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冷血的古正一

阴间,荒洲!

荒洲是荒古家族势力!在荒洲有个五官疆域,内有冥河十殿之五官殿!

五官殿外围阴风四起。无数鬼物四处游荡,但即便游荡,也颇有规律一般。不敢踏入五官殿殿群一步。

中心主殿不远处的一个庭院。

庭院中长满了妖艳的花朵,空中浮着大量如萤火虫般的微小生物,浮动四周,极为漂亮。

中心,一个石桌。坐着两人,相互对弈之中。

一个白袍,望之洒脱无比。另一个蓝袍,虽望之气宇轩昂,但面部模糊,看不见其面。显然是个圣人。

“君天下,到你落子了!”白袍人笑道。

蓝袍人就是轮回圣人君天下。

此刻,君天下看着棋盘上的围棋,轻轻摇摇头道:“古玄机,当年就知道你肯定有所隐瞒,果不其然,你的棋力,犹在我之上,这局,你赢了!”

古玄机,昔日君天下朝堂的第一谋士!君天下被钟山所伤投胎转世,也是古玄机找到君天下转世之身,劝他加入大雍天庭的!原本古玄机也在大雍天庭,在鸿钧豪赌之后,挂印离去。

“一时侥幸吧!”古玄机笑道。

“想不到,你居然还是这五官殿的殿主。难怪弃大雍而不顾!”君天下说道。

“五官殿?呵,算是吧!”古玄机神色复杂道。

“荒古家主,将整件事交给你处理了?”君天下问道。

点点头,古玄机道:“家主最近闭关,的确将这个要务交给了在下,以最快的速度,助大雍天庭,一统阴间!”

“阴间,西洲、黄洲自无问题,只剩下,东、南、北、洪,四周!你欲如何出手?”君天下沉声道。

“你认为呢?”古玄机笑道。

“呵?我还是不说为好,因为我的想法,会掺杂大量个人感情因素。还是你指挥吧!”君天下摇摇头笑道。

“你想对付钟山?”古玄机问道。

“嗯!”君天下点点头。

“呵呵,其实,我的想法,也是拿大崝开刀!”

“啪”

虽然君天下已经认输,但古玄机还是自顾自的落下一子。

“大崝?”

“不错,阴间,虽然暗流汹涌,有着各大势力潜伏,但是,明面上,最大的威胁,还是大崝。大崝继续扩张,只会越来越麻烦。所以要最先打掉!”古玄机又落一子。

“嗯?”

“一旦阴间大崝毁灭,那些藏在暗中的势力,就会如饿虎扑食一样暴露出来,甚至自相残杀,那时,我们就掌握一切主动了!”古玄机再落一子。

“灭钟山,可不那么容易!”君天下沉声道。

“钟山成长太快,我们也等不起,所以必须找他开刀,最少,阴间的钟山要彻底诛灭,上次与古正一也初步谈了一下,阴间西洲,十殿之都市殿即将出世,以此契机,将钟山引来!就地诛杀!”古玄机双眼一眯道。

“天帝也跟我说过,而且……!”君天下深吸口气,好似有些不情愿说一般。

“而且什么?”

“天帝让我带句话吧!”君天下复杂道。

“哦?”

“天帝说‘钟山极为在乎古千幽,若是荒古家族舍得牺牲巽殿殿主,可以以古千幽做饵,引钟山前往阴间西洲!伺机逼杀!’”君天下深吸口气道。

古玄机也是一阵沉默。

过了好一会,古玄机才道:“难怪古千幽不愿认这个义父,好冷的血!”

※※※

黄洲,荒古家族!巽殿区域!

古千幽坐在花园之中,看着大量四方收集来的资料。

看着看着,古千幽双眼微微眯了起来。

“嗯?不对啊!”古千幽眉头一挑。

这时,院外走来几名女子。

“殿主!”众女恭敬道。

“嗯,主脉那边,可有异常?”古千幽淡淡道。

“没有啊,而且,自从家主夺取最强之剑后,一直没有出现过,家主大殿更是被黑气弥漫,可能一直在闭关吧!”为首一女子说道。

“闭关?”

“应该是,具体如何,属下也并不知道!”

“嗯!”古千幽皱眉的点点头。

“殿主招我们来,可还有其它事要吩咐?”

“不必了,下去吧!”古千幽说道。

“是!”众女点点头,继而缓缓退走了。

待众女离去,古千幽再度思索了起来。

“家主祖仙十三重天,闭关?有什么能让家主闭关的?最强之剑?”

看了看黑气冲天的远处,古千幽眉头皱了皱。

“既然家主闭关,这份调令,就不是出自家主之手?古玄机?”古千幽看着手中一卷调令。

“前往大雍天庭?都市殿吗?都市殿开启,九殿为何要参与?”

“古正一,古正一?不对!”古千幽瞳孔一缩。

“这是,针对钟山的局?要对钟山出手?”古千幽顿时深吸口气。

三个时辰之后。

震殿区域。

“见过巽殿殿主!”几名震殿子弟恭敬道。

“给我通传古紫熏,就说,我要见她!”古千幽说道。

“呃?好,请稍后!”为首一名震殿弟子恭敬道。

震殿之中。

“古千幽?”紫熏神情一动,眉头皱起。

“是!”

“殿主,古千幽从来没找过您,这次来,不知……!”一个震殿弟子皱眉道。

“让她进来!”紫熏摇摇头道。

“是!”

※※※

阳间北洲,大崝天庭。天缘阁中!

钟山独自坐在书桌前,书桌上放着一排玉片,玉片尽皆破碎。钟山所创,老鼠命牌传信法。

“大雍天庭?设局?都市殿?呵!”钟山眼中露出一丝杀气!

收起玉简,钟山闭目,坐在椅子上思考了起来,指头微微敲击桌面。

沉思了约两个时辰,钟山双目一开,一股戾气从眼中喷出。

“都市殿设局?也好!古永恒的羽翼?是该剪剪了!”钟山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