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朝。
“陛下,告知您的事,都清楚了吧?”顾子忠站起身,双手作揖。
“朕都清楚了,来人,把刑部尚书和右仆射给朕绑了!”
话音刚落,四个刀斧手冲进来,个个右手持着大刀,左手携着一根麻绳,青面獠牙,冲进来后,“要抓谁?!”
周恒指了指刑部尚书和右仆射。
几名刀斧手把他们绑住后,“要咋办?”
“斩了!”
“冤枉呀!皇上,冤枉呀!”
早朝后。
“真是谢谢你了。”李将军抓住顾子忠的手,拍了拍,“谢谢你让我儿子的冤情得以洗脱,来,怀伟过来,这位以后就是你大哥。”
“大哥。”李怀伟看了一眼顾子忠,显然是不熟悉,有些陌生,“我还有些事务要办,就不便详谈了。”
“不是你……”李将军着实是不怎么满意,说走就走,“别管他,他就这样。”
“无妨。”顾子忠摆手,也不能说什么。
“咳……”李将军突然咳了起来。
“您老怎么了?”顾子忠立马扶住李将军。
“无大碍了,郎中说,这是咳疾,治不了了,别告诉怀伟,别告诉他我的时间,是按小时算的了。”李将军轻描淡写地带过。
下午,边军城。
“哥,你刚去干啥了?”被先安排回凉州的顾子洁,有些不满。
“没干啥。”顾子忠草草了事,“对了,你想当兵吗?”
“我能吗?”顾子洁的语气里有些不可思议,这与之前的他大哥不一样,他哥之前就想让他做个文人,也算是有个安稳的日子来过,不过,确实,现在不管是文人还是武将,都没有个安稳日子了。
“你当然能,根据周律,男人什么时候都能当兵,只是只有十五岁后,才能上战场而已。”
顾子洁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别太高兴,我还要等着你给老子杀出个太平盛世呢。”
次日,练兵场。
顾子洁九岁,不到五尺的身高,披着铁甲,看着有些滑稽。
“作为一名战士,会操作兵器固然重要,可是,如果在战场上,你的武器丢了,你要怎么办,等死吗?不!赤手空拳,依旧可以打败敌人!”教头站在一个圆台上,一动不动,却依旧铿锵有力,教头虽然一脸胡茬,五大三粗,但却也不失亲切。
他说完,指了指一名士兵,长的比教头还要高,还要壮实,“你们觉得,我和他打一场,谁赢?”
“他!——”圆台下的是士兵们异口同声。
“好,那我就来给你们上一课!”说罢,教头脱去上衣,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
“能开始吗?”教头微微弓住腰,双手伸在前面,摆出摔跤的架势。
士兵点点头,也摆出了摔跤的架势。
士兵向前一小步,看见教头还没有出手,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教头突然向后退了一小步,屈膝躲过士兵的暴冲,一拳打在士兵的下巴上。
士兵有些痛苦,软趴趴的摔倒在地上。
“看到了吗?有时,你要变得变幻莫测一点,骗过对手,你就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