没好气的啐了一口,道。
“五千万,我们一个五针居,一年都赚不了五千万!还每个月给他们五千万,真是狮子大开口。”
“最后一个解决方案,就是我们乖乖关门。”
安琪继续说道。
“如果我们不关门的话,他们就有足够的办法,让我们关门!”
“我自然是不会答应他们那些无理的要求,当然,我也选择了退让,毕竟是在外地,还是要尊重一些地头蛇。
我给出的条件,是百分之十五的股权,同时不能阻止我们看病,我们想看多少人就看多少人,我们想治疗什么样的病,就治疗什么样的病。”
“并且,我还明确的告诉他们,这是我们能够做出的最大的让步!”
“但是结果就是,根本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