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国在古塔外受到彭舒的指引进入到塔内,他们彼此间快二十年没有见面了,可眼前这个小舒和当年一模一样,她竟然一点也没有变老。
何思国对话彭舒,他道尽相思,可对方根本不回答,后面的乌力吉看到老师举止怪异,他问道:“老师,你在和谁说话?”
何思国心头一震,原来只有自己看得到小舒,这么说眼前的只是小舒的魂魄而已。
“小舒怎么会突然显灵?难道她有未了的心愿,或者是有什么冤屈?”
此时彭舒的魂魄已经进了塔去,何思国开始翻动自己的背包,他找出来那面古镜来,紧紧握着,对乌力吉说:“里面可能会有危险,你在这里等着。”
“老师,您既然知道危险,为什么还要进去?不然我去叫人来吧。”
“不可,这是老师自己的事,当年老师犯了一个错误,现在我想补救,这件事跟你们无关,老师不能连累你,你记住,不管我能不能出来,你都千万不能进去找我,知道吗?”
因为有陈中华前车之鉴,何思国不想再连累自己的学生乌力吉,但他没想到乌力吉放心不下自己的老师,他一个人跟进了古塔之内。
乌力吉在塔中没有发现老师,心里好生奇怪,抬眼间看到塔中横梁上悬挂的古镜,以为是何思国留下的,心里泛起不祥之感。
这面古镜老师视之如命,绝不会轻易丢弃,现在找不到老师,也得替他收好这古镜,他爬上横梁去拿古镜,不曾想中了古镜上的巫术,变成了肉球,最终难逃一死。
何思国跟着彭舒的冤魂进入到地下宫殿,那冤魂坐在椅子上,要何思国替她梳头,何思国拿着梳子替她梳理头发时,险些吓破了胆。
“这根本不是小舒的冤魂。”
她脑袋上很明显有一道拼接的痕迹,何教授壮着胆子用力一撕,掉下了一张人皮,露出其本来面目,是一个面皮溃烂的老妪,她是借用了彭舒的人皮。
老妪看自己的皮被扯掉了,她急忙拾起来,重新套在脸上,狠狠地瞪着何思国。
何思国惊的头皮发麻,但一想到小舒被这老妪剥了皮,心中突然泛起无名的怒火,心道:“我何思国也是逍遥门生,还怕你这个老妖婆不成?今天我豁了性命不要,也要替小舒报仇。”
何思国虽勇气可嘉,但实力是真的不济,那老妪随随便便一根指头就把他推翻了,她嘴里咕噜咕噜叫唤几声,楼下上来两个骷髅兵,将他五花大绑抬到楼下去了。
这只血鼎其实是熔炉一类的祭祀器皿,将人扔在其中,可以熔为血水,那老妪就靠此血水为食,幸亏我们发现的及时,才救了何教授的命。
听了何教授的叙述,我心里信了七成,实在是这老头太过神秘,还不能完全取得我的信任。
钟小葵说道:“如果那老妪就是长生夫人,倒也解释了长生不老之术,不过是借用别人的皮囊而已。”
老陆道:“要是这样,钟政委你和小高可要小心了,你们生的俊俏,别被那长生夫人给扒了皮去。”
高新月已经被老陆吓的面色惨白,钟小葵却踹了老陆一脚,道:“我现在这张脸就是假的,等会第一个吃了你。”
我说道:“不管她是长生夫人还是长死夫人,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和她正面冲突,咱们的目的是不死神树和那丐帮令牌,这两样现在都没有一点眉目。”
“何教授,你师兄马良既然说神树枯死,说明当年马三爷是亲眼见过那神树的,难道他没有和你透露一点神树的具体位置吗?”
何教授想了想道:“他好像说过,当年我师祖和我师父是在勃力的主墓之中发现的玄机,从而找到了神树的,但主墓在何处却不知道了。”
所以当务之急是找到勃力的主墓室。
我们正在思考那主墓会在何处,三毛突然开口道:“咱们恐怕有麻烦了。”
我透过窗户往外瞧看,果真是个大麻烦,一大批凶灵正从城堡的四面八方聚集过来,它们是要包围我们所处的这层楼。
那些凶灵形如蜥蜴,个头比科莫多巨蜥还大,有的在地面爬动,有的从楼上往下来,有上百只不止。
老陆说道:“这地里面怎么会有这么多大蜥蜴。”
我说道:“这好像不是蜥蜴吧,像是一种巨型蝾螈,应该是变异的凶灵。”
我在书上看到过一种科尔鳄螈,是史前巨蝾螈,也叫霸王蝾螈,已经灭绝了上亿年,这些“大蜥蜴”我感觉和书上描述的巨蝾螈差不多。
我说道:“咱们必须守住这座古楼,我看这些巨蝾螈是因为那信号声才聚集起来的,信号源应该就在这楼中,现在咱们分头行动,老陆你和三毛负责守住大门,我们几个去找信号源。”
“何教授,你可知道那引你进来的老妪去了哪吗?”
何教授道:“应该还在楼上。”
这古楼有三层,在这卧房上面还有一层,我招呼钟小葵,让何教授跟着我们一起上去看看。
古楼的第三层要比
我看着这房间的布置,有些说不出的别扭,这屋子呈八角形状,在正中间有一盏巨大的明灯,这明灯依旧以鲛人膏为燃料,但这块鲛人膏太大了,不知要用多少鲛人的命才能融合这一块,其外面用玉盏罩着,将整个房间照的通明。
八面墙中的正四面各有摆放之物,就是这些物件让我觉得别扭,我小时候听我伯父讲过一些风水之术,他也是当年从我祖父那里听的,到我这儿,也就剩些皮毛,我算不上风水师,但对于冲煞之相还能分辨的出。
这间屋的摆放,绝对是相冲的,应是大凶之相。
我想起来何教授好像懂风水,他的办公室内便合相术,我问他道:“何教授,您看这屋子别扭吗?”
何教授道:“是不和谐,这些东西都摆错了,我刚才上来,记得不是这般摆放的。”
我说道:“那老妪就藏在这屋子里,她是用阵法蒙蔽了我们的眼睛,何教授,您能不能把这屋子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