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台南能够成为公有制的奇迹,这其中乾元的功劳最少占据了一半。
“是王上硬拉着乾某,让乾某负责政策室的!”
乾元脸上带着一丝沉重的道:“其实诸葛你应该知道,乾某的才华根本比不上你和欧阳,可是王上却是非要让乾某负责政策室,这让乾某深感压力沉重!”
诸葛长青闻言点了点头。
“一样,乾兄,其实王上让能够让你负责政策室,就代表王上相信你能够做好,至于压力,谁都有,我们当下要做的是,该想想怎么能够将压力变成动力!”
其实对于军事战略室,诸葛长青也是倍感压力庞大,虽然这其中有他自己要求的原因,可是他同样知道,若是他不求王上的话,王上也会将这个军事战略室交给他,因为当他在知道王上为何要创建这样一个室的目的后,就明白,王上是不会心甘情愿只占据了北宋就停下扩张。
毕竟这里面研究的战略不一样,军事战略室里悬挂的是天下堪舆图,这个天下可不是北宋的天下,而是包涵了天下各地,甚至西方也在其中。
他始终没有忘记,王上的一句话,要将大汉的旗帜插遍整个天下,这种豪言壮语一开始在他看来,只是包括了北宋周边的国家,现在想想,当初的他,眼光确实有些狭隘了。
“是
啊!可是说的容易,做起来难,你可知道,政策室里的每一项政策的诞生,有关系到国家的生死存亡,兴盛与衰败!”
“我乾元自问自己才华横溢,可却不敢说天资无双,天下间比我聪明者比比皆是,比我有眼光者,也不在少数!”
“可是乾某并不惧怕,也并不畏惧,可是当王上将政策室所负责的重担交给我时,你知道吗,我畏惧了!”
乾元一脸的纠结,眼底深处却是露出一丝忐忑,一丝不自信道:“每当乾某想起,自己的一个想法,一个心念间就会影响天下百姓的安危与兴盛,我就害怕了甚至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那种感觉,简直让乾某害怕不已,总是担心,有一天,我会被百姓指着鼻子大骂!”
说罢,他的神色一瞬间变得开始担忧起来。
诸葛长青笑了笑,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淡淡的道:“你这种心态,我自然也有,可是你更要知道,与其说王上给你的是一种信任,更不如说,这里是验证你理想抱负的一个平台,畏惧也好,害怕也罢,但你要知道一件事,畏惧和害怕可以当成你内心监督自己的一个工具,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一定要为百姓服务,只有这样,你才会从害怕和畏惧中走出!”
“王上教导过我们,只要我们心里怀有百姓,
一直都是以为百姓服务的心念,那么永远都不用害怕,可以直接往前闯便是,更何况,我们还有王上在,你不会真的以为王上就会放任我们,不会再管了吧?”
说道最后,诸葛长青嘴角含着一丝笑意的反问道。
“是啊!我们还有王上!”
一句话,彻底将乾元给惊醒了过来,乾元的双眼顿时一亮,其中的忐忑、害怕、畏惧和压力彻底消散一空。
只要王上在,他自然不会害怕,这已经是国内所有官员的共识。
.......
辽东。
夏日本来应该是夏日炎炎,暖风和煦,可是在辽东的大地上,却是依旧是风寒地冻,今年的寒风似乎比往年更加时间长久一些。
六月,本来寒冷的天气依旧在辽东大地上肆虐。
外兴安岭。
一处被芳草淹没的草地上,一队骑兵战马不断的奔驰着,在草地上纵横驰骋。
“聿!”
不知奔驰了多久,一个身穿绿色军大衣的青年突然一把将缰绳给勒住,胯下战马瞬间飞身跃起,前蹄向上扬起。
紧接着战马停了下来,随着青年的停下,身后的一队骑兵也纷纷停下,其中一个青年上前疑惑的道:“营长,怎么了?”
“没什么,总是感觉周围似乎有些不对劲!”
青年营长说着,双眼不由警觉的望向四周,虽然他不知
道这种感觉是从何而起,可是心里却是隐隐的感觉到,四周似乎应该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们。
“不对劲?”
身后青年闻言,顿时向着四周看了看,所看之处,出了一片草丛外,就是外兴安岭山脉上的那郁郁葱葱的大树。
以及那偶尔响起的鸟鸣声动物的咆哮声。
“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啊,除了鸟的叫声有些大之外,营长是不是你感觉错了?”
“错了吗?”
营长闻言,并未反驳,而是双眼眯起,却是双眼闪过一丝精光,直接射向了丛林深处。
“或许是错了,或许也并未出错!”
想着,他突然将背上的燧发枪举起,对着丛林便是一连开了十枪,直到开完枪后,他又等了一阵,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奇异之处,他在缓缓的松懈下来。
挥了挥手,一抖缰绳。
“驾!”
一声令下,无数的战马再次奔腾而去。
就在一众骑兵离开之后,丛林中,一声闷哼声突然想起,只见一个身穿熊皮棉袄的青年一手捂着胳膊,一手则手持弯刀,一脸痛苦的靠在一颗大树下,面色扭曲着。
“将军,你受伤了!”
一个声音慌乱的响起,紧接着,伴着一阵脚步声,几千名身穿兽衣的青年纷纷围了上来,担忧的道。
“没事!你们看看兄弟们有没有伤亡的?”
青
年将军说着,将弯刀拿起,用刀尖对着胳膊上的伤口挖了起来,随着挖的越深,疼痛却是更加难以忍受。
一股股鲜血开始顺着胳膊上的伤口流出,脸上也变得更加惨白起来,牙齿咬得咯吱作响。直到将一颗子弹从胳膊上挖出,
他才深深的吐了口气,有气无力的道:“过来给我包扎一下!”
“是!”
一个巫医连忙上前,将金疮药撒在伤口上,然后找了一块布条,将青年的胳膊给包扎起来。
虽然天气依旧寒冷,可是青年的头上却是冒着热汗,尤其是一双眼睛,显得猩红无比。
直到巫医包扎完之后,青年才从大树年扶住。
“怎么样?弟兄们可有伤亡?”
青年语气有些无力的问道。
“回将军,弟兄们伤亡了三个!”
听到青年的询问,刚才前去查探的一个青年语气带着一丝黯然的道。
“三个?”
青年将军闻言,不由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眉头紧皱的道:“没想到这大中华王国巡逻的时间越来越紧密了,看来这里我们不能呆了,要赶快转移离开,走,我们回去,本将军要回报王上,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说着,青年一把手甩开了搀扶他的两个士兵,便一马当先,向着丛林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