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西大酒店,大家情绪非常低落,两女孩脸色虽然好点了,但脸上和脖子上的淤青也泛了出来。
徐磊和夏橙一脸的忧虑,苏志宇把两姐妹托付给他照应,如今发生被凌辱受伤的事,他们不知道如何向志宇哥交代。方言的出现,虽然制止了事态的恶化,但是,刘军是什么样的货色,京都圈子内没有几个人不知道,这样的人死不足惜。不是忌惮刘家的权势,刘军可能早就被收拾了。今晚如果刘军被打残了,刘帅会不会震怒,他中枢那位老子会不会出手?
鲁源和严启冬一脸的忧虑,明晚就登台演出了,广告都打出去了,门票也卖出去了,如今发生主角受伤的事,邱溸月面部多处淤青,情绪低落,也不知道明晚能不能登台演出。最让人担忧的是,和刘军、陈小平结下了梁子,演唱会现场是否会被骚扰
看着几位京都人物一脸的郁闷,方言却一脸的风轻云淡。
宇文兰的手腕虽然回位了,但肿的很高。那张人见犹怜的俏脸多处淤伤,脖颈处也有明显的嘬痕,让谁看了都会联想翩翩。
邱溸月虽然没有大的硬伤,但脸部和脖颈多处嘬痕,让她一个公众人物如何面对观众,如何面对粉丝。
如今摆在大家面前的最棘手的就是疗伤治淤。严启冬几次提出要去医院治疗都被徐磊和夏橙否决了,他们相信方言。
看着一个个华容惨淡,悲苦的神情,方言终于出手疗伤了。
坐在三人沙发上,让宇文兰坐在旁边,单手握住她肿胀的手腕,猛看像是亲昵拉手的感觉。
片刻后,手腕上蒸腾出淡淡的雾气,宇文兰脸色也慢慢的红润了起来,半个小时后,众人发现肿胀已经消散,手腕上只留下淡淡的红晕,众人大惊
紧接着他用手捂着宇文兰被嘬的青紫的脖颈,十分钟后,淤青也消散了。他又用手掌贴在她的俏脸上,十分钟后,所有淤青都消失了,那张俏脸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机,除了眼睛还有点泛红,其他的和正常人没有区别。
几人惊叹不已,这哪是治伤呀,这直接就是设计软件对图片做修复工作!
用同样的手法治好了邱溸月。溸月年龄小点,看来没经过啥事,由于惊吓过度,一直处在紧张的状态下,神情有些恍惚。见方言治疗完成要离开,急忙扑在方言怀里,拉住方言抽泣起来。
方言知道,这是受到惊吓后的后遗症,缺乏安全感。对信任的人和物体都有一定的依赖性,只有时间才能淡化。
邱汐月红着眼说:“方言,要不今天晚上就在这里陪着妹妹吧。其实,我也很害怕,我怕他们半夜找上门。”宇文兰也紧张的说道:“你就陪陪我们吧,我也很害怕。说着,可怜兮兮的望着方言。”
几个人觉得三个女孩说的有可能,鲁源打电话又要了几间房子,他们也怕刘军的余党找到这里来,索性大家都陪着。
房间里,方言坐在三人沙发上,溸月蜷缩在沙发上,头钻进方言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搂住方言的腰,昏昏欲睡的样子。邱汐月坐在妹妹的脚边,一脸的后怕。宇文兰紧挨着方言坐着,双手抱住方言的胳膊。
方言很无奈,时间还早,几个人也都找地方坐了下来。
方言看着徐磊说道:“京都的治安很差呀,这里的王法治不治衙内?这是对民主和法治的打脸。”
徐磊和夏橙对视了一眼,有点尴尬,没有说话。就听鲁源说道:“大部分人还是好的,像刘军,陈小平这种人渣还是比较少的。”
方言又问道:“这个刘军是什么人?连你们几个的账都不买,看来家里有些来头。”
鲁源愤愤的说道:“刘军爷爷是老帅,父亲在中枢,权力不小。家里就这么一个宝贝旮瘩,有爷爷和父亲叔父们的宠爱。这家伙从小吃喝玩乐不学无术,整天混迹在餐饮娱乐场所,演艺界被他糟蹋的女明星也不在少数,听说有人把状都告到中枢衙门了。这个陈小平和那个姓罗的小子就是他的马仔帮凶。”
方言呵呵的笑着说道:“几个小屁孩,做坏事家长不管,就不怕他们长不大吗?看来今天惩治得还是轻了,应该让他们做不成男人,断了欲望才对。”
突然,旁边的宇文兰抬起头来,激动得说道:“应该阉了他们,让他们永远不能害人。”说完,祈求眼神望着方言。
方言很无奈,这女孩真是气昏头了,情急之下这种话都说了出来,方言急忙安抚道:“对,改天见了就阉了他!”说完,就呵呵的笑了。
也感觉自己说话有些太直白,羞得急忙躲在方言的胳膊后面。
徐磊忧虑的说道:“你把刘军他们咋整了,严重吗?”
方言呵呵笑着说道:“不严重,就是牙齿打掉了几颗,手腕扭断了几个,估计有几个是我用脚踹的,有可能腿骨断了。”说到这里,他看了看徐磊几人,一个个的如临大敌。
邱汐月双颊通红,满脸的感激,小手握的紧紧的。宇文兰也很激动,抱着方言的手,也在微微的颤抖。
方言接着说道:“刘军的两只手都废了,除了我,没人有办法治愈!陈小平不是喜欢咬人吗,一口牙估计没剩下几颗。一个爪子废了,一个爪子脱臼,我让他以后见了女人手就抖!”
再看徐磊几人,一个个如临大敌,神情都不淡定了!
见邱溸月在方言怀里睡着了,宇文兰也窝在方言膀子后面不做声了。几个人看时间也不早了,都无奈的笑了笑,离开了房间。
此刻的方言,幸福的快要哭了,见几个人都出去了,邱汐月急忙把门关好。坐在方言的对面,呆呆的看着他。半天后,才心有余悸的说道:“今天要没有你,真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妹妹被吓坏了,不知明天会好吗?”
见汐月很是忧虑,方言宽慰的说道:“应该没事,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大晚上的,也没有啥事,看这情形,睡觉暂时不可能了。于是,方言就和汐月聊了起来。汐月的家在沪市,和妹妹溸月是双胞胎姐妹,比溸月大一个小时,所以就称姐姐了。姐妹两从小喜欢音乐舞蹈,从小就弹琴跳舞,初中开始学习声乐。姐妹两个以同样的分数,考入了同样的音乐学院,如今已经大四了,属于自我调整实习阶段。
两姐妹自小就展现出了惊人的音乐天赋。姐姐擅长高音,妹妹则有着宛若天籁的嗓音,她们的父母很支持她们学习音乐,拿出家里的大把积蓄供她们学习声乐。两姐妹也不负众望,在经过多年的努力学习后,在沪市的声乐界逐渐崭露头角。
她们的声音如清泉般悦耳,如阳光般温暖,无论是低俗的流行音乐,还是高雅的古典音乐,她们都能轻松驾驭。她们的出色表现得到了许多人的赞赏和喜爱,在沪市也算是小有名气。这次,受京都的朋友邀请,还帮助她们开办了演唱会。
看到汐月明亮清纯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对未来的希望光芒,方言心里为她们祝福。
看到茶柜旁边立着一把吉他,方言随意说道:“你也弹吉他?这太难得了,一般女孩子都不学习吉他。”
汐月笑着说:“我和妹妹初中开始就学习吉他了,所有的谱曲都是用吉他完成,很方便的,就是有点费手指。”说着,伸出洋葱一样的手指,指头上都有白色的硬甲。
方言情不自禁的也伸出了修长的手指,发现自己的手指帽上也有白色的皮甲。”
见方言手上的皮甲,汐月开心的说道:“看你手上的甲,我就知道你的“吉他”一定弹的很好,不如你弹一曲给我听听?”
感觉天色晚了,怕影响别人的休息,何况自己被两个女孩抱得死死的,哪里能腾出手弹琴,他正准备找借口推辞。发现怀里的溸月醒了,旁边的宇文兰也起来了。两个人一脸的惊喜,溸月急忙说道:“姐姐,快拿“吉他”过来,我想听方言弹一曲。”汐月还没起来呢,宇文兰急忙站了起来,拿过吉他,打开包装。
他很无语,感觉两女孩被打击的都快不行了,回来就抱着自己不撒手。听说要弹吉他了,立马就不睡了,情绪也好了许多。
拿过吉他,捋了捋琴弦,音调很准,不愧是专业的音乐人。
方言调笑问溸月:“睡醒了,想听什么?”
溸月娇羞的说道:“等你弹完吉他再睡!我想听“镜中的安娜”,你能弹吗?”汐月个宇文兰也都点头,一脸的渴望。
方言呵呵笑道:“我试试吧!”
当古典吉他的音乐响起,仿佛时光穿越,回到了那个充满着浪漫与沧桑的时代。
方言手指轻轻拨动着琴弦,音符如流水般倾泻而出,悠扬动听的旋律让人陶醉其中,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又一个故事。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在轻轻地抚慰着心灵,让人感受到一种深深的情感共鸣。在那悠扬的旋律中,人们仿佛能够听到岁月的流逝和历史的沉淀,感受到一种超越时空的浪漫。
一曲终了,优美的音色一直盘旋在几人的神海之中,久久的不能散去
邱汐月双手捂着小嘴,一脸的不可置信,靠在方言身侧的宇文兰闭着眼睛,一脸的痴迷。邱溸月睁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的崇拜,一脸的热情。
方言抬起头说道:“几个月没有弹了,指法有点生疏了,希望还能糊弄过去。”
半跪在沙发上的邱溸月,在方言脸上轻轻的亲了一口,陶醉的说道:“你的吉他水平灌唱片了,我要拜你为师。”邱汐月也认真的说道:“我也要跟你学吉他。”
方言知道她们都是一时的冲动,看到她们心情都恢复好了,他也轻松开心了。于是,调笑着问身边的宇文兰道:“你不准备拜我为师学点什么吗?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村了!”
两个女孩都呵呵的笑了起来,宇文兰红着脸说道:“我是学表演的,不会弹吉他,要么你教我医术吧!我想学你那种手上能冒气的疗伤手法。”
听见三个人可爱的想法,方言呵呵笑着说道:“睡觉吧!梦里你们想学什么都能学会。”说着,起身要走。
溸月一把抱住他,又窝在怀里不动了。没奈何,方言连哄带劝,最后答应教她们弹吉他,又答应传授宇文兰医术,并答应明晚跟她们去演唱会,做她们的保镖后,溸月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方言。
第二天早上,方言起来很早,他今天要去找大姨,一会他要和徐磊上龙泉山。
两个人到了徐老的别墅,良侍卫长已经准备好了,车后备箱里全是烟酒营养品。对方言的好,老爷子没话可说,方言很是感动,也没有矫情。给老爷子打了个招呼,两人就驾车下了山,直接向城西外驶去
顺着材料上的地址,方言找到了位于城西区的纺织厂老家属院。一片破旧的小四合院,每个院子里都住着两户人家。听说纺织厂已经合并重组了,搬到几十公里外的郊县了,家属院暂时还没有拆迁。
看见一辆高档军牌小轿车停在门口,几位大妈围了上来。听说要找闫小燕,大妈们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原来,大姨夫前天脑中风住进了城西区医院,大姨在医院照顾病人,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三个孩子都不在身边
正好一位大妈昨天去医院看了病人,方言问清了住院的大概地方,就和良侍卫长直接到了医院。
城西区医院不是很难找,有GPS导航系统,不到半个小时就找到了医院。按照大妈说的楼层,找到了病房。
病房内很拥挤,住着三个病人,病床上躺着三个老爷子,床下伺候的又都是三个五六十岁的老大妈。
方言不敢确定哪一个才是自己的大姨,看着门口的年轻人,几个大妈都相互瞅着,随后都摇摇头。
完全可以说出名字来相认,但他们的事情有点曲折,这里相认绝对不合适,有可能刺激两个老人脆弱的神经,导致他预料不到的后果。当看到狭小的病房环境,一个个西荒的神情时,他突然有个大胆想法。他想给大姨做点什么,先找个单间病房,为姨夫治好病,到老两口心情好了。然后再谈父母的事,估计效果会更好。
说干就干,他拿起电话,拨给了欧阳同。接到方言的电话。欧阳主任正在和一个老领导聊事呢,见是方言的电话,他毫不犹豫接听起来,听到方言的问候,他呵呵一笑说道:“方大夫一定来京都了?”
方言也没有和他套近乎,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欧阳主任二话不说,直接让方言在病房等着,一会派救护车过来,直接送到城西区的空军疗养医院。
这样也行,两人聊了几句,挂了电话。方言找到护士站,说明了情况,知道了二床的家属就是大姨。他二话不说直接就进了病房。
三个老太太看到这个年轻人又来了,后面还跟着个大军官,感觉有些怪异,这么大的军官怎么给个小青年当跟班。见方言进来,直接走到中间的二号病床,看了看床上的病人,口鼻有点歪斜,面部有些僵硬,但是面色还比较红润,看来中风的时间不久。
几个老太太都很诧异,看这个年轻人像个医生,怎么没有穿白大褂,几个人正在狐疑。二号病床陪床的老太太几次都想开口询问,但看见身后的军官,也没有敢吱声。
不一会,病房门开了,院长和主治大夫走了进来,见了方言问道:“是方专家吗?我是医院的陈院长,部里那边说了你这边的情况。这个病人要转到空军疗养医院,救护车都到了,我们现在就转。”
方言点点头说道:“多谢陈院长,给病人一个合理的解释,现在就办手续转院。”
主治医生给大姨做了解释,意思是说大姨父这个病,空军疗养医院那边有仪器,很适合大姨父这个病
大姨一听,这是好事,千恩万谢了医生,在空军医院医生的帮助下,顺利的完成的转院工作。
空军医院的干部病房内,方言为大姨父把了把脉,看着大姨一脸的惊张,他温和的说道:“阿姨,病人没事,马上就治疗,如果顺利,明天你们就能出院回家了。”
大姨感觉这个小伙子特别亲,别人都叫他方专家,她也没想的太多,只是相信他就是一个年轻的大大夫,是专门治这个病的。
在护士的陪同下,大姨出了病房,方言在空军疗养医院刘大夫的协助下,开始为大姨父治病。
他对照西区医院的脑电图片子,结合把脉,确定病人的大脑处有一个血管堵塞,脑神经处也有一个毛血管堵塞。
三根银针,一根定住神经,两根分别沿着堵塞的血管外壁刺下,先振荡后冲击
两个小时后,方言脸色苍白,拖着疲乏的脚步走出了病房,后面的刘医生一脸的惊诧。见方言脸色苍白,护士急忙拿来葡糖糖口服液
大姨见方专家出来,像大病了一场,难不成治病也这么费精神。她也不敢问病人的情况,站在边上看方言喝水休息。
不一会,方言面色有所好转,他看看旁边的护士说道:“你进去看看病人,醒了后,让慢慢下床。”
他的话让护士有些诧异,病人刚进来时自己也看到过,绝对的脑中风。这么快就能好了,这不是讲故事吗。不过,面对专家,她可不敢质疑,急忙点头应声进去了。
大姨也想进去,方言没有说话,他怕大姨看到老头突然好了,太过激动,一个不好,再把自己搞出个好歹来,上年龄的人,劲爆的消息得慢慢消化。
他笑呵呵的说道:“阿姨,一会叔叔出来,你不要激动,领他在走廊转转。”
不一会,护士推开门,激动的说道:“病人起来了。”接着就看见老头子从门口慢慢的走了出来,眼也不斜了,嘴也不抽了,满脸的笑容。
见老头子就这么好了,大姨非常惊喜,高兴的想哭,突然听到方言让她领老头转转,观察观察再说,情绪也就平缓了许多,心情也就不太燥热了。
见大姨情绪稳定了下来,又见大姨父慢慢的在走廊上走动,他心里很是开心,这是他第一次为亲人做事,从未有过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他觉得这样的礼物比车上的礼品强上一万倍。
转了一会,大姨父累了进病房休息喝水去了,大姨也走了出来,忐忑的说道:“方专家,我家老头子不会还有别的啥病吧?”
方言没有直接回答,转过头对良侍卫长说道:“良大哥,你下去把东西拿上来。”良侍卫长会意点头,他知道方言要和亲戚摊牌了,估计哭哭啼啼的不想让自己看见。
随后,方言进了病房,见大姨父坐在沙发上喝水,他把大姨让到另外一个沙发上坐下。大姨有些局促不安,总感觉到有啥事要发生。
见方专家一脸的郑重,大姨父也是一脸的狐疑,不知道自己还有啥问题。
就见方言向后退了两步,双膝跪地。这样的情形可把老两口惊呆了,震惊的半天都缓不过神来,两个人急忙起身要扶方言起来,就听方言悲悲戚戚的说道:“大姨,大姨父,我叫方言,方怀东是我父亲,闫小玉是我妈妈,我就是他们十九年前丢下的那个孩子。”
也许消息来的太突然,一切发生的快了。两位老人直接懵圈了,大姨嘴里念叨着方怀东,闫小玉
大姨父突然眼睛一亮,急切的说道:“你说你是小玉留下的那个孩子?”
方言含着眼泪点头,一语惊醒梦中人,大姨如梦方醒。急忙也跪在地上,抱住方言就是个哭,嘴里还念叨着说:“我的苦命的娃,这些年你都在哪里呀”
大姨父,满脸的泪水,却呵呵的笑着
哭了片刻后,大姨父唏嘘的说道:“地上凉,都起来坐着说话,娃娃回来是好事,是喜事啊!”
听了老头子的话,大姨拉着方言三个起来,就听方言哭诉道:“两位老人,我是开替我爸爸请罪来的,由于他的轻狂自负,料事不周,害了我妈妈,连累了你们大家。父债子还,我今天来,一是认亲,二是替父亲求得妈妈的娘家亲人原谅。还请两位老人,看在事出有因,看在侄儿的脸上,原谅爸爸吧!”
刚止住哭泣的老人,听到方言这么懂事,这么诚心的话,激动的又哭泣起来。
听见方言得话,大姨父长叹一声,欣慰的说道:“娃娃还跪着呢,别光知道哭,你说句话呀!”
大姨抹了抹眼泪,说道:“都是成年往事了,你快起来吧,我们没有怪罪过你爸爸,他也身不由己,这也许就是他们两个的命,直可怜了你呀!”说着,双手拉起方言。
听完方言讲述了自己的经历,老两口心有余悸。大姨拉着方言的手,一会摸摸头,一会摸摸脸,一脸的唏嘘。
知道方言如今是个大军官,还是保健委的大专家,两位老人都很高兴
从大姨这里他知道了,姥爷和几个舅舅都在南洋,多年不曾回国。姥姥听说妈妈去世的消息很受打击,不久后也抑郁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