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谷家院外,忽然出现了一道身影。
他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头上缠着绷带的孩子……
不是苏长风和月月,又能是谁。
“站住!什么人?”门口的谷家护卫,冷声喝道。
来人看向谷家护卫,淡淡道:“我来找谷志渊,让他立刻,滚出来!”
谷家的四名护卫,顿时都脸色一寒。
“你他妈是来找麻烦,是吗?”
“擦亮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说完,四人刷的一下,抽出了腰间的甩.棍。
苏长风怀中的月月,吓得抱紧了他。
“叔叔……我怕……”
苏长风笑了笑,拍了拍她的后背:“别怕,有叔叔在,谁都不敢欺负你。”
为首的那名谷家护卫,不耐烦的望着苏长风:“我说你他妈到底想干嘛?看在你带着孩子的份上,赶紧滚吧!”
苏长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的:“我再说一次,让谷志渊滚出来。”
“妈的,找死!”
为首那人大喝一声,拎着甩.棍,对着苏长风的脑袋就轰了过去。
然而,他还没近身,就被苏长风一脚踹飞了!
“兄弟们,上!”
其他三人,一看情况不对劲,也全都冲了上去。
然而。
苏长风三脚,便解决了他们。月月在他怀中,甚至没感觉到他在动。
他抱着月月,昂起头,踏过他们的身体,走进了谷家大院。
站在谷家大院内,苏长风眼眸闪了闪,而后猛然,发出一声长啸。
“谷志渊,滚出来见我!”
这道声音,如同响雷一般,在谷家大院上空,炸开了。
宴会厅。
正在喝酒的谷段天等人,都是脸色一动。他们显然都听到了苏长风的声音。
“谷公,什么情况?我怎么听到有人在喊令郎的名字?”有人皱眉道。
“对对,我也听到了。”
“没错。怎么,这是有人三更半夜的来谷家闹事?”
谷段天脸色一冷,站了起来。
“各位稍安勿躁,我去看看。”
这时,肖建也站了起来。
“谷公,我和你一起去。”
“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敢来谷家闹事,是不是活腻歪了!”
谷段天点点头,没有拒绝。
“那就有劳肖总长了。”
有肖建这个巡捕署总长在,如果真的是有人闹事,肖建一个电话就能把对方抓起来。这可以让谷家省去很多事。
而后,两人快步走到了院内。
此时,谷家卫队的七八人,已经把苏长风和月月,围在了其中。
谷家大院占地一百多亩,自然不会只有看门的那几个守卫。
谷段天走过去,冷声道:“是什么人,来我谷家闹事?”
听到谷段天的声音,护卫们纷纷让开了一个缺口。
而后,谷段天和肖建,便看到了抱着月月的苏长风。
苏长风看向谷段天,“谷段天是吧,你儿子在哪,让他立刻滚出来!”
听到苏长风直呼其名,谷家护卫顿时都不乐意了。
“你什么东西,也敢直呼我们家家主的名字?”
刷!
苏长风扫了他一眼。
“我直呼他的名字,是他的荣耀。别给脸不要脸。”
“找死!”
那护卫大喝一声,挥拳便打。
苏长风抬起右脚。
砰!
一脚压在了他的后背上,压得他胸口贴地,嘴角渗血!
谷段天的脸色,陡然一震。
“阁下能否自报家门,也好让我和肖总长认识一下。”
苏长风看着他,笑了笑。
“一介草民,不值一提。”
“在下,苏长风。”
苏长风?
听到苏长风的名字,谷段天全身一震!
他自然听说过苏长风。
之前,谷家、雷家、郑家三大家族,联合起来对付苏长风,却被他反将了一军,搞得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惹得一身骚。
后来费了不少力气,才没让事件发酵。
所以,谷段天早就记住了苏长风这个名字。
不过,肖建却并不知道苏长风。
他看着苏长风,眼底满是不耐烦。
“小子,你胆子不小啊,敢来谷家找事情。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把你关起来!”
苏长风扫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
“哟,恕我眼拙,请问你谁啊?”
谷段天冷声道:“这位是高新区巡捕署新任总长,肖建,肖总长。你最好别太放肆了。”
苏长风点点头。
“肖总长,嗯,不错。听起来官挺大的。”
说到这,他眼底忽然一寒。
“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谷志渊在六年前撞死了一对夫妇这个案子,就是你下令撤案的吧?”
刚才在来之前,张林山赶到医院,把查到的好几份案卷,都交给了苏长风。
所以,苏长风已经看过了当年那份案卷,自然也看到了当时是谁下令撤销的案件。
案卷上审批人的名字,赫然正是这肖建。
轰!
苏长风的话,像一颗重磅炸弹,让肖建和谷段天的脸色,都倏然一冷。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肖建自然不会承认:“你最好现在立刻滚,否则,别怪我派人来抓你!”
苏长风冷笑:“那你倒是让人来抓我啊。”..
肖建看到苏长风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心里更加窝火。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副手的电话。
“二十分钟内,让值班的特巡队立刻到谷家府邸来!有人在这闹事,还敢污蔑威胁我!”
“是,明白!”副手自然不会拒绝,立刻把他的命令传达了下去。
而在肖建忙着调兵遣将的时候,谷段天正死死的盯着苏长风怀里的月月。
“苏长风,你带这孩子来,是什么意思?”
苏长风看向谷段天:“你说呢?我答应了替她给父母报仇,当然要带她一起来了。”
刷!
谷段天眼神一沉。
原来,这个小女孩,就是谷志渊今晚撞得那个人。
本来,他还以为自己派去的人,已经差不多得手了。现在看来,自己的人注定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谷段天杀不了月月,心里自然恨意满满。
苏长风看向谷段天,眼底寒光闪烁:“谷段天,你当时花了五千万来平事,为什么就不肯给这个可怜的孩子一分钱救助?”
“你知不知道,她的父母被你儿子撞死后,她就成了孤儿,每天只能靠乞讨为生!”
“如果不是她命硬,早就死在大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