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
“传旨,举十万之众,即刻出城抵抗武国军队。”大周帝周恒势在必得,“违令者,斩。”
一个宦官跪着接住了圣旨说:“是!”
即日,傍晚
那名宦官这次挺直了腰杆,拿出了圣旨,在军营的高处扯着嗓子:“圣旨到!——举十万之众,即刻出城抵抗武国军队。违令者,斩!”他在“斩”这个字上说得很重。
台下几个士兵嘀咕:“一个小小太监,耀武扬威!”
“谁是顾国安?”太监扯高了嗓子。
“我。”一个男人从人群中走出来,四十多岁,他身披着铮铮铁甲,腰配着四尺长刀。刀身散发着血腥之气,身经百战。
太监斜着眼看了顾国安一眼:“你就是顾将军?”
“是”顾国安作了个揖。
“不必了,平身。久仰顾将军威名。”太监装作微笑说,“集三军,破敌城。我希望你做得到。”
天气阴沉沉的,没有一丝风,雨将下却不下。黄昏的天空中,那轮红日被阴云遮住,失去了色彩。城外的枯草,地上染着血腥的气息。
“报——三军已集。”传信兵跑过来,蹲下说。
“即刻出城。”顾国安望着远方敌城的隐约的轮廓说。
顾国安上了马挥动缰绳向着城外驶去,见敌军已快到了家门口,他领着军队飞奔向敌人举起长刀,向外倾斜长刀穿进敌人铠甲间隙,只听一声低吼。白刀已变成了红刀沾满了鲜血。可戎马的生活并不是他所向往,他向往着安居乐业。
余光中一名枪骑兵长驱直入即将进入城门。顾国安快马加鞭驶向那里,大人手持长枪,见有敌人靠近,他勒住了马,义无反顾的向顾国安驶去。
顾国安从背后掏出弓,拿出箭矢,弦一点点紧绷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在相距十多米的时候,放开了弦,箭乘着风。
枪骑兵应声倒下,鲜血染上了枯草地。
顾国安见危机解除,他守在城门前,横刀立马。殊不知敌方的弓弩手也瞄准了他。
这声弦响很少有人听清,它细小入微。它像一阵风,却带得动锋利而沉重的箭矢。
然而,离弦之箭也飞了出去从盔甲的缝隙中穿透过去,穿出他的身体,在不远处的顾子忠下了马,飞奔过去,大喊“爹!爹!”
“子忠啊。子廉他们要托付给你了”顾国安用尽了最后的几口气说了这句话。
话止,他就没了气息。永久的告别了这人世间或许在那里他可以过到安居乐业的生活。
顾子忠掏出金疮药,一个劲儿的往他爹伤口上涂,即使这样也无济于事,泪水落到了手背的上面。
这时,周朝皇家禁卫军赶到了,顾子忠抱着他已故的父亲说“爹,援军赶到了这场仗,我们赢定了。”他自己也不知道,不争气的泪水,已经流下了眼眶。
顾子忠缓缓的站了起来。踉跄了几步,挺直了腰杆,呐喊道“上——!”他随着皇家禁卫军击退了武国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