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最主要的是,波亚斯今天对自己的态度。
自己是波亚斯的救命恩人,波亚斯不可能不知道,并且,他醒过来之后,自己还和他见过面,还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波亚斯肯定是知道当时是自己救了他。
当然,江小北并不在乎波亚斯对自己是否感恩,治病救人,也并非是为了病人感恩。
只是,自己救了他,他即便是不把自己当做救命恩人,也至少应该把自己当成一个熟人吧?
在京城,见到面了,不说过来打招呼,但最起码相视一笑,或者是点个头,这也是应该的吧?
而波亚斯呢,则好像是在刻意的避开自己,不理自己一样。
这就让江小北觉得有些怪异了。
尤其是,波亚斯和唐同浦两个人混在一起,而唐同浦,又开始嚣张了起来。
这就让江小北内心之中,开始怀疑,波亚斯和唐同浦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勾当了。
而唐同浦嚣张的底气,是不是也是来自于波亚斯。
京城,唐家别墅内。
“波亚斯先生,来,喝茶。”
唐同浦端过来一杯茶,恭敬的放在了波亚斯的面前,讨好的说道。
“去澳洲派对的飞机,我已经订好了,是三个小时之后的一架民航飞机,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把头等舱全部包了下来,整个头等舱,只有我们的人,没有其他人。”
“我无所谓。”
波亚斯摇摇头,用着比较生硬的华夏语说道。
“只要安静就行。”
“是的,是的。”
唐同浦点头,道。
“波亚斯先生,你放心,在澳洲那边,我安排了至少十位美女,专门等待着您,只要您到了之后,她们一定会给您带来非常不一般的享受,并且,波亚斯先生,您放心,那十位美女,都是非常干净的。”
“好。”
波亚斯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拍唐同浦的肩膀,道。
“唐同浦,你做事还真是周全啊,不错不错。”
千破万破,马屁不破。
唐同浦为了和波亚斯拉近关系,可谓是费尽了心机,现在波亚斯在自己的身边了,他又千方百计的想着招来讨好对方,希望和对方成为朋友。
这一切,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唐同浦不知道从哪里获得了一条消息,说波亚斯,对江小北十分不爽。
而唐同浦,也对江小北非常不爽。
之前,还能够在江小北的面前蹦跶一下,可是随着后来,江小北获得了他唐同浦的罪证之后,他唐同浦就萎了,没办法,这些罪证,足够让他唐同浦坐牢,并且还坐很长的时间。
所以,唐同浦就把希望寄在了中和堂的身上,毕竟,他们和中和堂的上官江副堂主关系不错,而上官江,也一直嚷嚷着要杀了江小北。
然而,事与愿违。
就在圣堂大战的那一天,江小北不但杀了圣堂的副堂主,就连中和堂的副堂主上官江,也被他个杀死了。
圣堂的堂主,还非常的赏识江小北,还要让江小北去圣堂当副堂主!这让唐同浦内心万念俱灰,同时内心十分的不公平,为什么,江小北这个人,就这么难死呢?
好,还有最后一线希望,那就是中和堂的堂主,中和堂的堂主,可是一直都把上官江当成好兄弟,江小北杀了上官江,他一定不会放过江小北的。
而江小北无论有多么强大的实力,也不可能打得过中和堂的堂主。
希望还有,他只是希望江小北死。
可是,消息传来。
江小北去中和堂找堂主要血液,最终,血液要到了,人也活了下来,并没有死。
唐同浦这下就绝望了。
最后一个杀死江小北的希望,就这么破灭了。
江小北,好像就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一般,无论怎么样,他就是死不了啊!不过好在。
机会在一起眷顾了他,他从小道消息得知,波亚斯先生对江小北恨之入骨,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唐同浦立刻就捕捉到了这个消息,然后,立刻就想方设法的联系到了波亚斯先生。
“波亚斯先生,有个问题,我还是想冒昧的问您一下。”
唐同浦心中有疑惑,所以,还是想问出来,同时,也对自己接下来要走的路,有一个清晰的规划。
“你问。”
波亚斯先生一边喝酒,一边搂着一个唐同浦给他带来的浓妆艳抹,媚态十足的美女上下其手。
“据我所知,江小北可是您的救命恩人。”
唐同浦皱着眉头问道。
“您的病,好像当时找了好多的人,都没有办法治好,最终是江小北给您治好的,他这个人,在你们波亚克家族,还是最尊贵的客人,按理来说,您应该感激他才对,又怎么可能,会对他如此憎恨呢?”
“我确实应该感激他。”
波亚斯倒也不掩饰,直接点头说道。
“他治好了我的病,确实也值得被我感激,但是,他的不识趣,他的贪婪,让我非常的不爽!”
“即便是他治好了我的病,但是,他始终应该记得,他只是一名医生,而医生的职责,就是给人治病,拿了病人的钱,就应该把病人给治好。”
波亚斯继续说道。
“他治好了我的病,那么,我们家族给他钱,这不就够了吗?
一千万,两千万,甚至一个亿!我们家族都能够很轻松的拿出来,给他!”
“可是他呢?
不满足,不要钱,还要成为我们家族最尊贵的客人。
让我哥,给他在全球范围内开中医诊所,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哥给他帮这样的忙,那样的忙。”
“甚至,前两天,还让我哥一下拿出几百个亿的M金,用来投资思璇集团。”
“说实话,一名医生,治好了病人,乖乖的拿了钱,该走人就走人,这件事情,就这么断了,以后,如果还有需要你的时候,给你钱,你乖乖过来治病就行!”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贪婪?
治好我的病,就把我们波亚克家族当做是一个提款机,一个肆无忌惮提出任何要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