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长安城的大街上。
“哥,这遗书是我们目前唯一有可能掌握的证据,如果被掐断了,我们就没线索了,而且如果线索重要,刑部尚书肯定是要杀人灭口的,他掌管刑部,随便捏造一个罪名,按在书记员头上,皇上也不会追究。”
顾子忠悠闲地漫步在长安城热闹非凡的大街上,看了看顾子洁,轻笑了一声。
顾子洁见顾子忠也没有回答想,他不回答一定有原因,便也没有再问了。
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是那个书记员的,“统领,救救我。我活不了,快救救我!尚书他要杀我呀!”他颤抖的厉害的声音里带着央求,他双手紧紧抓着顾子忠的手,他膝盖微曲,好像马上就要跪下来求他了。
“我不一定救得了你。”顾子忠的话里,带着些惋惜。
“别……统领,我不要官儿了,你让我活下去,好不好?…统领,遗书,我给您背,你让我活下去行不行?”书记员几乎是跪下了,“我来这的时候,有好几个人来追杀我,我想活下去啊!”
“……行吧。”
书记员放开手,向后退了两小步,双膝跪地,拜了三拜,脸上携着喜悦的泪水,“谢统领!”
顾子忠扶起书记员,“麻烦你帮我个忙。我需要那个遗书,所以可否借一步说话。”
“可以…可以!”
长安城,客寨。
顾子忠反手握着刀,靠在墙边确定没有人后,舒了一口气,转头看了一眼书记员,点点头,让他开始背。
“我应该是被别人冤枉,才被关到了这里,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了,如果我死了,这封遗书能出现在你们的视野里,我想对他们说:孩儿不孝。我想对她说我爱你,别为我而守寡,也别因为我而悲痛,大胆地往前走吧,别回头了。如果我死后,查出有冤情,希望我写的遗书,也能起到作用,我与吏部尚书一直合不来。”
“所以说,右仆射有重大嫌疑。”顾子忠摸摸下巴。
“动机是有了,可还是没证据啊!”顾子洁坐在长榻上。
“你现在危险了,来,跟我去皇城。”
长安城,皇宫。
“陛下,微臣发现了线索,他是一个人,带上来吧。”
书记员被带了过来。
“麻烦陛下护他周全,根据他给的线索——李亢的遗书,右仆射有重大嫌疑。”
“成,护一人的周全,朕身为万臣之主,要是做不到,岂不让人耻笑?”
“谢陛下。”顾子忠低头思忖了一下,“陛下,微臣想问,二十年前,皇宫里,有没有什么怪事儿?”
周恒微微扬起头,思索了半晌,“二十年前啊……二十年前的皇寝与现在的不是一个,是因为二十年前,皇寝里,先皇遇刺,之后但凡是在那里住过的但凡是一宿,都会成个疯子,里面的宫女,三四天时间,都自杀了,之后就没人敢在那里住了,所以就有了现在所看到的皇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