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可雲用自己的袖子对战对方的拐杖,两两相碰撞,在空中撞出了一股股气流,两个人谁也不让谁,这一会是老人占了先机,她凭借自己的胳膊肘,和稍微快一点的速度把拐杖顶出去,身体上也往前挪了一步,陈玄只好随之后退,收回他的前面的左手和袖子,两只手放在一起,但是他这也不是要逃走的感觉,他给自己一个空隙,一秒钟的停顿,一仰头,两只手又一块儿放出,他的视力范围有限,无法直视着这一组的攻击,但是他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她的上半身伸展着,下半身在空中简直固定不动,这样他的走位就不会有变化,有了这样的保证,他至少不会受到伤害。
两只袖子上面全是他的掌力,直对着老人的脸而去,“啪啪”,两个袖子轮流抽打在上面,而颜可雲不用看就知道!老人被抽了两巴掌,心里很不满意,但是他暂时没有攻击的余地,只好收回自己的拐杖,向后撤一步拉开两个人的距离,避免再次受伤。
见好就收,抽完之后颜可雲又一个起身,身体从后仰的角度又变回了直立,而且还稍微有点往前倾,两节选修也在空中画了一个大圈,连带着空中一个转身,两个人又一次面对面,而且他并没有受到攻击,这说明这场对比的节奏掌握在他的手里。
这样最好了!他来不及多想,转过身来,紧接着又出招,水袖和拐杖再一次纠缠在一起,这一次,那个老头两手把拐杖送出来,把他当成了一个近距离攻击的武器,然而颜可雲还是保持着中远距离,他的袖子甚至约越打越长,这样对他来说很有利!他们两个亦柔亦刚,在空中又一次相遇,产生了攻击力范围不小,最终却把两个人都弹开,这一次葛画先降落,他刚站稳脚跟,眼神就四处搜查,为自己下一步公式寻找机会,紧接着是颜可雲,他竟然站在了一片荷叶上!他一看身后的方澈有移动过的痕迹,原来是他准备的!她在心里默默感激,虽然只是小忙,但是她也看出来他非常努力地想出一份力。
第二波攻击即将开启,或者说,不是即将,是已经,因为两个人都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咬的非常死。
葛画运功息之后,一下又跳起来,朝着岸边的人奔过去,颜可雲大手一挥,一把宝剑在水面抄起一簇水,紧随其后的跟上,可是这次有些慢,他已经走到了方澈面前,他这摩拳擦掌,对着小孩都出狰狞的笑容,“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笑声沙哑又恐怖说话的声音也故意被他放的很低,从从下而上的看着,眼皮抬得很高,显得眼白特别多,连带着头上的额头纹也很吓人,他故意吓着方澈,“怎么样?
这一次,还不是死在我手里!”
方澈并没有被他吓怕,而是一只手撑起自己的身体,准备着还击。
“住手”颜可雲随后杀到,用剑挑起他的咸猪手,剑气在空中切开了空气,又把葛画打得八丈远,直直的落进了水里,这一次,他没有防备,没有站稳,直接掉了进去。
其实颜可雲这样不太会用剑的人也明白,最厉害的不是他的宝剑,而是他的宝剑产生的气体,这个东西可比宝剑本身杀伤力强很多。
颜可雲把它打跑,收了剑,扶了一下方澈。
没想到又从水中掀起一片水。
她立即回头,发现是那个老头已经站起来了,并且用他的拐杖,先起了白色的泡沫。
他只好不得不又放弃方澈,自己退一步,连带着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但是他的平衡比那个老人要好很多,又站在了荷叶上。
万恶葛画的在一旁偷笑。
双方势均力敌,到了这个时候,坐在岸边的那个人已经不是他们的重点了,他们心里都非常清楚,只有把对方打败,才能往前进一步。
“反正早晚就得把你打死!”
两个人在这方面可是异口同声!他们又给了自己一分钟的休息时间,说着休息,其实两个人也都没有闲着,他们分别在观察着地形,寻找对自己最有利的方法和区域。
他突然又一次出手,挥舞着自己手里有拐杖,使出了他的绝招,身体向前发力,目标就是对面的那个人“风云杖!”
他一生出去,手中的杖又产生了绿色的光,飞出去,超着对方,一路向前。
颜可雲,立即起身向后转去,手中的剑,因为弯的有些快了,弹了起来。
那名绿色的光带,一下就打在那片荷叶上,颜可雲前脚刚跳起来,那片荷叶就粉身碎骨,顺带激起一池子的水花,葛画从身后赶到那边去,这一次,把两个人的距离拉近,但是颜可雲并没有如他的愿,他依旧是灵巧的身体,又躲过了这一攻击。
葛画于是索性就以这个为据点,重新发起新的攻势,他的一片碎裂的荷叶,上面站了一下,然后又跳下来,说个挥舞着自己的权杖,已经过了头顶,向下一轮,圆形的痕迹掀起了一片片水花和荷叶的碎片,他在空中借着风力和自己的旋风将她们收拢在一块儿,然后一个发力统一朝颜可雲围过去,企图将他包围,颜可雲轻松的挥舞着自己手中的剑,两种放在一块,一个个大圆,把他们都破除,顺带刮起圆形的旋风,而他就是旋风的中心,放出了这一招之后,他从空中落下,葛画紧紧咬住它,继续发功,她又从水中兴风作浪,一把拐杖,两头又掀起水花,本来以为他要攻击,没想到他竟然是用这个来借力,又一下子蹲在了水上,然后借着坚实的水面起跳,他站在那岸边的屋檐上,算是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站在那里面,非常欠揍的,在向下面放狠话“楼下的那个不男不女的,你可要小心了,不要变成落汤鸡!”
边说着边还把玩自己的权杖,紧接着又躺下了,他用手撑着下巴,非常惬意,仿佛在玩游戏一样。
可是天知道他的画里藏着的都是杀机。
那双现在看上去春风灿烂的眼睛刚才是怎样的阴毒。
说完一句话,他立即又自己跳起来,其实她自己一刻也没有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