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遍，把刀放下！”顾子洁怒了。
那人并不回答，也没做出什么改变。
顾子洁平了平心态，试探道：“你叫什么啊？”
“徐方。”
“多大？”
“三十一。”
“把刀放下，不然别怪我。”
“就凭你，凭你什么？凭你爱幻想，告诉你吧，梦境和现实是不一样的！”
“把刀放下！”
顾子忠看他们俩十分戒备，一触即发，伸手拍了拍顾子洁的肩膀，让他冷静点。但顾子洁一把手甩开，质问：“刀都快架脖子上了，这是耻辱！”
“就辱你了，怎么的吧。”
顾子忠突然想到了什么，笑了笑，说：“令牌递给我看一下。”
“额…”
那人的脸上被重重地揍了一拳，空气中瞬间弥漫了暴力与愤怒的气息。
“你他娘打锦衣卫，想死啊！”
“我就不信你打的死我！”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里面夹杂着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
那是一个无声的角落，一滩血，一具尸体。
“哥，尸体咋办？”
“放着。”
顾子忠走到管理犯人名单的人那里
“有没有一个叫徐方的？”
“让我找找。”那人翻看着名录，“有一个，一周前杀人进来的，今天要斩首了。”
“不用了。刚斩的”
那人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
“哥，我感觉尚……”顾子洁仰头看着他哥，嘴却被顾子忠捂住。
“嘘——”顾子忠往左右看看，“别说话。”
顾子忠把顾子洁领出牢狱。
“他看着的确有问题，但牢房是他的地盘，不能把命搭在那儿。”
吏部尚书府。
“尚书大人，刑部的官职，也归您管吧，可否查一下，现在的刑部尚书什么时候当上的。”
吏部尚书转身翻找着档案，在许多竹简之中。
“找到了，二十年前，由上一任尚书提职，原因没写。”
“上一任尚书？”
“也就是现在的右仆射。”
“我有头绪了。”
顾子忠携着顾子洁走出尚书府。
牢狱。
顾子忠找到一个年纪较大的狱卒，问：“借一步说话，行吗？”
那人跟过去说：“什么事？”
“尚书以前是个什么人？”
“他以前是个纨绔子弟，二十年前还把一个叫李亢的人给打了。”
顾子忠点点头，嘴角微微扬起。
顾子忠走出牢狱。
“看懂了吗？”
“哥，你问我干嘛？”
“考验考验你。”
……
顾子洁的余光里有个人跑过来，那人手持着一把刀，衣服破破烂烂，四十出头，头上已铺了一层白雪。
“我杀了你！”
顾子忠丝毫没有慌张，抬手朝着刀背打上去，刀被打掉了。
顾子忠抓住那人的大臂，转身，一个弓步突然发力，那人被甩了出去。顾子忠俯下身子按住那人，那人努力撑起身子，顾子忠见不一定按的住，便松了劲，那人转过身子顾子忠见机，一手揽住那人的脖子，手搭在另一只手的胳膊上，另一只手按住那人的后脑勺，一股窒息感涌进那人的脑中，不过多久，那人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