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自知劝说无用,也只能愤愤不平的看着宋江远去的背影,心里暗自悲愤。
柴简心里很清楚朝廷对待江山好汉的态度,无非是眼下是用人之处,这才对其高看了几眼。
可是从本质上来看,徽宗根本不会对这些不入流的山贼多加重用。只可惜宋江偏偏执着于得到朝廷的认可,哪怕是已经吃过大亏。
柴简知道自己即便不在朝堂上进言推荐江山好汉,徽宗走投无路之际依旧会想到他们。
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推进事情发生的进程罢了。柴简也从来没想过唤醒固执的宋江,他野心勃勃,早就有了招揽江山好汉的意思。
但是宋江人格魅力太大,江山好汉也非常团结,他现在挖墙脚不太合适,只怕会适得其反。
尚且江山好汉为柴简所用不过是早晚之事,与其让他们背负着山贼倭寇的名声,倒不如给他们一个施展自己才能得舞台,赢一波民心。
可是李逵得知此事,当即有些不乐意,扯着腮帮不解道,“朝廷的人大多是黑心肠,他们的心思太阴暗,怎得公明哥哥却要去见那狗皇帝,不可不可!我就是将宫中砸个干净,也要将公
明哥哥拉出这泥潭。”
柴简看着莽撞的李逵颇有些无奈,他直道,“然后呢?带上你的公明哥哥远走高飞,将问题留给我与梁山其他好汉?”
要说治理李逵这种只认蛮力的壮汉,就要以良心谴责威胁,撼动对方心思。
果真李逵闻言,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不过依旧晃荡着手里那两柄斧头,他此刻活像是魔鬼,而且是杀人的那种。
“那怎么办!眼看着官府的人这般,我却无能为力,活着有何用处。”李逵自暴自弃道。
“你且不要太冲动,朝廷正是用人之际,眼下必定不会亏待江山好汉一众兄弟,你安心就是了。”柴简叹气道。
李逵听的痴痴傻傻,可到底也没在出去,只是呆呆的朝着远处观望,那双眸子里还充斥着怒火。
正如柴简预料那般,宋江这波面见徽宗,徽宗可谓是给足了脸面。
徽宗在宫中大摆宴席,只为与宋江谈事。
宋江也不是完全糊涂,他到底留了心眼,问道,“能够为朝廷办事,兄弟们死而无憾,只是我等无名无分,实在是不甘心,还请官家为兄弟们谋个一官半职。”
要说宋江也是狮子大开口,
徽宗要是给每个江山好汉都安置一个官职,只怕朝廷都要变天。
徽宗懦弱蠢笨,不代表他身边的奸臣也这般蠢笨,诸如秦桧、梁师成这般人氏,他们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宋江分割自己的势力。
只见梁师成在徽宗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徽宗的脸色变了又变。梁师成示意徽宗稳住局面,先做个口头承诺就是了,至于何时履行诺言,那就看徽宗的心情了。
徽宗满脸的笑意,说道,“应该的!不过如今战事迫在眉睫,且江山好汉人数颇多,朕一时间难以为每个人都斟酌合适官职,待你们胜利归来,朕自会兑现承诺。”
徽宗几番言语便让宋江心花怒放,宋江再三表示甘愿听从朝廷指挥。
并且在宋江离开宫中后,即便江山好汉没有收到任何来自朝廷的援助物资,他们也依旧加紧备战并且操练士兵。
……
出于私心,阳谷县里的设施还不够彻底完善,更没有一支少强大的军队作为保障,柴简个人也是不一样金兵快速南下攻破北宋的。
所以他对这场战役也充满了希冀,毕竟一但胜利,辽金两国也不会像现如今那般嚣张,所以柴简
也为这场预备的战役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两军对阵,除了双方兵力占据着不可取代的重要地位,后方保障也是起到了关键性作用。
毕竟拥有稳固健全的后方保障,前面冲锋的战士们才会无所顾忌,十分勇猛。后方保障不够完善,等同于扼杀了战士们的后路,只会影响军心。
其中粮草的及时运送便显的格外重要,可是各国土地崎岖不平,运送粮草的军队行程缓慢,若是遇到灾害天气,这也就意味着军队的后方补给将会遭受到毁灭性的打击,直接影响处在前线冲锋的战士们。
所以柴简试图修建一条供运送粮草军队行走的马路,这样可以解决很多的隐患。
比如下雨天气,冰雪天气,亦或者是交战紧急状况,光滑的水泥路都有能带来显著的好处。
柴简说干就干,不但与他人协商设计好了路线图,并且制定好了详细的施工计划。
由于时间紧迫,柴简可谓是一边培养技术工人,一边开始修路。
因为柴简是自费,所以徽宗也就任由他自由发挥。
水泥路施工很快就正式展开,工人们辛勤的背影穿梭在过道上,机器发出的嘈杂
声震耳欲聋。
柴简工钱给的多,所以即便修建水泥路对于工人而言是个充满新颖的事情,他们却依旧乐此不彼。
起初工人们只是觉得修缮过后的路途十分宽敞,不但能够让车马经过,并且还十分光滑,车马经过途中也不会颠簸。
可是根快工人们便发现水泥路的优势不仅局限于此,在一场暴雨过后,工人们面对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的水泥路直觉得震惊。
甚至有困惑的工人上前敲了敲地面,发现水泥路非常坚硬。雨水并不会让其变得狰狞,无非是留下几个坑坑洼洼的小水潭。
工人十分欣喜,他们哪里见过这等好的马路,在众人奔走宣传过后,水泥路便人尽皆知了,徽宗对此也起了好奇心,甚至专程前来观望。
徽宗看着眼前平坦的水泥路,心里只觉得甚是不错,他专门派遣太监乘着车马经过,那种没有丝毫颠簸的感觉让他笑容满面。
“拨款!加大修建范围,朕要让宋国到处都是如此平坦的水泥路。”徽宗当即下令扩大修建。
可是徽宗显然忘记了国库不是非常充裕的问题,直到一旁的梁师成神色尴尬的提醒,徽宗才想起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