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一天时间过去了,自从武松与上官清风两人决定了进攻的日期之后,上官清风便返回了明州,去主持明州三州的政务。
而武松也在一日之内将正在训练方腊军的教官给招了回来,而石宝也不解的找了过来。
“武司令,不知为何要将教官给召回?”
对于武松,石宝一直既感激,又有一定的提防,现在武松召回了教官,他不放心的上门问道。
“原来是石宝兄弟,欢迎,欢迎!”
看到石宝前来,武松早有预料,将石宝迎进了客厅,两人分别坐下。
石宝迫不及待的问道:“武司令,为何会如此焦急的将教官给召回,要知道,现在军队的训练可是离不开他们!”
虽然一开始石宝对于这些教官的训练很是嗤之以鼻,毕竟仅仅是前后左右,加上一些简单的训练,在他看来却是极为简陋,相比起他所训练的刺杀,简直就是简单又无聊。
可是随着训练的时间越久,渐渐的他发现事情好像不是他所想的那般,不说别的,光是大军的纪律性与服从性就比当初要强上许多倍。
要知道,一支军队看是否精锐,其中纪律和服从可是极为重要的一个标准,而对方仅仅训练了一个月就能有如此大的提升,甚至让他怀疑这种训练方法的真实
性。
尤其是后来训练刺杀与搏杀的时候,更是让他大吃一惊,其中刺杀术就算是他身为元帅,也不由位置震撼,这其中竟然还有军阵的一些痕迹,相互配合之下,哪怕他武艺非凡,也不敢说能够在五十人中冲出去。
这要是换了先前,根本就不可能,搏杀术却也蕴含了不少的杀招,可谓是招招见血的招数,更是凶悍无比。
其实当看到这里的时候,他就已经放下了心里的怨念,可是当后来训练枪法的时候,更是让他第一次见识到了前膛枪的可怕。
见识了前膛枪的威力,他自然更加紧张起来,恨不得将全部的精力放在这个项目上,并且时刻督促教官加长训练的时间。
正当他开心的看着士兵变得越来越强的时候,武松却是下令召回所有的教官,这让他如何不急!
“好了!石宝兄弟不必如此焦急,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了,石宝兄弟不觉得我们该出兵了吗?”
武松先是给石宝倒了一杯茶水,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茶水抿了一口问道。
“三个月了?”
石宝闻言,顿时愣了愣,接着才恍然起来,是啊,现在距离停战已经三个月了,也是该出兵了,要知道当初他们出兵的目的本就是想要将厉天闰的十万大军给救出,可是现在自从三个
月前停战之后,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还在蒙城的厉天闰大军,现在经武松提起,他一时间不由有些尴尬。
“没想到竟然已经是三个月了,是石某忘记了!”
石宝说着,直接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其实不要说石兄了,就算是武某也忘记了!”
武松笑着道,时间最是消磨人,不知不觉中,三个月的时间竟然让他们都忘记了现在他们还与朝廷是敌对的关系,正在打仗中。
现在想想,还真是好笑,不过既然现在想起来,他们自然也要出兵了。
第二天。
当第一缕太阳从东方升起时,武松便率领着三万大军离开了凤阳城,向着亳州城而去。
仅仅是半天的时间亳州城便被武松率领三万大军给攻下,击毙了其中的主将,趁此机会,武松兵分三路,其中一路则取怀远城,一路则向着江宁府而去。
三路兵马虽然一路仅有万人,可是依旧横扫了怀远和江宁府,甚至在梁师成还未反应过来就将两地给攻陷。
让本来打算救援的梁师成带着二十万多万大军再次龟缩在谯县不敢南下。
失去了怀远城和江宁府,可以说整个江南战场彻底变成了方腊军和武松独立军的纵横的战场,一座座城池不断陷落,一座座城池不断的被收复,甚至为了将梁师成的
大军困在谯县,武松将其中一万士兵留在谯县不远处毫县。
剩余的兵马不断的蚕食起了江南剩余的州县,有着先前的战绩,很快,江南其余的州县也纷纷陷落,成为了方腊军的势力范围。
尤其是有了武松大军中火炮的助阵,更是连战连捷,将台州,横州,温州七洲五县给全部拿了下来。
只剩下梁师成在谯县紧闭城门,不敢出兵。
“啪!”
汴京皇宫。
当江南战场的消息传到了皇宫之后,哪怕宋徽宗平日里都不愿意去上朝,可是依旧开启了朝会。
朝堂上,宋徽宗一把将手里的一方砚台给摔倒了龙椅下。
双眼含着一股无比的威严,望向群臣。
“江南形势短短几日竟然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而你们身为朝廷重臣却是充耳不闻,甚至连朕都瞒了下来!”
“朕想问问你们,你们这样做对得起朕对你们的信任吗?”
宋徽宗一脸的铁青道,若非他从皇城司与李彦那里知道了江南的战况,他都不知道是不是群臣等着方腊大军打到汴京才会告诉他。
这样欺君之罪,他不知道为何这些人都如此大胆,敢行如此之事。
“陛下,此事并非臣等不愿告诉陛下,而是陛下这段时间只顾着画画,吟诗作对,不上朝就算臣等想要告诉陛下,也
无从见到陛下!”
就在这时,李纲却是站出来躬身道,说着,双眼却是毫不惧怕的盯着宋徽宗。
“陛下,臣等身为陛下的臣子,不敢说自身毫无缺点,但是臣自问对陛下忠心耿耿,陛下如此怀疑微臣等人,是否让微臣等人心寒!”
又是一个官员出列的质问道。
“陛下,陛下身为一国之主,却不思勤劳勤政,反而整日沉溺于琴棋书画,这对于国家何益!对于百姓何益!还请陛下三思!”
“陛下!”
李纲的发言,顿时仿佛引起了一系列的反应,无数的朝臣纷纷出列的躬身道,却是将国家大义再次压在了宋徽宗的身上。
宋徽宗听着群臣的质问,脸色更加铁青,同时看向李纲的眼神中也带着一丝莫名的寒意。
“够了,都给朕住嘴!”
宋徽宗一拍龙椅上的把手,站了起来,看向群臣道:“天下是朕的,整个大宋都是朕的,朕想怎么做,都是朕的自由,而不是由你们指派,朕也不是你们的奴隶,任由你们说教,今天出现这样的事情,你们敢说都是朕的错吗?
“而你们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错误吗?”
面对群臣,宋徽宗一下子怒火焚天起来,他为何不愿意上朝,这些人真的不知道吗?他为何会沉溺于琴棋书画,他们会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