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风淡淡道:“这样吧,你把原来属于娄萧萧的所有代言全部都交给孔雪儿。记住了,一定要和杭城卫视讲清楚,我们只和孔雪儿合作。”
张福山赶紧道:“苏先生,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办的漂漂亮亮的,代言合同的酬金方面也一定往高了写,保证让您和孔小姐都满意。”
苏长风微微的点了点,心中对张福山多了一分的肯定。
虽说这个家伙之前在外面嚣张跋扈,但还算是识时务。
而且看着他吊着两只胳膊的惨样,苏长风已经不想和他一般见识了。
况且,这家伙办事,好像确实还挺靠谱的。
之后,两人又聊了几句,张福山便带人,离开了长歌。
张福山走后,长歌公司炸锅了。
谁都没想到,今天长歌和长江.集团的谈判会如此顺利,简直顺利的让人不敢相信。
宋清歌当然也是一样,到现在都还有些不敢置信。
她拉着苏长风聊了好一会儿,才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都是真的……
下午,上班时。
苏长风又接到了张福山打来的电话。
“苏先生,公司这边出了一点小问题,我特地来询问您的意见。”电话那头的张福山,恭敬恭敬敬道。
“什么问题?你做不了决定吗?”苏长风道。
虽然他已经将长江.集团收购了,但是他暂时没有想要管理长江.集团的意思,所以他之前让墨影告诉张福山,长江.集团依然按照原本的方式照常运转。
张福山自然还是长江.集团的总经理。
“是这样的,苏先生,一个叫黄蒿草的人带着娄萧萧突然来咱们公司了,这家伙来者不善啊!”
之后,张福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了苏长风。
按照张福山的说法,这个黄蒿草是杭城顶级财团之一——黄氏财团的少东家。
黄氏财团旗下,产业众多。但其中有一项产业最为重要,他们在杭城设立了十六家银行。
这些银行,统称为大兴银行。
大兴银行在杭城本地信誉很好,很多本地人,都喜欢将资金存放在这个银行中。因此,大兴银行的影响力,堪比杭城兴国银行。即便有些逊色,也相差不大。
而且,许多杭城本地大公司,都和黄氏财团的大兴银行,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很明显,黄蒿草这个家伙,是来兴师问罪的。
听到张福山的话,苏长风沉思片刻:“这个黄家,是不是还有一个叫黄松的人?”
“没错啊,黄家老大就叫黄松,苏先生和黄大公子有交情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此事就很好解决了。”那头的张福山立刻大喜过望。
苏长风淡淡道:“交情谈不上,反而有一点仇。”
“啊…这……”电话那头的张福山,一头黑线。
如果说得罪了黄蒿草,还有些许缓和余地的话,那么得罪了黄家继承人的黄松,长江.集团以后估计不可能从大兴银行得到贷款了。
失去了大兴银行的贷款,对长江.集团的发展,绝没有任何好处。
苏长风淡淡道:“怎么?长江.集团的发展,要受制于大兴银行吗?”
“那倒不至于,就是以后我们长江.集团估计免不了和大兴银行打交道,就怕到时候大兴银行为难啊!”张福山有些无奈道。
“此事你就不需要过问了,黄松的事情,过段时间就会解决,正常处理好公司的业务就行了。”苏长风淡淡道:“这样吧,我马上到长江.集团,会会这个黄蒿草。”
“好的!”张福山松了口气。
不管怎样,有苏长风出马,他的压力就没那么大了。
很快,苏长风便来到了长江.集团。
张福山带着一名助手早早就在大厦.门口等着了。
看到苏长风之后,急忙殷勤地凑了上去。
“苏先生,我带您去会议室吧,那个黄蒿草和娄萧萧已经在会议室里等你多时了。”张福山道。
苏长风点了点头。
整个长江.集团的人,现在都知道他们换了大老板。但是,却从来没有人见过这位新老板的样子。
难道,这人就是新老板?
一旁的小助理,非常好奇的打量苏长风,心中暗暗的想道:这个新老板看起来似乎有些年轻啊,不知道他能不能顶得住大兴银行的压力。
在路上,张福山不断地向苏长风介绍着黄氏财团的情况。
黄氏的财团掌控者是黄家老爷子黄明康。
黄明康旗下有三个儿子,黄松和黄蒿草是黄明康大儿子的两个孩子。
黄松早就已经被定为财团的下一代接班人,而黄蒿草,并没有被寄予厚望。说起来,他不过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罢了。
“听你的意思,你觉得这个娄萧萧是攀附上了黄蒿草,所以来公司找麻烦的?”苏长风道。
“没错。”张福山肯定道:“娄萧萧这个女人,之前就是靠着攀附有钱人才火起来的。估计是这段时间,她又攀上了黄蒿草这棵大树。”
苏长风道:“黄蒿草这个废物,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来长江.集团兴师问罪,看来黄老爷子在教育方面做的不太好啊。”
张福山在一旁沉默不言。
在张福山的带领之下,苏长风很快来到了会议室中。M..
会议室的右侧,坐着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子,戴着一副名贵的墨镜。
娄萧萧乖巧的坐在男子的身旁,轻轻地搂着男子的胳膊。
很显然,她已经把之前那个叫王超的土豪踹了,现在抱上了这个黄公子的大腿。
的到苏长风出现在这里,娄萧萧的眼中闪过一抹愕然。
他怎么会出现在长江.集团?
“张福山,你倒是好大的排面,竟然还让我在会议室等了你这么久。”白衬衫男子不满道。
他正是那个黄蒿草。
张福山的脸上带着笑容,急忙道:“黄公子,稍安勿躁啊!毕竟我们要谈的事情不是一件小事,所以我们董事长决定亲自和你谈。”
“董事长?他吗?苏长风?”娄萧萧震惊道。
张福山并没有向娄萧萧解释。
开玩笑,如果不是因为黄蒿草在这里的话,张福山甚至不会拿正眼去瞧娄萧萧一眼。
在张福山的眼中,娄萧萧只不过是一个戏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