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洁从他大哥手中拿来那盒补品,细一想,沈似家里不富裕,怎么能拿的出的这种补品,一定有问题,他拆开盒子,里面有个纸片,上面写着“别吃,有毒。”
“我认为沈似可能受到威胁了,跑不了梁王和陈青那批人。”顾子洁凝重地盖上盒盖。
“怎么了?”
“你看。”顾子洁又打开盖子,又递给顾子忠。
“有可能。”顾子忠寻思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快,沈似有危险,把他接到统领府来。”
顾子廉立即动身,跑去沈似家。
沈似家。
“沈似,你爹呢?”
“屋里睡觉呢,怎么了?”
“不方便说,总之,快带着你爹到统领府!”
沈似突然就会意了,“好。”
可沈似知道,自己好劝,父亲不好劝,于是。
“爹,你跟我走一趟,我找着了一家特别好的酒馆,您啥时候去啊?”
“什么,酒馆,现在就去,快点……”这显然酒还没醒呢,说的全是车轱辘话(重复且实际意义不大的话)。
把沈似他爹骗到统领府后,沈似父亲一脸醉意地问,“酒呢?”
顾子忠走过来,“跟您聊个事,让您知悉一下。”
“什么事?”
“您先清醒一下的。”
“我一直都很清醒,你说吧,我听着呢。”
“您的儿子被别人盯上了,所以这几天就先在我家住着吧,尽量不要出去,我家里有酒。”
沈似父亲点点头,虽然他近乎一个字没听进去。
“先把他俩安顿好。”
三日后。
“你这一场的对手是钟离司,19岁,他是纯地面技术,你是博而不精,绝对没问题。”
“尽量不要被他带入地面,他在抓你胳膊,抓你腿的时候不要管他,直接挣脱就行了。”
“小心他的摔技,尽量在站立的时候就击倒他。”
上了圆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袭来,这是继陈青之后最让顾子洁害怕的人,但是他可比陈青小多了,但是制造的压力不见得比陈青小。
“开始!”
顾子洁用从慕容端那里学来的三脚猫功夫,先是用右腿一个低扫迫使钟离司向左躲避,又向左突进借着前进的力量一个膝顶。
“呃!——”
这突如其来的一个膝顶让钟离司吃了些苦头。
“咚!”钟离司倒地了。
顾子洁扑上去,用右手重拳疯狂砸拳。
“砰砰砰砰!……”
钟离司把两腿抬起,让顾子洁重心向上移动,然而,顾子洁只顾着进攻,丝毫没有发现。
突然钟离司一蹬,逃脱控制,然后把挺起腰,两腿夹住顾子洁的腰。
在台下,顾子廉坐不住了。
“他已经在反攻了,他把位都抢好了,你还砸拳干什么,抱摔,抱摔知不知道!”
裁判有些厌烦,“闭嘴,不要影响选手情绪,小心我让你直接离场。”
顾子洁却一句话也没听见,专注砸拳,时不时还用手肘砸架在腰间的腿。
这时,钟离司左手抓住了顾子洁的胳膊,右手按住顾子洁的肩膀,让顾子洁的重心被迫降低,在顾子洁几乎与他靠在一起时,钟离司的右手从顾子洁背后穿过腋下抓住自己的另一只手,然后,往后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