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也好解释。
现在人间就剩下了一道邪祟,或许是那个神秘的燃淼宗盟主,也有可能是其他人。
而冉雨真说,作为衍金王朝圣女,她知道邪祟出现的年代就是战国时期,传闻中也有说远古时期就有,可谁也无法证明,后来情况就不清楚了。
这么说,只要找到燃淼宗盟主,那就有办法彻底毁掉世间的邪祟。
至于说被封印的那些,我有的是办法!
之前在神宫接触邪祟后,前世李轩辕就留下手记说了,邪祟根本不是什么灵物,而是气体,是邪气所化。
邪气不散,不死不灭!
所以,他们离开神宫立刻就寻找可吞噬一切气息的天地灵物,地胎!
然而,当时李轩辕毁掉了自己的元神,他也没了能力融合地胎。
在一个,当时的他实力降落到低点,也没办法进行后续计划,所以决定自刎,让下一世去继续实施。
而下一世,就是现在的我,李天和!
之后敖北联手裴宏博一刀毁掉我的内府,看似给天下玄门中人交代,实际上是为了让我更好的融合地胎。
后面的事情,也是我亲身经历了。
他们还有一个准备,以防地胎融合失败,同一时间还在加快速度寻找四灵天人。
两个计划,同时实施,可以说完美无缺。
听完冉雨真讲述的一切,我整个人脑子里一片大乱,但也无比激动。
现在我不知道自己从哪里出现,也不知道当初算计人间玄门的是哪个势力,但其他的疑惑也算是找到了答案。
完全是一环套一环,没想到曾经的先辈和一群为之奋斗的人,经历了如此诡异且惊人的情况。
每一步都如同在深渊的边缘试探,每一步都走的无比惊险。
多次的生离死别,只为了造就现在的局势和给我铺路。
目前我就差一步,只要解开封印,用地胎吞噬掉邪祟就行。
然后,毁掉江河神宫。
这么一来,人间除了那个燃淼宗盟主,在没其它的邪祟!
但是,江河神宫被毁掉,无数的奇珍异宝和断代的术法等,全都会散布于天下。
四象格局大阵封锁的玄气,也将回归天下,如此玄门会获得一个未知的强大发展机遇,甚至会回到远古时期的强大鼎盛!
更为让我在意的是,爷爷、陈青旋等,他们都不需要去献祭自身,会安然无恙的回到我的身边。
我看向脚下,宛如黑海的邪祟集群还有那飘动的四爪棺材。
“雨真,你想好了吗?”
冉雨真微闭双眸,很快睁开,直接抱住了我。
她好一会,轻语:“好了,我与你同生亦同死!”
我心里很平静,只当这是她对前世的挂念,随后松开手转身就跑。
“小狐狸,你真不是个男人,这么害羞,难道连装都装不出来,你都二十几岁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
冉雨真气的不行,冲着我就大喊大叫。
而我却很无语,这特么是装的出来的情况吗?
我又妻子好吧
“我不是害羞,这神宫里一大堆的宝贝和秘法,我要去挑选自己要的,万一我们活着离开这,为了玄门立下如此大功劳,总的有点回报吧?”
冉雨真给了个白眼,“小狐狸,前两世的李轩辕加在一起都没有你现在精明!”
这话我倒是很欣慰的认同毕竟也不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
前两世李轩辕因为本身的实力,根本不惧任何精心布局等,完全是一力破万法的姿态。
而我不太一样,从小爷爷就教导让我学聪明点,再加上自身经历,让我变得如同老人一样城府极深。
冉雨真的话,我也懒得去解释什么,淡然一笑进入了神宫内部的阁楼上。
这里面,在李轩辕的手记中写到过,说里面是很多先辈先辈留下的秘法和宝物。
我其实有些疑惑,先辈都成大能了,为什么不直接毁掉这些东西?
但冉雨真给我说的一切,让我想通,先辈要不是迫于无奈为什么要断掉玄门未来?
留下这些东西也不知道情况好坏,但也没得选择,毕竟要给后辈一个传承的机会。
说不准某一年就出现了一个强者,能够破局?
而这个人就是我。
我看着眼前的书架,发现了一本古籍,还有一大堆的法器被精纯的气息包裹。
每个气息包裹的颜色还不同,分为金色、橙色、白色等,可谓是七彩都有。
这也表示,每一种颜色都代表着法器的强大程度,所以我立刻决定带走几个颜色最亮最深的。
如此多的宝贝,我当然也不敢直接放入背包中。
可问题是
不放背包放哪里?
“可以放我这!”
心里面刚有这个想法,脑海中就出现了这么一道声音。
我一愣,怎么听起来像是地胎?
随即,按照意念传话方法,试探性的问道:“放你那,你可以帮我保存?”
“可以,只需要主人心里一到念头,东西自然会被我收起来,想用的时候也可以随时拿出来,而且我还能够帮你保存法器让其不会受到额外的损伤。”
这么牛逼
如此情况,让我想到了一样东西,‘空间戒指’,这特么玄幻小说才会出现的东西啊。
但想想,我身处的世界可不就是如此玄幻吗,虽然不如小说里写的那么厉害。
意念一动,手到之处法器直接被地胎收起来。
我也不担心它会吞噬,毕竟这家伙对我也很忠心。
冉雨真走过来,看着我如同疯了一般收东西,好奇的问道:“你拿这么多?”
我摇了摇头:“这才几个啊,看,我还给你挑选了一个。”
“我不要,衍金王朝里面全都是宝物秘法。”冉雨真根本不屑。
只是,我从她说完话的面容上,看到了一抹忧伤。
她的心情我也能理解,虽然站在自己的角度来考虑,她是正义的,但换个角度就是‘大义灭亲’。
以衍金王朝来说,她的做法就是叛变,会被骂死。
我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头:“雨真,不管我们的做法是否正确,但都将会流传下去,只有做了,才能让世人去分辨对错,我们的做法更是改写了两千多年无法实现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