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感觉这次自己似乎可以逐渐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虽然体内的暴戾之气还在肆虐,但是那股噬杀的冲动杨帆已经可以慢慢地压制了,否则眼前的祁佤恐怕早已经死上一万次了。
静月公园的这块草地上到处都弥漫的着一股让人作呕的血腥味道,偶尔飘过的秋风中夹杂的血气静静地告诉别人,刚才这里发生了一场残酷的厮杀。
军团成员正在把天狼人的遗体往一起集中,以方便清理,至于怎么清理,没有人提,也没有人告诉他们,杨帆也不去关心这个问题。
杨帆现在想的是,如何处置祁佤这个畜牲不如的东西?
如果有一万种死法都可以让同一个人尝试的话,杨帆想那个人一定就是祁佤。
“把它的衣服扒了,给我吊起来!”杨帆抬手指了指祁佤,吩咐道。
几个人过来,立刻七手八脚的就开始扒祁佤的衣服,季风跟鹤雪很自觉地走到空地边缘,对于她们两位女士来说,她们可是不想看到祁佤没穿衣服时的丑态。
“杨森,你!......你......你!”祁佤为之气结,它怎么也没有想到杨帆第一件事情是要扒光它的衣服,祁佤什么时候受到这种侮辱?
但是一个人力气再大也大不过几个人同心协力,不一会儿,祁佤就剩下了一个短裤了。
杨帆始终背对祁佤站立着,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在等着什么,但是杨帆的命令是必须要执行的;这是军团最重要的行为准则之一。
终于,祁佤被几个人扒了个精光,抱着双腿蹲在地上,毕竟已近深秋的黎优比市还是很冷的,尤其对于祁佤这一丝不挂的人来说。
“杨老大,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把我所有的资产全部给你,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祁佤蹲在地上苦苦地哀求着杨帆,先前那趾高气昂的神情和现在如此卑劣的嘴脸不由得让人生起一阵阵的厌恶。
“铃铃”杨帆的电话响了。
“老板,天狼集团已经被我们接管......”
“好,我知道了!”杨帆挂了电话,猛一转身、飞起一脚就把蹲在地上的祁佤给踹飞了出去,就看祁佤像个肉团一样滚到了旁边的草地上。
“就你也配和我讲条件?!把它给吊起来!”杨帆命令道。
几个人上前,一把拉起草地里被杨帆踢的满脸鲜血的祁佤,几下就把它给吊在了旁边的树干上。
“杨森,你这个该死的地球人,有种你就杀了我,要不然我天狼族的所有兄弟一定会让你尸骨无存!”挂在树干上的祁佤就象一只被屠宰场即将宰割的公猪一样,在树干上面鬼叫着。
听到它的话,杨帆用嘲弄的眼神看了它一眼,转身向小雅趟着地方走去,边走边说道:“忘了告诉你,从今天开始天狼集团在南区就此除名!”
“什么!?”望着杨帆的背影,听到了杨帆所说的话的祁佤感觉头上有一盆冰冷的凉水从头顶浇下,让它从头凉到脚底。
祁佤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在南区,不!是在整个黎优比市称霸数十年之久的天狼集团,竟然在一夜之间让杨帆给瓦解掉了?!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尽管今天自己把天狼集团的精锐人马全部带了出来,但是在黎优比市各个分部的人也绝对不是吃素的,怎么能说被眼前这个地球人消灭就消灭了呢?
他一定是在诈我!祁佤心中笃定道。
“杨森,你以为你是谁?!可以在一夜之间铲除天狼集团?”祁佤大声地质问着杨帆。
走到半路的杨帆转过头来看着祁佤说道:“这个问题,你留着到地狱去和你们的族人讨论去吧如果你们也能下地狱的话”说完,扔下了在树干上挂着的祁佤,继续朝小雅的走去。
“小雅!你看,我为你报了仇!你说,你想怎么处置眼前这个畜牲?”杨帆抱着小雅的遗体,坐在草地上看着祁佤异常温柔的语气说道。
此时,如果不明所以的人闯进静月公园的这块空地,一定会被吓得心胆俱裂。
在这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在静月森林公园里一个宽敞的空地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上百具体型庞大的天狼人尸体,草地中间不时能见到缓缓流淌的血迹;而就在这尸横遍野的空地中间,还坐着一个满身鲜血头发花白的年轻地球人抱着一具美丽的女尸说着悄悄话。。。
饶是在场的人都是见过一个个血腥场面的人物,即使是还没有出道的人族军团在训练的时候,也曾见到十分血腥的场面,但是在此时此地心底依然被眼前的这个场面震撼着。
相信如此诡异的场面今生是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见到了,所以大家都静静地望着场地中间的杨帆和他怀中早已经死去多时的王雅馨。
大家都在静静地等待着杨帆的下一步指示,也都在静静地等待着杨帆发出的对祁佤的处置决定。
虽然所有人对祁佤的生存不抱任何希望,但是都想知道祁佤到底会是怎么样个死法?
看着树干上被吊着的祁佤,看着它一脸苍白的表情,有些人心中突然生出不忍的感觉,但是有这种想法的人在第一时间又都否定了自己,对敌人要象冬天般的残酷,这是人族军团的特训任务之一,不管敌人死的多么凄惨,只因为它们是地球人的敌人,更是杨帆的敌人!就因为它们一出现就被刻上了“敌人”、“侵略者”字样的烙印,所以它们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我能为你做的也许只有这么多了,小雅希望九泉之下你不要怪我。我要让这个曾经伤害过你的禽兽生不如死!”杨帆恶狠狠地说道,旁边站着的众人听到杨帆的话,心中都不禁微微一颤。
杨帆究竟会怎么处置这个天狼人呢?这是所有人心中目前的疑问。
是啊我到底该怎么处置这个天狼人呢?
一刀就杀了它?那未免太便宜它了。
该怎么办呢?
生不如死,生不如死......杨帆心中在默默地合计着该如何生不如死地取了祁佤的性命。
“帮我接通安阳的电话!”杨帆说道。
马上就有人掏出电话,拨了几个号码后,上前递给杨帆。
杨帆接过电话,问道:“安叔,有什么方法能让一个天狼人,在临死前体会到死亡的全部过程?”
电话那一边的安阳静默了一段时间,似乎在想一个办法,对于安阳这个高明的外科医生来说,人体的构造他是再清楚不过了,什么方法能让人不会立刻死掉,而在死之前又能体会到死亡的全部过程,相信也只有安阳能帮助杨帆一个满意的解答,这也是杨帆找安阳的原因。
“有!”
所有人都仔细地注意着正在打电话的杨帆,不一会儿,就见杨帆说了句:“谢谢安叔”随即就挂断了电话。
杨帆一招手叫来几个人,看着不远处吊着的祁佤,低头耳语了几句。
吩咐完,杨帆满意地看着这几个人分别从裤腿的刀鞘拔出匕首朝着祁佤走去。
祁佤见几个拿着匕首的黑衣人朝自己走了过来,又开始鬼叫起来:“你们要...要干什么?别,别过来啊!杨...森!你个王八蛋!”
杨帆依旧抱着怀中的小雅,有点幸灾乐祸地看着树干上的祁佤,温柔地说道:“小雅,你看着,一场好戏就要开始了!”说完,杨帆看着祁佤开始狞笑起来,那笑声在这个寂静的草地显得是那么的不和谐。
“老板该不会精神失常了吧?”鹤雪问着旁边的季风。
季风摇了摇头说道:“也许过了今天晚上就好了!”虽然季风这么说,但是她心里也没底,现在的杨帆似乎与以往是有点反常。
不过季风相信杨帆一定能挺过这一关的,季风心中的杨帆是个自制极强的人,今天的反常多半还是因为他怀里惨死的女孩引起的。。。
“你们要干什么?啊!”祁佤的一声惨叫传进了众人的耳朵里。
祁佤双手的腕部,两腿的踝部,还有脖间的大动脉处都被几人用匕首给割了个小口子,这些小口不大却足够血液慢慢地流出,由于军团的人都受过安阳的专业训练,所以下手都极有分寸,根本不会让祁佤立刻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但是祁佤已经开始慢慢地朝鬼门关进发了。。。
杨帆嘴角带着微笑看着在树干上挣扎着的祁佤,说道:“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挣扎,你没发现么?你每挣扎一下,你的血就流得快一些么?”
“你...你......!”祁佤现在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不过它也承认杨帆说的确实是事实:“杨大哥,杨祖宗!我求求你!你就把我当条狗放过我吧!”祁佤又开始苦苦哀求道。
杨帆看着陈孝东冷笑着,但是没有说话。
看到杨帆好像看热闹的神情,祁佤又开始谩骂上了,不过一会又开始哀求杨帆,就这样反复着,不过祁佤一次声音比一次小,它已经开始因为失血而出现眩晕,话语渐渐的不那么清晰了。
此时的祁佤两腕部的血流顺着手臂流到肩膀,又和脖子流出的血液会合到一处,沿着身体的腹部,大腿内侧向小腿流去,最后和脚踝部的血流会合到一起,最后鲜血滴滴地落在草丛中。。。
祁佤庞大的身体随着它的晃动不时地出现新的血道,它越摇晃,血流流得就越快,到最后它连晃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几处伤口的血液流淌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祁佤的蜥蜴脸和身体开始渐渐失去血色,嘴唇变的惨白,双眼开始失去光彩,混身由于大量失血造成御寒能力降低,祁佤被冻得哆嗦起来。
此时的祁佤似乎还有点意识,嘴唇似乎还在念叨着:“求求你,放过我吧!”慢慢地伤口流的血渐渐少了,伤口处慢慢地开始凝固,祁佤的脸上开始有了点血色。
杨帆叫过来一个,又吩咐了几句。
就见这个人拿着匕首走到祁佤的身前,照着它那五处伤口又重新划了一下,使原本不足一寸的伤口立刻扩大到一寸多,血管里的血再次疯狂的喷涌而出,已经半昏迷的祁佤再次惨叫起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让在场所有人的心中猛地一颤。
一会儿五处伤口喷涌而出的鲜血刹时间就染满了祁佤的全身,本来身体已经惨白的祁佤再配上喷涌的鲜血,让祁佤看起来就像是被人活扒了皮一样的恐怖;它现在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眼看是有出气没进气了。
现在它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感觉,这种慢慢地放出人体内的血液折磨人致死的方法是安阳告诉杨帆的,据说这种方法既能让人无法立刻死去,又可以让人慢慢地体会一个人由生到死的全部过程。。。
今天杨帆对祁佤采用这种酷刑,实在是因为他对祁佤恨之入骨;虽然从一开始杨帆都是用着微笑的神情看着祁佤受折磨的样子,但是杨帆知道即使祁佤死上一万次也绝对不可能再换回小雅年轻的生命,但是报复心极重的杨帆却不想让祁佤就那么痛快地死去,所以他要折磨它!
杨帆知道依祁佤的性格,它是没有胆量自杀的,所以这种刑罚是最适合对付祁佤这种人的。
杨帆放下怀中的小雅,站起身来朝祁佤走了过去。
他站在祁佤身前,望着已经陷入昏迷状态的祁佤,又望了望天,一看天快亮了,杨帆知道是时候结束了。
“祁佤!”杨帆喊了一句。
祁佤没什么反应,但是从它微微起伏的胸膛来看,它还没有死,只是因为大量失血,而暂时失去意识而已。
“祁佤!”杨帆又喊了一句。
它这才慢慢地睁开双眼,半张半合地看着眼前的杨帆,用极其微弱的声音,用也许只有杨帆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我求求你,你...杀了......我吧!”
“祁佤,其实我一直希望你我二人能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分出胜负!但是很遗憾,你违反了游戏规则,所以你必须要死!”杨帆说道。
祁佤惨淡地笑了一下,依旧说道:“你...杀了...我吧!”
现在祁佤可能比任何时候都向往着死,也许现在死对于它来说才是最大的解脱,因为它现在不是没有勇气自杀,而是根本就没有这个力气去自杀。
杨帆也惨淡地笑了一下,也许现在杨帆的心情和祁佤是一样的,在这场没有绝对的胜与负的厮杀中,谁都不是赢家;看似是杨帆赢了,但是其实他比谁输得都惨,他输掉了一个无辜女孩的生命,把一个原本与世无争的女孩拉进了他的世界,结果自己却没有能好好地保护她,她在这场恩怨中殒命。。。
杨帆最后看了一眼祁佤,又转身回到小雅身旁,抱起小雅的遗体向森林深处走去。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吩咐道:“给它一个痛快吧然后把这里清理干净。”说完,就消失在密林深处。
不多时,三架直升机吊着三个集装箱从远处飞到静月公园的这块空地,所有人立刻把所有天狼人的八百多具遗体包括死去的祁佤收拾进三个集装箱,然后用电焊把三个集装箱牢牢地焊死,随后三架直升机起飞朝着大海的放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