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笙着轻纱入泉水中,轻纱遇水瞬间似有若无的贴服在身上,将窈窕身姿尽显。
南浔一时看直了眼,还穿着衣裳与鞋子就不管不顾地要跳入泉水中。
闻笙捂着胸口向后躲了一下,急道,“脱了衣裳。”
南浔这才回了一丝神,急忙脱了衣裳便入了水。
闻笙见她这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玉手轻抬抵在了南浔胸前,轻易地阻了她前进的步伐。
南浔不知她何意,只伸手便要去握住闻笙的手,像以往那般递至唇边吻上一吻。
却不想她的手还未抬起,闻笙便轻唤她,“阿浔”魅惑的声线勾人心智,南浔听得微微愣神,视线仿若定在了那张红唇一般。
闻笙满意地挑了挑眉,纤细的手指微微拨动。
“嗯~”
一股酥麻自胸口蔓延,随即一声止不住地呻吟自口中而出。
南浔微微睁目,猛地捂住唇后退了两步,但被脚下水力的阻拦着,险些滑倒。
闻笙心下一惊忙伸手将人扶了住,但贯力将她带向南浔。
柔软紧密相贴。
一阵闷痛传来,闻笙不自觉咬了咬唇,睁开眸子时她已将南浔抵在了温泉的边沿,强势的姿势让她有些许的羞耻。
可在看到南浔一整张脸红得犹如一旁点燃的烛火时,又忍不住轻笑了出声。
闻笙难得坏心思地又往南浔身上倚了倚,磨擦的触感也让她不禁微颤,她埋在南浔脖颈处抬头吻向那发红的耳骨,魅惑道,“阿浔羞什么,昨夜不是还很喜欢?”
她贝齿微微用力咬住那肉嘟嘟的耳唇,用气音道,“嗯?”
鼻息打散在耳间的痒意,勾起了心底的波动,南浔双眸充血狠狠掐住闻笙的腰肢,便要将两人的位置调转。
谁成想闻笙的脚蹭着她的脚踝,双手又环上她的脖颈,低声软求道,“好阿浔,让让姐姐”
娇软的声音哄得南浔微微愣神,背靠在温泉的壁沿一时忘了动作。
“真乖~”闻笙边哄诱着她,边解开她的头绳,三千发丝披落而下,属于女子的柔和之美得见于天地之间。
“姐姐的阿浔,也是个美人胚子呢。”闻笙伸手细细描绘着南浔的五官,虽早已刻入脑海,却仍百看不厌。
闻笙情不自禁地在南浔的眸眼间落下一吻,这双眸子无论前世今生,都仿佛只装得下她一人。
闻笙的吻一路向下,吻过南浔的鼻梁,人中,下巴,唇角,却唯独迟迟不吻那张唇。
南浔在闻笙挑逗的呼吸渐重,心悦之人就在怀中对着自己又亲又抱,而自己却动不得一点的感觉几乎要急得她失了理智,恨不得立即将闻笙压在身下。
她这般让着她,却连嘴都亲不得一下,色心上头的她掐着闻笙的腰狠狠地吻了下去,急迫的仿佛头一次尝到这张唇的滋味。
闻笙有心纵着她,直教她吻得无法呼吸,才将人推了开来。
她温柔地吻,自脖颈纷落至锁骨,复又爬起身来主动吻了吻南浔的唇,低声哄道,“阿浔,姐姐很快的”
很快就让你如愿,纵到你甘愿放我了时。
说罢,她便要潜入水底。
南浔几乎下意识地抓住了她,摇了摇头,“闻清禾,我不要你为我做这种事。”
“为何?”闻笙挠了挠她的手心。
“我就是不要。”南浔咬唇,“你可以用手。”
“章。”南浔又道。
闻笙微顿了顿,哄问道,“那我的不章么?”
南浔点了点头,认真道,“你哪里都干净,哪里我都喜欢。”
“我也是,阿浔”
闻笙气息不足,确实不抵南浔,但那一段的触感与震撼足够南浔发了疯似了要了闻笙整晚。
洁白的画布盛开了满园的红梅,在灯火通明的笼罩下,显得鲜艳至极。
一如少女的爱意,炙热得让人发狂。
——
自闻笙生辰还有半月余的时候,盛京城内各家贵女便开始四处相聚,打听着相府是否有送出帖子来。
一直打听到了闻笙生辰这日,相府大门依旧紧闭,毫无热闹可言,贵女们才后知后觉闻家女今年不办生辰宴了。
也就在这日,有传闻说闻家小姐与云老先生外出云游去了。
此传闻一出,顿时惹得百姓们热议,这世间哪有女子抛头露面外出云游的呢?
但闻笙却又是同在文坛甚至朝中都颇有盛名的云老一起出行
这很难让人评断。
而这传闻中的云老才回家喝了口热茶,便听闻孙女与自己外出云游了。
“清禾是何时出去的?”云老向一旁的仆人问道。
仆人恭敬道,“已是大半年之久了。”
老仆人将闻笙远赴德州之后的事细细禀报,云老在听闻被人劫走一夜未归时,眉头不禁紧蹙。
他掐指一算,“罢了,那便再出去走走吧,一把老骨头了,也走不了几次了。”顺便再帮帮南家那个。
皇宫内。
宋辞不悦地看着这满殿的苦蒿酒,暗自咬牙,在心里将南浔骂了百遍。
她又看向南轻,幽幽开口道,“好喝吗?有辞儿酿的酒好喝吗?”
“尚可,入口为涩,回味甘甜。”南轻未回那后半句,只认真地点评了一番苦蒿酒。
“辞儿酿得酒,入口是甜的,回味也是甜的!”宋辞倒了杯自己酿的酒,替换了南轻手中的那杯,“喝辞儿酿的!”
南轻无甚神情地看向宋辞,淡淡地开口道,“可本宫年纪大了,嗜不得太多甜”那是小孩子才喜欢的口味。
宋辞被她淡然的神情刺痛,仍倔强道,“苦得我也会酿。”
可我希望,你的心里能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