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出来,他是过度激动,仿佛当初听到这些就跟置身于其中一般。
“你继续说,不要过度激动。”
许志安点点头,“掌门,你真的忘记了吗?”
闻言,我愣了。
什么意思?
什么叫我忘记了?
猛然,脑子里一个想法闪现
“你那敖北是”
“不是掌门,你不要多想,我知道你记忆丢失了很多,不过那个敖北确实不是你,他很孤傲,而且无比强大,最为特殊的就是背上背着一个巨大的黑色巨尺,掌门应该猜出来是谁了吧?”
我心里已经,居然是神秘男子!
而那个重生都没完成的女人冉雨真,居然能和神秘男子对战不落下风。
这情况,无法想象!
当世高手,哪怕是百年不出山的老神仙,恐怕都不是神秘男子的对手,居然在几十年前有人能跟他对战!
“你继续说,当时什么情况?”
许志安开始继续叙述起来
当时,冉雨真调动江河之水化作巨大的水剑,仿佛一头凶猛巨兽,张开血盆大口要吞噬一切。
而许志昊所在的船上已经是风雨飘摇,嘎吱嘎吱作响,就像是要裂开一样。
他想要脱身,但却发现周围的江水在翻腾,要是离开这范围恐怕要沉船!
许志昊和儿子许信瑞站在船上,一动也不敢动。
战斗无比惊人,就算是恐惧,他们也不想失去这样的观战机会。
巨大的水剑朝着男子劈砍,而敖北退后数步,同时一只手已经放在了背上的巨尺上随时要拔出来。
那把尺子,被称之为“镇天尺”,天下传闻中最强大的武器。
却至今,没几个人见过,全是传闻。
能逼的敖北拔出这种武器,可见女人的强大。
尺出,剑断!
强如敖北,依旧被庞大的气机震退数步,但总算是没受伤也打败了对方。
他举着巨尺,冷傲无比:“冉雨真,你确定要自毁其路,入棺,否则死!”
冉雨真冷哼:“敖北,你算个什么男人,有能耐让我恢复,我必然能打败你!”
“三二”
敖北根本不理会,举着尺子,数数。
每一声,都像是在催命!
冉雨真气的不行,但却无可奈何,“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就这么屈服,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过不了多少年我一样可以重生!”
“一!”
砰!
巨尺砸落,翻江倒海,眼看着就要砸中冉雨真身躯,那必然是粉身碎骨的场面。
可就在这时,一直庞大的手掌突然浮现,抓住了巨尺。
“想打,我陪你!”
又是一个人带着傲气的声音,瞬间从远处飞逝而来。
那个‘我’,出现了!
这次,是真正的实力强的高人之间对决
太出乎预料了,‘我’的出现,居然随手能够接下神秘男子的巨尺。
以前,幻想过无数次,神秘男子被传闻的那么强大,而且伴随着传闻跟我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这么一个大人物,为什么将心思放在我的身上?
而且,还联合李启天几十年来围绕着我布局。
可真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从他人口中,听到自己与那个长相一直的‘我’,会和神秘男子接触,实力还不分伯仲。
“继续说。”
许志安眼神带着崇拜,仿佛我在他眼前就是战神。
随即,开始继续叙述
‘我’大喝一声:“要打,我陪你!”
随即冲出,挡在了冉雨真的面前。
显然,冉雨真跟‘我’也认识,她看着我的眼神都带着柔和,但很快就恢复了冷傲。
“不要给我在这装膜作样,我冉雨真不需要你的同情!”
我淡然一笑,没有说话,随手抬起。
庞大的气息散出,好似很淡然,但却卷起了惊涛骇浪。
“来!”
巨浪环绕周身,与那神秘男子对视。
他依旧冷漠:“你确定吗?”
‘我’点头:‘确定。’
两人绝对是认识,并且之前就发生过什么事情,而现在的情况看起来也不像是要战斗,仿佛是要开启什么之前的布局。
“好,让我看看你成长了多少!”
神秘男子冷喝一声,举起巨尺出手了。
咆哮的浪花朝我冲来,像是猛虎下山张开血盆大口,要将我吞噬。
我大手一挥,一轮半月浮现,好似一把神弓拉开。
猛然间,半月破碎融合成为一张阴阳八阵图,翻腾的巨浪瞬间落下汇聚成圆形冲着巨尺撞去。
两道气机相撞,仿佛炸弹爆炸,直接将江河中炸开了一个巨坑,深刻见底,水朝着两边散布。
无比骇人!
庞大的水坑形成旋涡,疯狂旋转,将天上的云朵都被拉下去吞没。
这样的场景,整整持续了半个时辰。
两人的气息也在不断的消减,但却完全看不到有彻底消耗一空的架势。
最终,旋涡冲天而起,仿佛龙卷风直上云霄。
那一刻,天地连成一线,空气都凝固了!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两人暴退数步。
我收了气息,神秘男子收起了巨尺。
江河在次恢复了平静,咧咧凛风,吹动着波纹,预示着周围并没有停滞。
他冷漠的说道:“轩辕,既然还想再来,我陪你!”
或许是对方认为这次行动有机会成功,而我的实力得到了验证认可。
我点点头,转身看向冉雨真。
“你,又要辛苦一次了。”
语气柔软,淡然。
冉雨真轻声冷哼,“你这是在求我吗?如果真是求我,或许也不会落到今天这田地!”
我笑了笑,在次伸出手。
磅礴气息爆发,直接轰在了冉雨真的身上!
但,不是为了杀她,而是将她包裹。
她没有挣扎,整个人被气息卷起稳稳的放入到了棺材里。
我飞身而起,将棺盖引动盖上。
紧跟着,卷起棺材扛在肩头。
“雨真,我送你回去!”
话音落下,神秘男子在次拔出巨尺,这一次出手没有任何留手,而是全力一击。
巨尺仿佛定海神针,插入江底。
而江河直接被分成了两半,中间滴水不沾,我扛着棺材跳了进去。
在,消失的瞬间,河面在次恢复,好似一切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