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域联邦,雪域岛。
这一天,腾飞收到来自“马隆坡”的密报,说华裔区最近有一帮人活动挺频繁,四处打听雪域岛的情况,主要收集闫家,娄家,腾家以及方言的很多消息。
巧的是,同一天,闫尊平也收到新加坡的消息,说有一群可疑的人在收集雪域岛的情报。他们准备租船去南域,那些人个头都不高,但沉稳有力,看着不像单纯的商人,言行举止更像“邪马台”人。
隔天,闫尊平接到老爷子电话,闫其中在电话那头说:“最近家门口老有人晃悠,家里保姆说市场里也有人打听咱们家的事儿,还提到南域和方言。我觉得事儿不简单,你们得多加小心,尤其是方言。保姆说那些人都不高,看着不像本地人。”
挂了父亲的电话,闫尊平陷进深思里;之前收到密报,他觉得没事儿,现在南域要搞立邦大典了,被人关注很正常。但听父亲这么一说,他立刻警觉起来,难道这些人是为了大典或者方言来的?一切都有可能。
想到这里,他浑身一激灵,打了个冷战,拿起文件包就向议会大楼走去
无独有偶,这一天,海域湾国医馆也迎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这天下午,孟老来到医馆,刚喝了一口詹妮丝泡好的茶,胡一针就笑呵呵地走了进来。他说:“刚才有个患者打听方言的下落,我觉得他不是本地人。奇怪的是,这人脉搏强劲,精力旺盛,居然还来看病。我应付了一下就打发他走了。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联想到方言的身份,我觉得这人来得有些诡异。”
“哦!方言现在名气大,想认识他的人大有人在,外地人慕名而来的人也很多。”孟老笑着,有点无奈地说道。
“是啊,那小子实在太出色了,让人不惦记都难啊!”胡一针也笑呵呵地回应道。
两人正在闲聊,正在这时,江小妹微笑着走了进来,见两位大夫在说话,刚转身要走,被孟老叫住道:“小妹,有啥事你说,我两个闲话呢。”
既然孟老都这么说了,江小妹也不磨叽,说道:“从早上到现在有三个人在打听方言,也不抓药也不问病,看样子都不像病人,我心里不踏实,给您说说。”
江小妹去柜台了,不一会詹妮丝又走了进来,她没有矫情,进门就说道:“两位爷爷,有邪马台人打听我师父,我看这两人不简单。”
詹妮丝话音刚落,孟老被惊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刚喝进口里的茶水也喷了出来。瞪着眼睛问道:“小丫头,你说什么?邪马台的人,你怎么知道?”胡老也被惊的不轻,也点头小声附和着。
“这有什么难呀,从小家里就来很多邪马台人,他们对我们谦卑恭敬,说话之前必先弯腰,这是他们的招牌菜。还有他们说话的语气,他跟我说的是英语,询问我在这里做什么,我说是看病,他听我在这里很长时间了,就向我打听师父。刚开始,我以为他是仰慕师父,没想到他问我师父,是回了南域还是去美丽国了。我立马就警觉了,师父的行程连我都不太清楚,他又是如何知道师父要去美丽国呢?见从我身上也打听不到什么,那人也就走了。
听完詹妮丝的汇报,孟老点点头说道:“你做的很对,多注意这些人的行踪,不要打草惊蛇。”
詹妮丝出去了,老胡说道:“事情不简单,八成是仇家,你还是尽快联系方言,把情况告诉他,让他小心点。”
老胡出去后,孟老心里一阵的翻腾,他喂感觉事态严重,必须找个人商量一下再决定。于是,他打电话把这事告诉了臻海涛。
听完孟老的话,臻海涛呵呵笑着说道:“不会是方言的粉丝吧,上门找签名来的吧?”
“你小子也别胡扯,这事不简单,听詹妮丝说,那些人是邪马台人。你知道的,邪马台就是由于南域,才落得如今不死不活的境地,他们不会要对方言不利吧?”
听师父这话,臻海涛也不敢玩笑了,稍一思考说道:“师父,你等着我和段飞一会去医馆找你。”
段飞正在电脑上捋账,见臻海涛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他没好气的问道:“一脸的旧社会,谁又惹你了?”
“少扯淡,跟我去趟医馆,估计有大事。”臻海涛冷冷的说道。
听到这话,段飞立马站起身,急忙问道:“是不是有人闹事?”
“哼!有人闹事叫你去干嘛?你是能打还是能扛?少废话,过去就知道了。”臻海涛哭笑不得的说道。
二十分钟后,臻海涛和段飞坐在了国医馆会客室了。见两个大帅哥来了,詹妮丝乐呵呵的跑了过来,见到段飞就嬉皮笑脸的说道:“肥哥,你最近好像瘦了点,越发的玉树临风了!”
听这小洋妞又来调戏自己,段飞没好气的说道:“你和你那师父一个德行,就喜欢拿胖爷开涮。”
臻海涛哭笑不得看着这两个活宝又开始斗嘴了。
听到这两人又在嬉闹,孟老把脸一沉,清了清嗓子说道:“有人专门过来打听方言,我感觉这背后一定不简单。詹妮丝,你来说说情况吧。”
听孟老让自己说话,詹妮丝非常诧异,她小脸兴奋的说道:“我感觉他们是邪马台的人,我太熟悉他们了,不会有错的”
臻海涛和段飞听到詹妮丝的讲述,脸色都严肃了起来。
片刻后,段飞首先说道:“小郎中在南域坏了“邪马台”的好事,人家不记恨那是不可能,过来找麻烦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关键我们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他们想干什么。”
段飞话音刚落,臻海涛接着说道:“这事不是小事,他们能跑到我们地盘上来找,目地不言而喻,绝对是不死不休。我认为,这事应该报告给有关部门,让他们出面处理比较妥当,你们认为呢?”
几个人都点头赞同,就听段飞又说道:“这事不应该太张扬,让杨雪告诉杨书记就行了。”
众人都同意段飞的提议,臻海涛说道:“段飞你和詹妮丝去机房把监控视频拷过来,一会我亲自找杨书记去,暂时不要告诉杨雪,免得她胡思乱想。”
段飞和詹妮丝去考视频了,臻海涛和孟老正在谈话,正在这时,孟老的电话响了。
“方言的电话”孟老激动的说着接通了电话。
就听电话里传来方言的笑声,说道:“孟老,您老最近可好?胡老,姜老都好吗?”
“好好,我们都好,医馆也好着,你那边还顺利吧?”孟老开心的说道。
“我在日内瓦,是这样的,有两位尿毒症患者,前期修复治疗我已经给做了,他们的后期调养您们几个商量着办。瑞士人,一男一女留的医馆和詹妮丝的电话,到时让海涛或者段飞带着詹妮丝接一下。”方言乐呵呵的说道。
“好、好、好!你等着海涛有话要说。”说着,他示意臻海涛给方言讲。
臻海涛拿过电话说道:“今天美洲明天欧洲的,你很潇洒呀!可不要得意忘形了,你要小心,有人惦记上你了,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听郑海涛不像是开玩笑,方言迟疑了一下,问道:“这话怎么说,谁惦记上了我?邪马台人还是绿毛国人?”
“什么?还有绿毛国?这些邪马台人够人头疼的了,你啥时又得罪了绿毛猴?”臻海涛有些哭笑不得,苦逼的问道。
“不要扯淡,说说都是谁惦记我?”方言笑骂着说。
于是,臻海涛把国医馆的情况说了,又把自己几个人的打算也说了。
听了臻海涛的讲述,方言稍一思考,说道:“你做的很对,这些人来者不善,你们不要牵扯进来,交给杨书记处理就行了。我这边安全有保障,你们就不要担心了,暂时不要告诉雪儿和邵姐,免得她们担忧”
挂了电话,段飞已经复制好了视频,两人离开了国医馆。
杨书记今天下午没事,刚见了两个区长,现在坐在办公室喝茶偷闲呢。听到秘书辛晓东进来说,臻海涛和段飞要见他。
他有些纳闷,这两小子从来不单独过来见自己,有事都是自己女儿出面,今天这是有啥事,竟然绕过了自己雪儿。没有多想,就让两人进来。
寒暄问好后,两个人坐下,秘书给上了茶,退了出去。
见两个小子越来越沉稳了,老杨欣慰的点点头,调笑着说道:“平常有事都是雪儿带传,今天你们亲自过来,不是私事就是大事。说吧,我能办的一定给你们办了。”
听杨书记很爽快,臻海涛和段飞对视了一眼,就听段飞说道:“杨叔,谢谢您的信任,我们两今天来,既不是我们的私事也不是公事,是方言的事。”
听了这话,老杨一惊,急忙说道:“方言怎么了,他有什么事?”
是这样,于是臻海涛把事情详细说了一遍,又把方言的情况也说了一下。
老杨这才踏实了点,脸色凝重的说道:“小鬼子也太嚣张了,真觉得我华夏无人吗?”
说到这里,他站起身说道:“方言考虑的很周到,事情还没有眉目,暂时就不要让杨雪她们知道了。你们回去叮嘱医馆注意安全,装作啥都没有发现的样子,千万不能打草惊蛇,引起他们的警觉”
出了市委大楼,段飞向臻海涛表达了他的疑虑:“反复思索后,我发现事情似乎并不简单。如果邪马台派来的使者针对的是方言,那么他们一定不是一般的高手,普通的警察恐怕难以应对。”
“我不是不信任警察,也不是对他们能力持有怀疑,假如他们不能恰当地处理此事,不仅会打草惊蛇,警察自身也会遭受损失,还可能波及到医馆的安全。因此,我认为这种事情必须速战速决,我们有必要通知军区,毕竟那里才是高手云集之地。”
段飞的观点得到了臻海涛的认同,他回应道:“不愧是是将军的后人,你说得对,那我们应该如何通知军区呢?直接找耿司令吗?”
段飞经过一番思考,摇了摇头:“不必如此,直接通知我家老爷子即可,他们自会知道如何应对。接下来,我们回去再复制一份视频,我就前往省军区。”
娄万林早上从闫尊平和腾飞嘴里听说了消息,心里感觉七上八下的,一个人在办公室思考了一会。就打电话给“马隆破”的弟弟。
下午上班,老娄接到弟弟打来的电话,船行那边传来消息,真有人准备租船,从“马隆坡”购买天然气,运送去南域。商船恰好就是自己小舅子公司的,租船人是一个叫川岛雄一的“邪马台”人。
事情已经很明确了,确定就是邪马台人,针对的就是南域联邦和自己这些人。他立即叫来了腾飞、闫尊平和杭海龙商量。
几人一致同意召开高级安全会议,娄万林立马吩咐助理道:“请立即通知钱伟昌,佟立安,张剑,刘龙过来参加会议。”
看着助理去通知了,腾非说道:“总统府那边,是不是要知会一下,或者让闫诗雨也过来参加会议?”
众人都点头,娄万林拍了拍脑门,呵呵笑道:“这事是我疏忽了,一定要通知,以后高级会议必须要总统府派人来参加,这是规矩,我们不能总打电话和方总开会吧。”
在日内瓦参加完世卫组织的会议,迈克尔返回了剑桥市。方言和溸月一行人,乘飞机从日内瓦直接到达哥本哈根。走出候机楼,就见伊琳娜和张敏带着侍卫坐在贵宾大厅等着。
见方言笑嘻嘻的向自己走来,伊琳娜和张敏瞬间泪奔了。张敏扶着挺着肚子的伊琳娜,一步步走向了方言,没有寒暄,他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
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道:“别哭,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见到这一场景,溸月直接傻了,王小锋和蔡卓心里只有叹服。
见溸月一脸无法置信的神情,张敏不禁在心里暗自叹息,一边用眼神示意方言,一边微笑着走向溸月。她轻柔地牵起溸月的手,说道:“溸月妹妹,我是张敏,我们先上车。”于是,又招呼了蔡卓两人,几人向皇家车队走去。
方言则为小公主擦去脸上的泪水,语气里满是心疼:“你受苦了!”
伊琳娜摇了摇头,泣声道:“我没事,就是太想你了!你回来,让我太惊喜了。”
他又为她擦拭了泪水,随后将她轻轻抱起,朝着车上走去。
被自己深爱的男人抱在怀里,伊琳娜此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她的心仿佛都要化了。她眼神迷离,口中喃喃自语:“亲爱的,你慢些,小心我们的宝贝。”
如果没有亲眼目睹,他们根本无法想象什么是奢侈,什么是豪华。首次乘坐这种脚踏板,扶手上都镶钻,千万级别的豪华轿车。溸月不禁哑然失声,而王小锋和蔡卓则像两个木雕一般,不知所措。幸好,除了司机,后面宽敞的空间只有他们四人。
张敏突然想起,她刚来的时候,惊讶的表情估计和他们现在的也没法比。她笑了笑,看着蔡卓和王小锋说:“哎,张剑和陈飞都当舰长了,你们俩咋不去军队呢?”
张敏这一问,气氛顿时轻松下来,王小锋乐呵呵地回答:“张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就懒得操心,也没那带队伍的本事。我现在这样多好,每天跟着总指挥四处逛,多潇洒啊!”
蔡卓也接口说道:“我和小锋一样,也没啥大志,更没当将军的命,所以啊,伺候好你们家的男人才是我最大的光荣。”
听这家伙嘴越来越油滑了,张敏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每天跟他在一起,也学会溜嘴了!”
说到这里,她捏了捏溸月纤细柔嫩的小手,说道:“溸月妹妹,你说他们两个放着将军不当,来当侍卫,是不是真傻呀?”
受到张敏柔和气质的影响,溸月的心情也变得轻松,她愉快地说道:“他们才不愚蠢呢,无需投身战事,每日东游西逛的,无需过多忧虑,只要他高兴,将军之位还能少了他们。”
听罢此言,两人皆认为溸月颇具洞察力,能够洞悉这其中的微妙关系。他们相视一笑,愉悦之情溢于言表。
宁都市公安局,自从上次“渣滓洞”事件发生后,被省军区狠狠收拾了一顿。南川分局局长张兴华被降职,兴源路派出所所长郑大鹏被开除,市局局长翁宏岳也背了个处分。从那一天起,他满身的戾气,全局上下战战兢兢,没有人再敢捋他的虎须。
在事件发生后,翁局长变得谨小慎微,行事谨慎。他深知,若非省厅厅长庇护,自己恐怕早已因管理不善而被定罪,最乐观的结局,也不过如同张兴华一般,调任其他单位担任副职。
初始,他感到自己遭受委屈,心中满腔愤懑,对那名名叫方言的士兵恨之入骨,立誓待有机可乘之时,必定挽回颜面。
然而,时日无多,便有传闻称方言频繁现身市府大院。他心生好奇,此事颇不寻常,方言的身份不过是一名医学院学生,还是来自巴省的孤儿,与市府并无太多干系。
为了弄清楚这事,他特意派遣自己的亲信,市刑警队长刘长峰秘密调查此事。反馈回来的信息让他大跌眼镜,方言乃杨市长的乘龙快婿。
他记得当时心情非常郁闷,两人还为此事畅饮了两瓶五粮液,那日,号称酒场不倒翁的翁局长,平生第一次喝醉了
后来,杨市长即将晋升为杨书记,今后,他的官运前途掌握在杨书记的手中。这一次,他彻底的慌了。不,他胆怯了!
得益于张书记的支持,他从未向市长汇报过工作,却在那天罕见的早起,手捧大红包,拜访了还在市府办公的杨书记。
等了足足一天,来来往往的人如流星,自己依旧是那颗休息室里的恒星。直到下班,杨书记出门,他急忙觍着脸追了上去。杨书记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宁城的治安还有些不尽人意,回去好好琢磨琢磨,有事我会找你的。”说完,就和秘书进了回家属区的电梯。
自从那天开始,他就患上了惊恐症,每天都要下各辖区分局明察暗访,每周都要搞一次突击检查。到了晚上,几乎把所有的警力都派出去执勤,同志们苦不堪言。
还别说,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翁局长的大力整治,宁城治安空前的好,犯罪率明显的下降,各辖区派出所,服务态度空前的好,市民满意,领导高兴。年底,还从省厅拿回来一个优秀集体奖。
那一天晚上,他一个人坐在沂水湖边哭了
他太苦了,就如哑巴吃了黄连,没地方说去!
再后来,他听说那个方言中校处长,并成为保健委的主任专家,省保健局的副局长,级别都比自己高了。他心里暗自庆幸,庆幸自己没有胡来。
从此以后,他不再有啥多余的想法,一心一意抓治安。一年多过去了,自己的位置不但稳稳当当,书记还主动召见了自己,并当面表扬了他,肯定了他的成绩,并推荐他挂政法委副书记,级别上升了半级。
他对自己的升迁感到十分欣喜,因此在那个夜晚,他再度邀请刘长峰共饮,两人共喝了两瓶酒,而刘队长则已醉倒,他却依然精神焕发。
他领悟到,作为一名官员,应当正大光明地履行职责,清晰明确地处理事务。并非所有的晋升都与私欲有关,他自己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为警局制定了一项规定,今后,任何再敢向他行贿的人,都将首先被解除职务。他鼓励警员们通过努力工作来获得晋升。这一政策出台后,警员们反响热烈,警风逐渐改善,警民关系也变得更加融洽。
他前往下属部门巡查,发现部门的锦旗已经悬挂不下。为确保警员们并未虚报业绩,他记下了几面锦旗上的地址和姓名,并进行暗访。结果发现,这些事迹确实存在,而且群众对此反响良好,尤其是对那位所长,评价颇高。
因此,在月底的常委会上,他提议晋升几位所长为分局领导,并将分局的年轻干部派到下属部门进行锻炼。对于一些能力有限,但又无明显过失的干部,他给予了相应级别,将其安排在清闲的岗位上养老。
你还别说,翁局长的辛勤付出,换来的不仅是宁城市的安宁稳定,更是整个社会的和谐共处。宁城市公安局的十余名年轻干警,凭借其卓越表现,荣获本年度五四优秀青年奖章,此消息在社会上引起了广泛关注,翁局长也受到了公安部领导的亲切接见。
他倍感欣慰,此次荣誉的获得,并未让他沉溺于庆祝,反而使他更加清醒。他为那些工作繁忙的辖区干警安排了几天假期,市局全体领导纷纷主动下沉一线顶岗值守
今日,翁局长再次接到杨书记的召见,在听取杨书记详述事情经过并简短商议后,他毫不犹豫地投入到晚间的大规模清查工作中。
他明白,曾经那个不起眼的小兵,如今已经变得像座大山一样坚实。他心里既惊讶又开心,突然觉得心里一下子宽敞了很多,轻松跨越了之前堵在心里的那座山。穆然间,他明白了,人心无私,天地宽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