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当战争结束后,整个北宋霎时引起了新一轮的震动,周边的几个本来也叫嚣的国家,瞬间也没有了声音,甚至吐蕃本来打算趁火打劫前锋大军也停了下来。
整个西北的形式一下子突然变得稳定起来,而北宋也在这一番的打击下,彻底消停了下来。
“真是废物!”
宋徽宗踱步走在御书房,双眼闪着无边的无怒。
下首童贯、王黼、李纲几人纷纷不敢有任何言语,低头不敢看向宋徽宗。
“朕要你们有什么用?当初是谁说只要我们几国联合起来,就能够将神秘势力给消灭掉,百万大军啊!整整百万大军,竟然就这么被对方的三十万大军给打败,这让朕的脸面何在?”
宋徽宗不断的怒骂道。
要知道,现在对方不仅将百万联盟大军给击溃,更重要的是一举将北宋经过几十年精心布置的西夏防线给摧毁了。
这样一来,整个西北方就成了对方的牧场,想要什么时候南下,就什么时候南下,这对于整个大宋来说简直就是耻辱。
“尤其是你童贯,你是怎么说的?你不是说只要掌握了百万大军的统帅权,一定能够打败神秘势力吗?就这,你就这样给寡人交代不成?”
说着
,宋徽宗好似还不消气,指头连点童贯的额头道。
“官家恕罪,是微臣的不是,是微臣的过错!”
童贯立刻屈膝一跪,跪倒在地,“砰砰砰”的磕起头来,不是他想要磕头,而是他明白,此次的失败已经不是他能够承担的起。
因为这百万大军里面不仅仅只有北宋的大军,同时也有不少来自于周边各国,要是这些国家因为此事与北宋交恶起来。
那么他就算是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虽然说在北宋一直都有着刑不上士大夫,可是这种说法,谁相信谁是傻子。
毕竟想要弄死一个人的办法太多了,并非只有刑法。
“恕罪,你让朕怎么恕你的最?你给朕说说!啊!”
谁知宋徽宗的脾气并未因为童贯的求情而消下去,反而更加宛如火上浇油一般,直接一脚将童贯给踹了出去。
“官家息怒!”
就在宋徽宗还想踹上几脚的时候,王黼和李纲纷纷上前求情道。
虽然两人与童贯私下也不和,但是面对此事上,两人却是不约而同站在了统一战线,毕竟这可关系着他们朝臣与陛下之间的平衡,他们可不愿意让官家打破。
“哼!”
宋徽宗冷哼了一声,接着双眼闪过一丝寒芒,看了
两人一眼,面色逐渐阴沉起来,良久才收回了眼底的寒芒。
面色再次变得微微缓和下来。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
“陛下!”
侍卫从外面推开门走了进来抱拳躬身道。
“将童贯给朕拿下,发配边疆!”
宋徽宗的话,顿时让童贯的脸色瞬间一白,连连跪着上前,将宋徽宗的大腿抱住:“陛下,还请饶恕微臣一命,陛下!”
李纲和王黼听了,也不由一愣,心里虽然觉得官家此次的惩罚是否有些太严重些,不过想到此次因为童贯,整个联盟大军整整百万的将士,顿时又闭上了嘴。
“还没听到朕的话吗?将他给朕拉下去!”
宋徽宗忍着恶心,大喝的道。
“是!”
几个侍卫顿时上前,将童贯强行从宋徽宗身边给拉开,拖着他便向着外面而去。
“官家!饶命,饶命啊!”
远远地童贯的声音不断的越来越远,直到最后听不到,宋徽宗才望向了李纲和王黼,尤其是李纲,对于王黼,宋徽宗很清楚。
他其实和童贯一样,都是什么货色,摇了摇头,却是将目光放在李纲身上。
“李爱卿!你来说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是该继续出兵还是与神秘势力讲和?”
此话一出口,哪怕宋徽宗一直以来都沉浸于琴棋书画,可是此刻也不由心神一阵无力。
说起来,燕云十六州才夺回多长时间,可是如今却不仅失去了太原府和汾州六个州县,可以说,一夜将北宋的几百年的准备给直接打回解放前。
当初他在收回燕云十六州时,还曾自鸣得意,认为自己取得了比之祖上更显赫的功绩,可是现在却是一朝尽毁,与其如此,当初还不如坐山观虎斗呢。
可是现在说什么也迟了,谁让他当初听了童贯的蛊惑,与周边几国签署了盟约,组建了联军,现在随着联军溃败,可以说直接让他成为了历史上的笑话。
现在他也只能期盼李纲了,种师道去了燕云十六州,不可妄动,如今能够为他分忧解难的也只有李纲一人。
“官家!”
李纲闻言也是脸上一阵为难之色,说实话,其实童贯当初蛊惑官家出兵的时候,他也赞成,虽然说李纲是文官,可是对于北宋的当前行事看的也很清楚。
重文轻武的国策,他不敢动,也不能动,可对于军队他却是有自己的想法,他觉得只要士兵足够精锐,哪怕就是一个文臣,也能够实现开疆扩土的梦想。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
,童贯整整百万大军却会败于神秘势力的三十万大军,这种悬殊的差距可以说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
“如今一百万联军已经损失殆尽,想要组建起一支新的军队,则需要的是时间,微臣不知道官家是如何打算?是打算继续组建新军,还是打算再次征兵,即刻出征?”
听闻李纲的如此一问,宋徽宗顿时顿了一下,无奈露出一丝苦笑。
“朕当然想继续出兵,可是朕也有自知之明,当下湘军不堪一用,而禁军虽然还有三十万,但是相比神秘势力在是大有不如,强行出兵,最终可能会与百万大军一样落得个损失殆尽的下场,朕没有那么傻!”
宋徽宗无奈的叹了口气,显然宋徽宗其实对于当下朝廷的军队状况很清楚。
说着,他看着两人望向他的眼神中着丝丝的震惊,却是无奈的道:“怎么?觉得朕还真是一个昏君不成?”
显然对于两人眼里的意思,他却是很清楚。
“微臣不敢!”
两人顿时躬身抱拳的道。
“呵呵呵!不敢?整个朝堂谁又不敢呢?朕虽然自问自己是做皇帝的料,可是朕毕竟是出身于皇家,又怎么可能不了解当今天下的形式?”
宋徽宗神色带着一丝奇怪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