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岳狂龙正在自己的私人会所,疯狂撞击两个大美女的翘臀。
接到江宁的电话之后,他吓得连忙提上裤子就出门:“马上召集龙王会所有人,有人要在临江我们的地盘上对江哥动手,今天就算是把临江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这两个狗杂种!”
仅仅十几分钟,整个临江龙王会所有小弟倾巢而出,无数的车辆游走在街道上。
龙王会此举,直接惊动了市首罗东城。
但听到是为了江宁办事,罗东城只能下令临江所有的督察对龙王会的人放行。
江宁的怒火,罗东城接不住!
就在龙王会倾巢而动时,江宁已经离开了医院。
“少主,我们现在去哪里?”
开车的付鸿天问道。
“去看看江家重建得怎么样了?顺便我想去书楼再看看。”
江宁眯着眼睛,看着江家遗址的方向。
他的所有国术修为都是海棠一朵亲手教的,再加上隐龙监狱之中高手如云,全部将绝学献给江宁。
江宁的听觉和视觉异于常人。
那日在江家书楼看到的身影,他总觉得并不是幻觉:“难道在书楼还隐藏着一个神秘的高手?我怎么从没听父亲说起过。”
下午四点半。
江宁和付鸿天才从江家书楼离开。
“少主,你在找什么?”
付鸿天看着若有所思的江宁问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江宁摇了摇头,话锋一转说道:“付叔,先回家吧。”
两人刚开车准备离开,突然四辆黑色的路虎从四个方向冲出来,把江宁团团围在中间。
“少主!”
付鸿天一脚刹车,眯着眼睛谨慎地看着四周:“从车牌来看,不是中州的。”
就在此时,四辆车下来八个黑衣壮汉,清一色的墨镜,气势压迫。
最后下车的,一套黑白格子西装,一头银发,手里还拿着一根檀木拐杖,气质不凡。
“敢问你可是江宁?”
老者在几个武者供奉的簇拥下到了车旁,看着后排落座的江宁问道。
“知道还问,是老年痴呆吗?”
江宁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眼老者,便从他的衣服上看出了对方的身份:“薛家是没有钱雇一个年轻一点的人过来找我吗?”
“放肆,我们欧管家亲自来临江,你竟然不下车迎接,当真是无礼!”
一个供奉面色阴沉,当即一声怒喝。
“他来临江,关我屁事!”
江宁冷冷的看了一眼供奉,并没有下车的意思,而是问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江先生,老夫这次是代表我薛家来的。”
说着,欧管家掏出一张烫金色的邀请函递进了车里:“你和我们少主的事情,我们已经全部知晓。我们家主的意思是,既然江先生是东州州主的未婚夫,那何不体面的解决此事,也算是我们薛家给你的面子,还希望江先生能够按照拜帖上的时间来一趟我们薛家。”
“你们家主叫什么?”
江宁看着手中的邀请函,并没有打开。
“薛天河!”
管家的声音低沉有力,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薛天河的狗。
“回去告诉薛天河,薛子越是我打的。”
“既然他知道自己错了,就带着薛子越亲自来临江给我道歉!”
“你们还没资格邀请我去薛家。”
江宁说完,直接将邀请函扔出了窗户,“付叔,我们走。”
“少主,被堵住了。”
付鸿天说道。
“撞开。”
江宁淡淡的说道。
砰!
还没等薛家的人反应过来,付鸿天一脚油门直接顶开了挡在面前的路虎,迅速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欧老,这个江宁仗着自己是东州州主的未婚夫太目中无人了!”
供奉看着远去的车辆,怒喝道。
“一个州主的未婚夫又如何,我们少主的义父可是屠刚战神!”
“既然他如此狂妄,那便禀告家主,请屠刚战神动手。”
欧管家说完,便转身上了车:“回北境,过几日我们薛家还要去参加北境府司的活动,我得早点回去替家主准备准备。”
就在江宁刚回家时,岳狂龙早早地就在门口等着。
“江先生,你要找的人找到了,我的人已经监控起来了,随时可以动手。”
岳狂龙看着江宁的车停下,连忙小跑上前。
“在哪?”
江宁问道。
“这两个小子白天在临江杀人,晚上竟然明目张胆地在云岚山庄开什么庆功宴,现在就在云岚山庄的保龄球馆。”
岳狂龙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
“保龄球馆?有意思!”
……
与此同时,夜幕之下的云岚山庄灯光璀璨,不少上流人士正在聚会。
巨大的保龄球馆之中不断地有保龄球滚动撞击的声音,空荡荡的回响声格外的大。
“六哥,义父是怎么想的,区区一个临江巡查司的司长,竟然还让我们两个人一起来。”
“我还以为有什么本事,都没费多大劲就废了。”
“不过那个娘们确实挺好看的,早知道我们应该先弄来玩玩再说。”
一个脑门堪比保龄球的猥琐高个子男人,穿着一件白色的西装,人模狗样地拿着保龄球,一球全中。
此人便是惊云十三骥排行第八的葛八。
“老八,义父这样做自然有义父的道理,不要妄言。”
“我们惊云十三骥,老十三死在了临江!”
“若不是义父这次交代,不要对江宁下死手,今晚上我就用他的头来打保龄球了。”
“等过了今晚,洛斐那个女人死亡的消息传过来后,我们就回中州给义父复命!”
葛六眼神冷峻,一张鞋底脸看起来狰狞不少。
说起江宁,他的身上一股杀气弥漫。
惊云十三骥从成立至今,还从没有人敢对他们下死手。
“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有我在,洛斐死不了。”
就在此时,寂静的保龄球馆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几十人一拥而入。
“你们是什么人!”
葛八搓着光秃,看着这几十号人,不但不紧张,反而呲着牙露出了阴寒的笑容:“今天你八爷高兴,不杀人,赶紧滚!”
“听说你们要拿我的脑袋当保龄球?”
葛八的话音刚落,江宁双手插兜缓步进了门,“我听说上流社会经常用狗脑袋练习保龄球,你们这两个狗要不要把狗头放在地上,也让我练练手。”