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之后,宋暖一个人开车回南园。
等红绿灯的时候,她瞥了一眼中控台上的钻石项链,一直在想陆深年为什么要把那么重要的东西就那么随意地交给她。
这时候,她的手机收到了一条陌生电话发过来的视频,视频里面是一只在被注射试剂的手,而且那只手在微微颤抖。
宋暖和陈蔓并不是很熟悉,但是宋暖记得很清楚,陈蔓的右手虎口处有一个黑色的小痣。
宋暖随即就将电话打了过去,“秦聿,你到底想怎么样?”
电话那边,秦聿的声音很是低沉,“小暖,我只是想给你一个重新回到我身边的机会,软的不行我们就来硬的。”
“秦聿,你已经害死了我的外婆,怎么,一个还不够,你现在还想害死陈蔓吗?你知道的,陈蔓并没有养我,她就算怎么样,你也不会威胁到我的,你又何必呢?”
“是吗?既然你不在意她,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要过来?宋暖,外婆就已经是下场,你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说到做到,我劝你听话一些。”
宋暖的手紧紧地捏着方向盘,“秦聿,你不要太卑鄙……”
砰!
宋暖的话还没有说完,后面的车追尾,直直地撞向了宋暖的车,宋暖的头撞在前面的方向盘上昏迷了过去。
此时,陆深年正在去往南园的路上,司机在前面开车,他在后面看文件。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莫名觉得有些心神不宁,前面堵车严重,他问司机出了什么事。
司机,“陆总,前面好像有人追尾了……”
司机的话还没有说完,陆深年的余光瞥见了不远处被抬上救护车的人,身上穿着香槟色的衣服。
陆深年记得宋暖早晨出门的时候,穿得也是香槟色的衬衣,一种不好的预感陡然升起,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对司机说:“跟上前面的救护车,快!”
司机被陆深年的语气吓到,有些慌地说:“好,陆总,你放心我一定以最快的速度跟上。”
陆深年给自己的助理打电话,“给我查一下陆景年最近的行程,他最近都联系了哪些人,尤其是看看有没有可疑的司机。”
刚下班的助理连忙说:“好,陆总,我现在就去查。”
到医院门口,陆深年以最快的速度从车里面下来,跑向医院,平日里的那些风度荡然无存。
终于,在宋暖被推进急诊室的时候,他瞥见了那张苍白的小脸。
陆深年无力地坐在急诊室外面的长椅上,双手捂着自己的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久久地没有动。
在那漫长的半小时的等待里,陆深年一直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急诊室的门打开的刹那,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对陆深年说:“病人的身体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有点儿轻微的脑震荡,之后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与此同时,陆深年接到了助理的电话,“陆总,我找我们这边的人反复查了几遍,陆景年那边近期的确没有和可疑的司机有过联系。”
陆深年说知道了,然后挂了电话。
直到那起交通事故基本可以判定为就是普通的醉酒驾驶,陆深年才松了一口气。
转而他给郑律师打电话,说了事情的全部经过,让郑律师去告醉酒驾驶的人,最好能判刑。
郑律师,“直接告到判刑,这样会不会不好?”
陆深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