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闻言,不禁瞪大双眼往后退了几步,摆手道,“什么?不行可不行。”
“你这是什么反应,我还配不上你怎地?”宋辞不悦地看着姜时的反应。
姜时见她又生了气,缩着脖子结巴道,“那定然不是,是,是我配不上你,我哪敢高攀啊”
“你知道就行,跟谁愿意嫁你似的,哼!”说罢,宋辞又瞪了他两眼,甩袖离去。
姜时见她走了,拍拍胸脯,也忙溜了。
两人都不曾发现站在另一宫门拐角处的齐晏与宋沂。
齐晏眯了眯眼,听不出什么语气道,“你这妹妹,喜欢姜时?”
宋沂沉着眸子,看了眼宋辞离去的背影,开口道,“应当不能,家妹当看不上他。”
“哦?”齐晏转过身来看了眼宋沂,“应当不能?”
他蛇蝎似的眸子仿佛看不起任何人,便是宋沂帮他做事,也没见过他什么好脸色。
宋沂被他看得冷汗直流,踌躇着刚要开口,就又听齐晏说道,“若万一她嫁给了姜时,你说宋渊大人的心会是个怎么偏向法?”
宋沂弓着腰,他听懂齐晏是问他,他与宋辞之间宋家更重视于谁。
他现虽为宋家唯一的儿子,可宋辞却是宋家正儿八经的嫡女。
“家妹,绝不可能看上姜时。”他低声又说了一遍,只是这一次的语气中带了些决绝的坚定。
齐晏挑了挑眉,意味不明道,“是吗?”说罢,也不再与宋沂多谈,转身离去了。
只是,他心中依旧介怀着齐桓倒是个命大的,倘若没有幽州一事,他且还不知有没有命回来呢?
如今不光提前回了盛京,还阴差阳错入了朝。
当真是好命呢。
——
五天的时间,南浔带着闻笙逛遍了德州城,却始终没敢问上一句她何时启程回盛京。
直到德州城解封的前一日的夜里,南浔再次偷偷溜进闻笙的帐篷,她这次可长了记性,让向西与暗卫整夜轮守在远处,绝不放一个活物靠近闻笙的帐篷。
南浔摸黑而入,掀了被子便钻了进去,压在了闻笙的身上。
闻笙本就没睡,从南浔进来便看着她。
黑暗中那大大咧咧迈步至她床边的模样,一点都没有采花贼的鬼祟感,满是急色。
闻笙边受着她的吻,边抬手环上她,一手抚在南浔的发鬓,一手轻拍在她后背轻哄着她不要着急。
她整个人都在她身下,还能跑了不成
可南浔怎能不急,近两个月来,她就那日晨间浅尝了一次,连个身子都没见到。
明日德州解封,闻笙回盛京,她就又要饿上许久了。
她馋急了,梦里都是伙头军蒸得白面馒头。
奶香奶香的,她一口都吃不下,却还是贪心地一口接一口。
贪婪的急色让敏感的人儿颤了又颤。
闻笙颊染红霞,扶着南浔发鬓的手不自觉穿入其中,也不知是想将其推开,还是想与这采花之贼近些再近些。
她不自觉地唤着心上人的名字,“阿浔”
南浔听到闻笙的声音,抬起头来双手捧住她细嫩的脸颊,低下头热烈地吻过去。
依旧是侵占所有的霸道,吻到舌尖发麻险些窒息才将人放了开。
银丝追缠,好不诱人。
南浔舔着唇上的余味,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向闻笙,又一副目含春水纵容到任她采撷的模样,清纯又妩媚。
她看得眸色发红,又低头狠狠地吻了闻笙一口,将她翻了过去又掐腰拽起。
闻笙脸色瞬间爆红,如此羞耻
“阿浔,我不要”她摇头拒绝,下意识地挣扎着往前爬了几步,却不想又被那人拽了回去,
随即身后的人就伏了上来,贴在她耳边,毫无廉耻道,“好心肝儿,求你了,多疼疼我”
山峰剧烈起伏,两只如玉似的小手紧紧地揪住身下的床单,闻笙低声颤道,“还要如何疼你净学一些磋磨人的法子。”
她将头埋得很低,三千青丝披在背脊,也没能遮掩她的颤意。
南浔见了身子一顿,忙低头要去哄。
闻笙看不到南浔的神情,又见她没了动静,心中只觉无比羞耻,轻斥道,“还不快些”
南浔闻言,眼睛一亮,似生怕晚上一刻闻笙就好后悔一般急色地凑了上去。
她要的又急又多,闻笙的身子根本经不住,在她险些瘫软在床上时,那色胚又与她十指紧扣拽着她
闻笙直到入睡时都还在想,当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
还不完,根本还不完。
闻笙被她折腾的狠了,次日日上三竿时才渐渐醒来,她只轻轻一动,身上都似被车碾过一般。
她倒吸一口凉气,幽怨地看着在她帐篷中帮她收拾行囊的南浔。
南浔将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这才转过身去看闻笙,却见她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满脸幽怨地看着她。
她心虚地摸了摸鼻梁,倒了杯水走上前去,“你醒啦?渴不渴?喝点水?”
闻笙借着南浔的力道起身喝了几口水,依旧幽怨地嗔着她。
色胚,大色胚!
南浔谄媚地用袖口帮她擦了擦唇上的水渍,见她这般神情,偏又不识趣地问道,“没有不舒服吧”
闻笙呼吸渐重又往她怀里靠了靠,抬手揉了揉她的耳唇,哄诱道,“阿浔下一次也试一试,不就知晓了?”
“什么?”南浔闻言瞬间瞪大双眼,嘴巴张了又张也没说出什么来,反倒是憋红了脸。
闻笙见她这般模样,不由笑出了声,“我什么?阿浔最近怎么不叫姐姐了呀”
南浔鼓着嘴,委屈巴巴地看着闻笙,唤了声,“姐姐~”
“真乖~”闻笙虽笑着,但揉在南浔耳间的手却是微微用力,“所以,阿浔下次到底要不要试试呀?姐姐定会比你温柔,定不让你要在次日睡到日上三竿”
“姐姐!”南浔吞咽一声,打断道,“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没交代给向西呢,我先去和他说,你再好好休息一下呀”
说罢,她也不待闻笙反应,随即落荒而逃。
闻笙看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掩嘴笑弯了腰,这才觉得被折腾了一晚的气消散了些。
她倒也不是真的生气,终是她心软才纵得南浔那般急色。
可那色胚竟真不知心疼她,每次都像最后一次了似得,往死里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